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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央央一大堆人衝上來,見人就抱,不是抱胳膊就是抱大腿,目的就是困住他們。
馬車也被他們用粗繩攔了下來。
刁似蓁把刁似秀牢牢護在身後,折枝三人也已經快速脫下了負重,隨時準備著逃跑。
刁似蓁早就提點過她們,遇到危險是,第一時間丟掉身上的負重,然後便尋機會自己跑掉,不用管她,她的逃命技術是一流的,若是她們不聽話,留下來或是拖沓一會兒,那都是在給她拖後腿,是累贅。
在刁似蓁一次次地向她們證明自己逃跑能力天下第二後,她們才會像現在這樣乖乖聽話。
三人瞧准機會,在馬車剛停下時,便順勢跳了下去。
她們也沒亂跑,直接往護衛身邊跑,對方人實在太多,想跑出去太難了。
刁似蓁把刁似秀藏在一個大柜子里,裡面的東西全都掏了出來:“你在這裡千萬別出聲,除了咱們的人誰叫也別回應,知道嗎?”
刁似秀已經嚇得流了一臉的淚水,但是她拼命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
“這包藥粉你留著,要是有其他人上來,要打開櫃門,你便把這藥粉丟到他臉上,他一下就能暈倒。”
她又把自己身上帶著的江月靜送她的那把匕首塞給她:“防身用。”
安置好刁似秀,她把掏出來的東西灑了一車廂,被子、褥子什麼的全部弄亂,然後堆在床柜上,刁似秀就在這下面。
她趴在窗口小心向外張望,只見在那群蒙面人中,有三個高壯的身手很好,但是卻不像其他人一樣抱手抱腳,他們目的明確地直奔著馬車而來。
看來又是沖自己來的。
刁似蓁苦笑,到底是誰這麼看不過去,非要她死呢?
可是這夥人看樣子又不像是來殺她的。
刁似蓁看著那三個蒙面壯漢,眼珠子一轉,決定冒一回險。
那三個壯漢只見馬車裡又跑出來一個慌慌張張的姑娘,衣著打扮與描述相符,心知就是這人了。
三人便一擁而上,也不知誰拿了手帕捂在姑娘臉上,拼命掙扎的人便軟軟倒下了。
一人扛起人,兩人開路,三人快速跑進一門內。
谷修言看到,一個飛身便要踢倒扛著刁似蓁的那壯漢,可是就在他要踢中那人時,他看到刁似蓁的手擺了擺。
他氣息一頓,這一腳踢在了旁邊一個無辜的蒙面人身上。
谷修言再看去是,正迎上刁似蓁那雙狡猾的眼睛,她衝著他悄悄眨了眨眼,一粒珍珠被她丟到地上,然後她便垂下頭不動了。
谷修言真想大罵一聲,這丫頭膽也太大了,她這是以身犯險!
☆、老實交代
誰給她的膽子,讓她敢這樣做?
先不論谷修言有多生氣,現在刁似蓁的安全最重要。
他不敢耽誤,把這裡交給程少陽,他拾起那顆珍珠,悄無聲息在跟了上去。
一路上他斷斷續續撿了十多顆珍珠了,恐怕她是把珍珠手鍊給拆了。
那邊被擄走的刁似蓁一點都不怕那帕子上的迷藥,辟邪術直接搞定。
她裝做暈倒的樣子,乖乖被一人扛著,只是姿勢實在不舒服,她都快腦沖血了。
好在這三人終於停了下來。
眼睛眯成一條縫,刁似蓁看到這裡是某處茅草屋,四周都是野草和樹木,城內是沒有這樣的地方的,他們出城了?
這點有些出乎她的預料,看來對方的來頭應該不小,竟然能一路就這麼扛著她出了城門。
難道是上次那伙人見自己實力太強,就改用一些招式弱卻下三爛的方法?
好像確實管點用,若是對象是個普通的姑娘的話。
刁似蓁偷偷把珍珠手鍊上的最後一粒珍珠丟到茅草屋一邊的窗下,沒有被草叢蓋住的地方。
不過谷修言要是追到這裡了,也就用不上這最後一顆珍珠了。
她把右手上的珍珠手鍊往衣袖裡塞了塞,怕露出馬腳。
三人打量過四周後,這才放心地進了茅草屋,扛她那人毫不客氣地把她丟到小破床上。
刁似蓁皺了皺眉,還好這床上有鋪了一層墊子,到不是太疼,就是灰有些大了。
她強忍著,可是鼻間還是控制不住那股癢意,最後她大大地打出了一個噴嚏。
“這麼快就醒了?”一人說。
“藥用少了吧。”另一人不在意的說。
既然都這樣了,刁似蓁也不裝睡了,馬上睜眼,一副剛清醒的模樣。
她先是打量下四周的環境,就是個破屋子,一桌、兩凳、一床,其他竟什麼都沒有了。
而面前這三個人竟然在脫衣服。
只是臉上還死死地蒙著面巾。
刁似蓁坐起來,縮在床里側的牆角處,驚恐地看著他們:“你們,你們是誰?抓我要幹什麼?我、我爹可是個官老爺!”
先前第二個說話的人抬頭壞笑著回她:“幹什麼?爺幾個幫你開開眼界,讓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好處。”
“你們,你們快放了我,我爹必會重重賞你們的。”
第三個始終沒說話的人這時出了聲:“既然你爹是官,我們便不能放了你,這筆生意我們既然接手了,就沒有放棄的道理,而且,只差這最後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