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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動的之餘所有人都是同一個想法:大皇子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再不回來他們快要累死了!

  旁邊的阿生一臉複雜的看著他們,張口想說什麼,最終還是咽下去:「男性之間受孕本來就難點,這種事順其自然吧。」

  他心想,陛下是沒站在窗邊連聽三小時的風聲,如果江既遙再不行,這世上恐怕就沒有行的人了。

  等該婭弄好頭髮,摘掉他脖子上的圍巾,看著自己的成果不禁激動的喊了聲:「完美!」

  隨著她這一聲歡呼,周圍人都看過來。

  可洛桉對著鏡子一看,卻有些茫然的眨眨眼:「小婭姐,為什麼我感覺跟之前的髮型沒什麼區別?」

  或者說,根本就哪都沒動。

  該婭收起台子上的一堆瓶瓶罐罐,笑道:「現在是看不出區別的,等明天一覺醒來就不一樣啦。」

  洛桉有些奇怪的伸手摸了摸,觸感也跟之前一樣,沒感覺有什麼區別。

  算了,只要沒把他塗脂抹粉得跟個人妖一樣就行。

  之前上網無聊的時候,看過一組男男伴侶的婚禮照片。

  兩人臉都抹得跟白面鬼一樣,其中一個男人嘴上還塗了妖艷的口紅,畫了很重的眼影。

  雖然每個人的審美都有被尊重的權力,但洛桉真不想自己被化得這麼慘不忍睹。

  男人結婚,如果臉上不是有什麼重大瑕疵,根本就不需要化妝。

  回頭看了一眼江既遙,他的造型是阿旺壹做的,原本濃密柔軟的黑髮底層被打薄,單側的碎發被髮膠固定到後面,把原本就輪廓分明的五官襯得更加深邃,一身黑禮服,領口卻是一朵綻放的白薔薇。比平日漠然疏離的氣質,添了一分不羈風流。

  剛做好時席寒就笑著調侃他:「既遙,我現在看你真像個渣男海王。睡過的人比北冰海水都多的那種。」

  江既遙皺起眉:「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席寒切一聲:「不信你讓洛桉看看像不像!」

  洛桉在鏡子裡看了眼,直接回懟:「像不像我不知道,不過我老公睡我的次數確實比北冰海的水差了點。席哥的意思是你還得努力呀老公。」

  在場的人哄然大笑。

  席寒也笑得接不上話:「我真是活該問你!」

  ……

  凌晨2點,天還沒亮。

  正跟外公他們商量明天審判王后的事,洛桉跟著聽個大概,再往後身體就開始搖搖欲墜的撐不住頭。

  困意又開始席捲。

  在眾人的起鬨聲中,江既遙把洛桉抱到了臥室,洛桉困得眯起眼,還有點不甘心:「我還沒聽完。」

  江既遙幫他蓋好被子:「剛才大致流程已經說完,具體細節等明天你醒了我再告訴你。」

  洛桉感覺今晚的困意真是前所未有的強,雖然不想拖後腿,但現在的精力明顯跟不上,只好點點頭,別再耽誤江既遙的時間。

  「晚安老公。」

  「晚安。」

  ……

  睡到臨近天亮,洛桉就感覺自己的手臂在抑制不住的發燙,難受得他輾轉反側。

  他記得臨睡前江既遙給他倒了一杯水,他迷迷糊糊伸手想去拿杯子,指尖一下被一根藤蔓纏住懸在半空。

  一瞬間,洛桉頓時睡意全無,立刻用另一隻手按亮了床頭燈。

  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大吃一驚,無數根藤蔓從他的手腕內側蔓延出來,盤根錯節,像成一個巨大的綠色藤蔓球懸在頭頂。

  周圍的藤蔓還在不斷靠攏,整顆藤球隨著不斷交錯纏繞的藤蔓,不斷顫動,像是一顆無聲跳動的心臟。

  洛桉微微一愣,看向自己的手腕,那不是弓化成的圖騰依附的地方?

  之前無論他怎麼召喚都沒有任何回應,為何今晚在睡夢中自己鑽出來了?

  大家都在客廳,與自己僅有一牆之隔,如果有突發情況大聲喊叫也是來得及的。

  想到這,洛桉冷靜下來朝藤球伸出手,打算看清裡面的東西,然而剛一靠近,周圍的藤條似乎若有所感,一下化成一條藤鞭,狠狠抽在了洛桉手上,頓時上面生長的荊棘刺破皮肉,流下淋漓的鮮血。

  洛桉疼得皺起眉。

  之前舅舅說每個精靈的弓有兩種來源,一種是自己製作,也是就所謂的原生弓。這種需要的時間比較長,但是一旦製作完成就能立即使用,而且掌控自如,不會出現失控的情況。

  第二種是繼承其他精靈的弓,這種情況無需自己製作,但弓會對其他人產生強烈的排斥,甚至會產生攻擊行為。

  洛桉看向自己被抽傷的手,他這明顯是被攻擊了。

  他看向還在蠢蠢欲動的藤蔓,抿起嘴角,忽然有種強烈征服欲。

  不服管教是不是?

  洛桉像是沒有痛覺一般,不顧周圍藤蔓不斷的攻擊,將手伸進了藤蔓中,順著破開的縫隙一路向內,終於摸到了裡面包裹的東西。

  果然是原主母親的那把弓。

  他一手拉扯著藤蔓,一手想要將弓從裡面拽出,然而周圍的藤蔓卻越縛越緊,根本不給他一絲可乘之機。

  洛桉明白,真正攻擊他的不是這些藤蔓,而是被包裹在裡面的這把弓。

  看來它對原主母親已經忠誠到了一定境界,弓已經被拉扯的嚴重變形,寧可被損毀都不願意為他所用。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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