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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心疼我了。」
「嗯。」
「再辛苦，我也是幸福的。」陸瑾琨低頭她唇間啄一下。
程笙手在他臉上輕捏了一下，嘟起嘴，意思明顯還要親。
陸瑾琨彎嘴，扶住她的後腦勺，便給她一個纏纏綿綿的深吻。
程笙被他吻的有點動情，依在他懷裡，勾著他的脖子，久久捨不得放開。
陸瑾琨已是禁慾了好幾個月，被她這麼一黏蹭，身體也起了反應，可他再想要也得克制住。
程笙感覺他全身肌肉緊崩，想著他這幾個月的制克，她是真的心疼，一時也不知道那來的膽，手，直接伸了過去。
陸瑾琨吸呼忽沉，倏地按住她的手，「你幹嗎？」
「我幫你，」程笙臉貼在他勁窩，聲音低不可聞，「我不想你憋著。」
「嘶……」陸瑾琨不由抽氣，「別鬧。」聲音都啞了。
「我沒鬧。」她側過臉親吻他的喉節。
陸瑾琨腰跟弦一樣繃了起來，頭不由往後仰了仰。
程笙從來沒幹過這事，毫無章法，聽他呼吸有點頓促，她便更加賣力。
從程笙懷孕後，他們一共也就做過兩回，每次陸瑾琨都極為的制克，生怕傷到她，從她肚子大了以後那就更加不敢，難熬時也就是摸摸她，但也從來沒想過要讓她這樣「服務」他。
……
二十分鐘後，程笙便後悔了，胳膊酸的不行，想退，陸瑾琨卻拽著她的胳膊不放。
等他完事，程笙感覺整隻手都麻了，累的直喘氣，比跟他干一場都要累，心想以後打死也不幹這種事了。
陸瑾琨給她擦手的時候，她斜靠在枕頭上就那樣睡了過去。
這「事」倒是很催眠。
看著她的睡容，陸瑾琨心底軟柔的不行。
*
翌日早九點，程笙準時被推進手術室。
陸瑾琨拉著女兒跟昨晚從北京趕過來的姐姐，還有家裡阿姨，守在手術室門口。
陸瑾琨從來沒覺得時間過的那麼慢，每分每秒好像都被拉長了，著實煎熬坐如針氈。長這麼大，他也沒這樣緊張過，盯著手術室的門心跳都比平時要快。
程思瑾卻一臉的雀悅，在爸爸前面歡快的蹦跳，時不時的問爸爸，「媽媽跟弟弟怎麼還不出來，還要等多久呀？」
陸瑾琨被她吵的心有點躁，讓她安靜等著，不要吵，自己卻時不時的抬腕錶看時間。
陸筱坐在一旁，看著父女兩一個緊張一個興奮，不由笑了笑，招手讓程思瑾到她身邊坐。
程思瑾在爸爸那得不到答案，她便去問姑姑，「姑姑，我們還要等多久呀？」
「你先告訴姑姑，你喜歡妹妹呢還是弟弟？」陸筱把她抱到腿上。
程思瑾大眼睛眨了眨，說：「我喜歡弟弟。」
「那媽媽要是生了妹妹，那怎麼辦？」
「一定是弟弟。」程思瑾很是肯定的說。
陸筱被她認真的表情逗樂了。
「我覺得也是弟弟，」一旁阿姨說道：「她這胎反應特別厲害，而且那個身形也像，我生我們家兒子的時候也是這樣。」
陸筱轉眼朝阿姨笑了一下，「真的呀。」
阿姨笑著點頭。
這時手術室的門從里打開，護士推著嬰兒床出來。
陸瑾琨見護士從裡面出來，即刻迎了上去。
陸筱拉著思思也跑了過去，阿姨落在最後面。
「護士，手術怎麼樣了？」陸瑾琨向來不動聲色，這時也面露緊張。
護士指了一下嬰兒床，「恭喜您，大胖兒子。」
陸瑾琨怔了怔，垂眸望向嬰兒床，看到那個皮膚有點發皺，面色通紅，閉著眼的小小人，他心跳驟然停了兩拍。
「哇，真的是弟弟。」陸筱帶著程思瑾圍到小床邊。
程思瑾看著嬰兒床里那個小不點，眼睛睜的大大的充滿新奇。
「生的真好，看這頭髮多黑。」阿姨在一旁笑道。
護士：「好了，我要先帶寶寶去洗澡，然後稱體重。」
「我太太怎麼樣？」陸瑾琨這會才找到自己聲音。
「放心，手術很順利，她一會就能出來。」護士推著嬰兒車便要往外走。
「姑姑，我想去看弟弟洗澡。」程思瑾拉著姑姑的袖子。
陸筱看了眼陸瑾琨，見他面色有點木，她伸手拍了他一下，「高興傻了。」
陸瑾琨還是面無表情，只是他此刻心跳有多快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在這等，我帶思思去看弟弟洗澡。」陸筱說。
陸瑾琨有點機械的點了點頭。
「我跟你們一塊去。」阿姨說：「順便去盯著點，可別讓護士給抱錯了。」
陸瑾琨聽這話，眼角不由抽搐了一下，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他嘴角又彎了一下。
站在手術室門口，他心潮澎湃百感交激，剛剛看到那個身上還帶有一點血跡的小人兒，那個視覺衝擊讓他有點震撼。
一刻鐘後，手術室門再次打開。
程笙躺在推床上閉著雙眼，被兩護士從里推出來，因為麻藥還沒有過她眼皮很沉昏昏欲睡，聽到旁邊有人叫她，她用力撐開眼，看到陸瑾琨擔憂又帶著心疼的眼神，她朝他扯了扯嘴角。
「你感覺怎麼？」他幫著護士一起推車，雙眸緊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