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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錦竹跳起來了,眉眼質疑:「你是誰啊?」

  塞蓼咧著嘴笑著,就是不回應她,依舊是一副欠打的模樣。

  見他如此,錦竹回眸看向溫景,擔心道:「夫人,您別聽他的。」

  誰知道這人是安的什麼心,全身上下都透露著古怪,看起來就不像好人。

  萬一她們都退出去了,這人意圖對夫人不軌怎麼辦?

  溫景看著塞蓼,不知怎的,或許是因為聽到了褚昴,所以哪怕是有疑點,但她還是開口道:「都退出去。」

  錦竹蹙眉道:「夫人……」

  「去吧。」

  聞言,錦竹無奈,只能帶著房裡的下人都退了出去。

  待下人都退出去後,溫景才看著塞蓼緩緩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可以。」

  聞言,溫景點了點頭,溫聲道:「請坐。」

  塞蓼搖頭:「不必,三言兩語便可說盡。」

  溫景一愣,抬眸觀察著他。

  塞蓼也不再繼續賣關子了,他還著急離開。

  於是他直言:「褚將軍幾月前曾來我這裡求過一種藥。」

  「什麼藥?」溫景問。

  「一種男人喝了不會讓女子有孕的藥。」

  ————

  錦竹候在房外,時不時地走來走去,很是擔心。

  可她的擔心還沒有持續多久,便見那老頭走了出來。

  在離開時,還回眸向她眨了眨眼。

  這副場景別提有多驚悚了。

  塞蓼來時健步如飛,離開時卻就像是趕去投胎,走得更急。

  至少那閽侍才一眨眼,便見才剛走出府老頭,人就已經不見了。

  笑話,塞蓼自然得趕快離去,不止要趕快離府,還要趕快離開這京城。

  褚昴遲早會發現,到時候他若是被逮到了,絕對會死的很慘。

  想到這兒,塞蓼又暗自佩服自己。

  他為了褚家的香火也是不懼生死了。

  不遠萬里來到京城,還將生死置之度外,要知道,這若是被褚昴知道他背後捅他一刀,他鐵定死翹翹了。

  沒想到,他塞蓼也有一日會願意捨己為人。

  這也算是對得起褚瞿當年的救命之恩了。

  錦竹走進屋時,發現夫人一臉凝重。

  擔心是那老頭搞的鬼,錦竹憂心道:「夫人,怎麼了?」

  溫景搖了搖頭,示意無事。

  實則,她的腦海里一直在回想著方才那人離去時說的話。

  他說:「夫人,我是塞蓼。」

  塞蓼。

  這名字很耳熟,但溫景卻一時想不起來。

  她總覺得似乎在哪裡聽見過。

  溫景蹙著眉想了想,褚昴隍都城的朋友。

  隍都城……

  她究竟是在哪裡聽見過呢?

  突然,她的神色一怔,她想起來了。

  她記得,戚姐姐曾經告訴過她,說是在她們隍都城,有一人的名聲不僅享譽隍都,甚至享譽整個南蠻國。

  那人是一煉毒師,喚……塞蓼。

  對,就是塞蓼!

  溫景抬眸,既然如此,那他方才說的話就是真的?

  想到這兒,溫景的神色突然變得急切了起來。

  她忙道:「快,攔下方才那人。」

  錦竹見夫人神色迫急,沒敢多問,忙往外跑。

  只是塞蓼早已出府。

  在聽了下人的話後,溫景甚至沒有多想,便起身吩咐:「吩咐下人備馬車。」她要立即出府找他。

  溫景以為那人是個老頭,而此時又下著雪,所以應該沒走多遠,她坐著馬車順著他離去時的路子追趕,應該能趕上。

  溫景之所以會想要找到那人,是因為她想,此事若是真的,那這藥既然是他制的,他就一定會有解藥。

  無論是真是假,她都要先找到他。

  可溫景沒有想到,她一路追趕,都快追出城了,還是沒有再看見那老頭。

  他是離京了,還是去客棧住下了?

  見夫人神色凝重,馬車上的錦竹道:「夫人,我們回府吧。」

  那老頭走路很快,起初錦竹就覺得追不上,而且此時的雪越下越大,錦竹有些擔心。

  溫景的神色有些疲倦,聞言,緩緩點了點頭:「回吧。」

  錦竹忙吩咐車夫掉頭回府。

  溫景靠在馬車後壁上,微闔著眼。

  其實自那日戚姐姐說過那些話後,她也就一直心存著期盼。

  這幾月沒有任何消息,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只以為是時間還短,又或許是因為她身子的問題。

  但她沒有想到,他竟然背著她做了此事。

  她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都是為了她。

  溫景輕輕地嘆了聲氣,她不怪他,但她卻不認可他。

  既然她沒能追上塞蓼,那她就只能先回府,然後讓他自己去派人找塞蓼了。

  總之,此事她不可能順著他。

  雪越下越大,路面已經結上了冰,車夫在一客棧外停了下來,提聲道:「夫人,雪太大不能走了,只能先去客棧等雪停了後再走。」

  聞言,溫景睜開了眼,錦竹抬手掀開車簾瞧了瞧,雪簾入眼,馬車外大雪傾盆,

  見狀,溫景點了點頭。

  車夫在路旁停下了馬車。

  在察覺到馬車停安穩後,錦竹先下了馬車,撐著傘,向著馬車裡道:「夫人,您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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