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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兒真貪睡。」聽到熟悉的聲音她終於清醒過來。面前是夫君的俊臉,金玉在夫君的臉上啄了一下。「擾人好夢。」

  她被夫君抱到了房中,這一路聽著他的埋怨,說冬天還沒過去她怎麼能在院子裡睡覺,聽著他的嘮叨感到特別幸福,但越是幸福,那心底對夫君的歉意越是絲絲繞繞的纏著她的心。她知道皇族中的長老找過夫君了,她一直不孕他們給他的壓力一定很大。

  天色暗了下來,婉兒卻拿了衣裙和首飾進來。「婉兒,大半夜的你拿首飾幹什麼。」婉兒抿嘴一笑。「王爺要帶小姐出去玩。」

  奇怪他大半夜的要帶她去哪玩?婉兒給她換好衣裙,精心裝扮好,披好白狐斗篷,又準備了一個手爐,這麼煞費周章倒是讓她有些期待。

  沈曜趕車說王爺先過去了,難道他準備了什麼驚喜?馬車停了下來,街兩邊掛滿了大紅燈籠,她奇怪燈會的日子還沒到呢!

  他們引她到那座橋邊,這次她看清了橋身上的字,『定情橋』,這座橋見證了太多他們的故事,可她從來不知道這座橋還有名字,真是一個好名字。橋四周隱藏著很多暗衛,街人是熙攘的百姓聲音雜亂,這裡卻很安靜。她把手爐交給婉兒,一人上了定情橋。

  夜裡的風涼絲絲的,橋上緩緩走上來一人,身穿白色深衣外披一件墨色斗篷,腰間掛著她給繡的荷包。時間沒消磨掉他的帥氣,反而給他增添了成熟男子的魅力,讓她常常感到怦然心動。

  「夫人久等了。」來人拉住她,把她的手放在手心裡。

  「我上輩子一定拯救了銀河系或者是拯救了三界,才會嫁給夫君。」

  安王在夫人臉上輕啄一下,她總是會冒出些新奇的詞。「你是為夫寤寐求之才對。」這人很正經的說著情話,撩的她心神蕩漾。

  「玉兒生辰快樂。」說著他揮了揮手,河對岸響起聲響,一束光線沖向天空,接著散開,她聽到婉兒在下面興奮的大叫。她都忘了自己的生辰,那呯呯響起的煙花像是敲擊在她的心上。她靠在他肩頭,看著他為她準備的煙花。

  下面的百姓比她還要興奮,天盛嚴格限制燃放煙花,一是為了防止歹人趁機作亂,二是怕煙花引起火災,所以百姓很少見到,大家私下裡打聽發生了什麼事?有人說是安王為安王妃慶生準備的,安王寵妃早就天下皆知,可還是讓他們吃驚。

  安王摟著妻子。「玉兒那年的生辰是和燕珏在松山上過的,其實為夫很吃醋。」

  金玉不禁覺得好笑。「你是不是自動忽略掉當日我用藥讓他說不了話也動不了的事。」

  「那為夫也吃醋,吃醋他為什麼記得你的生辰。」

  這個小心眼,這都多久的事了。

  「其實為夫那日也在這裡為你準備了生辰禮,我在這座橋上站到第二日天亮。」

  金玉心裡一顫。「你站在這裡一夜?」

  「那時父皇將我困在天盛,我每日都盼著你能回來,我站在這座橋上想像著你哪一日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就算恨我、怨我都好,只要讓我看到你。」

  心裡甜蜜的同時又苦澀起來,差一點他們就錯過了。「傻瓜,就算有一天我們不能在一起了,我也希望則安能好好的……」

  嘴被他的手覆蓋,阻止了她要說的話,他很惱怒的樣子。「玉兒不要亂說。」

  回到王府紀如準備了酒宴,又貼心的把人全撤走了。飯吃到一半紀如輕輕敲門,為難的說,英武侯在敲府門,好像喝醉了。她剛要起身又坐回去,看夫君面上淡淡的,沒有不高興的樣子。「夫君,魏染來了,我去看看行嗎?」

  「去吧!只是別太久了。」

  心裡想著夫君平時小心眼,可在魏染身上卻變得很大度。她讓紀如放他進來,又不放心向府門口走去。走到花園時看到他,他腳步踉蹌,臉色緋紅,眼神迷離,明顯喝醉了。讓紀如扶他坐在園中,又讓人去準備醒酒湯和吃食。

  第七十九章刺殺

  「怎么喝了這麼多?」

  聽到金玉的聲音魏染清醒了一些,見面前的人穿著華服,戴著華貴的首飾,與他記憶中那個追著他不放的小丫頭很不一樣。「你不是小媳婦。」

  金玉黯然,他有好久沒這麼叫她了,本以為她嫁人他會放下,可這個樣子的他讓她心痛,世間唯有情債是沒法還的。下人的醒酒湯送來了,可他卻不喝,嘴裡說著醉話。

  「魏染,我們下五子棋吧!你輸了就把這湯喝了。」

  這是他們以前常玩的,魏染說這五子棋是投機取巧之技,哪有圍棋的博大精深。被他嫌棄的五子棋,卻每次都下不過她,她常常以下棋為藉口坑了他好多好東西。

  面前是下人送來的圍棋,這次金玉卻感覺下的很吃力,半個棋盤都要滿了,可他還是沒輸,況且他還喝醉了,這太反常了。一分神她卻輸了,不可思議的盯著他。「這不可能,以前都是我贏的。」

  面前的人輕笑,端起那碗快涼了的醒酒湯一飲而盡。「我喜歡看你贏了時興奮的樣子。」金玉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趕情人家是陪著她玩呢!「真沒勁。」

  他突然很認真的樣子,眼神清明。「小媳婦,這次換我提條件了。」

  今日的魏染很反常,看他心情不好,不忍拒絕他。「好、好,你說,你要什麼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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