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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從這裡,兩個男主角開始鬥智鬥勇。
但一直到電影系列的倒數第二部 前,都是溫庭落牢牢壓制著蕭浪。
溫庭落憑藉著他的高智商,對人心的精準操控,驚艷的布局等等,把蕭浪等警界精英戲耍得團團轉。
他就像在悠然從容地操縱著提線木偶一樣,讓警界精英們完全按照他的計劃去破案、抓人、判刑,卻查不到半點關於他這個幕後黑手的線索。
非常可怕。
在《懲罰》第一部 電影中,蕭浪完全被溫庭落誤導,就像溫庭落手中的棋子一般,順著溫庭落的引導一點點追查,從懷疑作案兇手是城市的外來戶,到證明溫庭落等外來戶是清白的。
特別是溫庭落,在蕭浪的調查里,在溫庭落到達城市之前,第一、二起兇殺案就已經發生,那時候溫庭落還在另外一個城市參加聚會,有無數證人,根本不可能犯案。
從此,蕭浪對溫庭落信任不疑,把他當做好友知己,經常查案累了就來溫庭落的咖啡廳坐著發呆,放空腦袋休息。
每當這時候,溫庭落都會親手為他做一杯咖啡,為他做一份甜點或是午餐,陪著他一起發呆,與他說笑,兩人間的氣氛無比溫情。
然而一轉眼,當蕭浪走出咖啡廳繼續奔波查案,溫庭落就會走到咖啡廳的地下一層,打開被鎖緊的門,對著被綁在手術台上的中年男人,露出惡魔般的笑。
他俊美的臉上,笑容是那麼溫柔耀眼,他溫聲細語地對中年男人說著話,內容卻是他今天即將施展的一項項酷刑,把中年男人嚇得幾乎瘋掉。
他舉起手術刀,溫柔地笑著,一點點切掉中年男人的第三條腿,在中年男人悽慘的尖叫中,親昵地責怪著。
「為什麼要叫呢?你毀掉那十個女孩的子宮,把她們賣給那些男人強.暴時,明明笑得那麼快樂。」
他舉起電鋸,笑著,優雅地一寸寸鋸掉中年男人的雙腿,在中年男人崩潰地求饒哭喊中,寵溺地說:
「乖,別哭。這樣,你就跑不掉了呢。」
他臉上溫柔的笑容,雙眼中的殘忍無情,把中年男人當做玩具般一點點切割弄殘的優雅與嫻熟,還有心情用風趣的語言,一一點評中年男人的四肢和器官的從容爾雅,讓人毛骨悚然。
他把中年男人一點一點虐殺,漫不經心地把他的屍體裝進行李箱,裝到一半,忽然轉頭望向房間角落,那裡居然還蜷縮著一個衣衫單薄的女孩。
女孩正在顫抖著哭泣,她露在衣服外的身體,全是傷痕,肚子上有恐怖的刀疤,臉上還有菸蒂燙出的傷疤。
溫庭落走向女孩,彎下腰,用沾染著血跡的修長手指,挑起女孩的下巴。
「怕嗎?」溫庭落溫柔地笑著問她。
女孩拼命搖頭,伸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角,哭著說了她被救出來後的第一句話。
「謝……謝你,我……也想像你一樣。」
「請您教我。」女孩匍匐在他的腳下,宛如虔誠卑微的信徒,仰慕著從地獄中救贖她的神。
溫庭落笑了,笑容寵溺又愉悅。
他摩挲著女孩的下巴,在她耳邊溫柔低語:「乖。」
女孩慘白的臉色不見了,她羞紅了臉頰,痴痴地仰望著她的神,小心翼翼地抓著那一片衣角,沉迷在溫庭落溫柔寵溺的笑容中。
在溫庭落的身後,鮮血淋漓的手術台上,是被裝到一半的殘肢斷臂。腥紅的血液順著手術台的邊角,緩緩低落。
「啪。」
宛如地獄的咖啡廳地下室外,蕭浪還在帶著他的隊員追查線索,盯梢嫌疑人,為了重大發現而驚喜奔波。
就是從拍完這一場戲以後,《懲罰》全劇組都開始躲著雲扶搖走,不敢和她說話,不敢和她對視,更不敢靠近她。
就連經過她身邊,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生怕引起雲扶搖的注意。
最慘的是那位扮演受害中年男人的男演員,他拍那場戲時,差點被雲扶搖嚇死!
戲拍完後,他直接起不來了,躺在手術台上直哆嗦,兩眼發直,整個人都不正常了。
幸好當初試鏡的時候秦導就預料到了這一幕,早早請來了心理醫生跟組,趕緊讓心理醫生去開導那位演員,這才讓人從戲裡走出來。
情況第二嚴重的,是扮演女孩的年輕女演員。
她倒是沒被嚇壞,卻變成了一見雲扶搖就走不動路,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湊過去跪舔雲扶搖,一看到做完男裝造型的雲扶搖,就秒變成虔誠卑微的信徒。
秦導等人阻止了幾次不見效果,不得不拉著那個女演員的耳朵大吼:「雲放光是女的女的女的!!!」
女演員卻害羞地道:「沒關係,只要是她,我都喜歡。」
秦導等人:「……」
完了,又被雲放光整瘋了一個。
秦導等人苦逼又苦於,最後不得不嚴厲下了命令,全劇組嚴防死守女演員接近雲扶搖,直到女演員成功出戲為止。
而在雲扶搖飾演變態大反派的一場場戲份里,類似這樣被影響的演員還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