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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兒惦記著弟弟,一邊兒還得照顧著自己的父皇母后,太子也快吐血了,不過,太子也快速地成熟了起來。

  幸虧金明帝經歷的風浪足夠他面對任何情況的時候快速冷靜下來,他找到周皇后,然後又命人將欽天監的院判叫來。

  其實,不用欽天監過來,金明帝也知道當年的卦象是什麼意思了,司徒箏十三歲遇死劫,若是沒有同樣特殊的林溪輔助,估計是凶多吉少。

  愛子少亡,皇后怕也是受不住的,這同時失去妻子和愛子,金明帝覺得,自己受到的打擊,真的足夠要了他的老命,就是沒有,也會讓他沒有精力。

  向來知性地周皇后,也難得睜眼就開始哭罵道:“本宮怎麼就生了這麼個要帳的魔星,從他出生就沒見過他有消停的一天,這是京城不夠他折騰的,折騰到外邊兒也就算了,這還折騰的自己命懸一線不算,還連累著溪丫頭......”

  毫無邏輯的話,卻不難聽出來,周皇后這是被嚇怕了,金明帝到不介意妻子這樣子,反倒是有些懷念妻子的潑辣勁兒。

  金明帝絲毫不懷疑,小七現在要是出現在他們跟前,周皇后肯定會毫不顧忌地直接親手教訓兒子,金明帝不想無辜遭殃,有些慫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在欽天監地院判來的及時,惦記著兒子的周皇后趕緊下地向前廳趕去,並沒有注意到被谷滿倉扶著地金明帝。

  金明帝頭一次被忽視地這麼徹底,但除了慶幸之外,並沒有任何不滿,要知道,為母則強可不是說著玩兒的。

  而且這次同意小七隨便遊學地還是他同意的,也是他幫著做的周皇后的工作,現在不被遷怒,金明帝就已經很知足了。

  摸摸鼻子,金明帝道:“滿倉啊,咱們也過去吧。”

  谷滿倉對於自家主子的窩囊視而不見,很是淡定地答了一聲是,就小心翼翼地扶著金明帝趕過去了。

  只是,欽天監的監正對於七皇子的情況,並不能說的很清楚,更無法斷出吉凶。

  就在這時,有人來稟報,明燈大師讓一小沙彌送來了一封書信,金明帝趕緊讓人呈上來,打開後卻皺眉,心中暗罵,就不能有話直說,這是家書,你寫的似是而非的禪語打啞謎算是怎麼回事兒?

  監正算不出司徒箏和林溪的吉凶,但是破解這些雲裡霧裡的東西卻很在行,誰叫他很喜歡去附近地和尚廟裡找人打嘴仗磨牙呢。

  原來,明燈大師書信中說道,司徒箏乃是轉世的護國神獸,但不管是做什麼,終究是要經歷一番磨難的。

  也算是考驗,過去了,他便有了資格和能力,若是過不去,那就是天意了。

  索性,天無絕人之路,考驗司徒箏的時候,也是給他留了一線生機的,給了他輔助他的人,幫他渡劫。

  另外,若是想要讓他早些醒來,就多做善事,修橋補路,並且在他附近建造廟宇道觀,用念力幫林溪補充精神力,再由林溪將精神力轉嫁給司徒箏。

  只是,這些錢財不能出自國庫,否則勞民傷財,不僅得不到效果,反倒會因為百姓的罵聲對他們有害。

  這一聲來自百姓心中的咒罵,可是抵得下十件百件好事的功德,當然,因為這事兒本就是天道的考驗,無故的咒罵並沒有作用。

  帝後聽完,自然是趕緊命人開了自己的私庫去做善事,並且派人去長白山附近修建大廟以及道觀之類的。

  這會兒司徒箏和林溪要是清醒地話,肯定樂出來,這一座大山的四周,除了大廟就是道觀也就算了,反正山大。

  再說,和尚住的大廟也好,老道住的道觀也罷,他們不管是為了修行還是什麼,每年都會固定向周邊的貧苦百姓們或是施粥,或是施藥,終歸是對百姓好的。

  可是,這一座座直接在山體上雕刻的佛像或者道家的神像挨挨擠擠地,卻真的像是兩家合併後在一起開會了。

  尤其是,它們下面的那些捧著各種果子的山神土地,還有信奉地比較偏門地某個動物之類的,這大山被雕刻地那叫一個雜。

  因為這裡是皇上為了渡劫地七皇子,特意開闢出來的淨土,每年還會特意派遣太醫院見習的小太醫們過來,免費為信徒們看病抓藥。

  信不信徒地不好說,不過,因此得到實惠兒的百姓們,自然是念著朝廷的好,順帶著也會對渡劫的七皇子有著一絲感激。

  於是,也不知道是為了拍馬屁還是怎麼的,雕刻地天帝的樣貌,多多少少就有些金明帝的樣子,當然,太子本就長得隨了金明帝的地方多,自然也多少有些像他。

  不過,旁邊廟裡觀音菩薩坐下的散財童子和小童女兒,那就是司徒箏和林溪的樣子了,只要見過他們二人的,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山上,賈赦等人說什麼也不離開,被小陳太醫給醫治之後,就開始搭建茅草屋,為了不打擾到林溪,他們都是搭在林溪打坐的那裡,直接把林溪蓋在茅草屋內。

  一群少爺小姐,幾乎過上了牧民的生活,每日除了打獵之外,唯一的正事兒就是輪班兒按時按點兒的去試試林溪是否喘氣兒。

  林子昂夫妻因為擔心自己的兒女們,也特意請旨過來看了一下他們,只是因為洪沙瓦底又一次趁機犯邊,林子昂不得不披掛上陣,而芸娘則需要幫他穩住後方,也不得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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