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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米尼克蹙了一下眉頭,隨即又笑了,「久仰大名。」

  戚昊道:「客氣了。」

  他的臉色很臭,明顯不喜歡多米尼克,多米尼克就被隊友拉了回去。

  隨後,選手趙揚跳上了擂台。

  慕錦吃了一驚,扭頭去看左聿。

  左聿沒有看她,但臉上有了笑意。

  費昭道:「阿聿真神了,我先去了,你們記得替我加油。」

  他上了擂台。

  慕錦有些懵,「換了順序?」

  左聿道:「昨晚改了計劃,沒通知到你,你今天第三擂。」

  慕錦抱歉地看了一眼戚昊,難怪他那麼生氣。

  南澤解釋道:「阿聿說,第三場是賽點,換位思考,如果前兩場我們勝,威爾遜說不定就是那個替多米尼克逆轉乾坤的人,所以,第三場你來。」

  慕錦眨了眨眼,「你們還真是瞧得我。」

  南澤道:「其實阿聿打威爾遜也一樣,但不管怎麼說,幸好換了。」

  慕錦不覺得幸好,能走到決賽,大家的水準都不錯,即便她上場也需要費一番手腳。

  而且擂台戰有一定的偶然性,稍有差池,就會輸掉比賽。

  第一擂的擂台場景是山頂,三面懸崖,一面通往山下。

  山頂的平地面積不大,落地時需要注意腳下。

  懸崖反而不需要太擔心,畢竟機甲可以飛。

  二人初次交手,開局打得比較謹慎,你一槍我一槍,誰都不急著放大招。

  慕錦看得有些犯困,索性站在原地修煉起龜息功來。

  南澤見她閉上了眼睛,以為睡著了,在好友頻道里問左聿:「如果你沒換人,她會不會打著打著睡著了?」

  左聿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隨後又轉回擂台上,「你會打著打著睡著嗎?」

  南澤:「那倒也不會。你說她昨晚幹什麼去了?」

  左聿:「你想說什麼?」

  南澤:「會不會戀愛了,不然決賽這麼大的事,她怎能一晚上不上模擬戰爭。」

  左聿:「她不像那樣的人。」

  南澤:「但願如此。」

  左聿:「怎麼,還不死心嗎?」

  南澤:「嗯,還是很喜歡,」

  左聿:「要表白嗎?」

  南澤:「暫時不要,以後再說。」

  又是以後再說,就不能幹脆點嗎?

  這讓左聿很煩躁。

  三十多招後,趙揚用了一連串手炮,把費昭逼到了坡下。

  在六十度的斜坡打鬥,機甲很難掌握平衡,這對費昭來說是個考驗。

  應付急招後,他發射了一枚飛彈,趁著趙揚處理的功夫騰身而起,一手持盾,一手放炮,快速反擊。

  趙揚退到了懸崖邊緣,不得已也飛了起來。

  二人手炮能源均告罄,來不及更換,開始使用冷兵|器。

  費昭基本功紮實,為人有些小狡猾,對付趙揚的刁鑽倒也合適。

  二人打得難解難分,從懸崖到山頂,從山頂到山坡,來回拉鋸。

  左聿搖搖頭,「趙揚的方位更有利於發揮,形式對費昭不利。」

  南澤問道:「為什麼,難道不是一樣嗎?」

  左聿道:「當然不一樣……」

  說話間,趙揚又退回到懸崖上方,用盾牌抵住費昭的雷射劍,而後忽然下墜,速度極為驚人,疑似彈射。

  慕錦運行龜息功一個周天,睜開眼,正好瞧見這一幕,驚呼道:「危險!」

  「轟!」一道白光閃過,費昭四分五裂,半山坡上滿是鮮血。

  「臥槽,同歸於盡了?」南澤喃喃道。

  系統公告:「第一擂,趙揚勝。」

  全息影像一轉,給了趙揚一個特寫——懸崖下不到五六十米處有一處凸起,趙揚躺在那裡昏迷不醒。

  查看其狀態——機甲損毀百分之九十六,趙揚肺腑重傷,但還活著。

  多米尼克笑眯眯地對左聿說道:「承讓。」

  左聿淡淡一笑,「不客氣。」好像他真讓了一樣。

  多米尼克露出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

  威爾遜道:「隊長,到你了,莫影響了心情。」

  左聿道:「是啊,趁著心情好,多笑笑。」

  慕錦對戚昊說道:「真沒想到,左聿不但腦子好、身手好,嘴皮子也很不錯。」

  「哼!」戚昊哼了一聲。

  氣性還挺大。

  慕錦撇了撇嘴。

  等了好一會兒,費昭修復好機甲下來了,死狗一樣癱在地上,「死得太慘了,老子這輩子絕不當機甲兵。」

  慕錦和戚昊面面相覷。

  費昭眼中含淚,繼續哭喪,「要真死了也好,至少不會疼……疼死了疼死了,趙揚你等著!」

  那邊的趙揚接到了話茬,「好啊,你要是不介意再死一回,我也不介意多得罪你一次。」

  費昭脫下機甲,抹了把眼淚,嘴硬道:「走著瞧。」

  慕錦沒想到費昭會真哭,而且哭得那麼秀氣可愛,不由忍俊不禁。

  雖然沒出聲,但眼睛的弧度騙不了人。

  費昭羞得滿臉通紅,但他疼得厲害,實在忍不住眼淚,只好閉上嘴,別過頭,擺出一副你笑你的、我哭我的的架勢。

  戚昊嫌棄地說道:「小時候是哭包,長大了還是哭包,出息。」

  南澤解釋道:「阿昭從小怕疼,痛感神經比較一般人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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