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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說,要瞞著你父母?」景深覺得頗為冤枉。

  深色的手掌,摸上冰激靈的腿說:「我沒經你同意就公開婚姻,要是你爸媽脾氣不好,要打斷你的腿怎麼辦?」

  這麼漂亮的腿,打折了,或者受一點傷,多讓人心疼啊。

  景深身邊那些熊孩子的父母,個個脾氣都不好。

  景深經常能聽見,這個說被打斷腿的,那個說差點被打斷腿的。

  聽著就覺得那些熊孩子很慘。

  冰激靈的個性,一看就不是乖孩子。

  嚴父出逆子,冰激靈這樣的個性,父母脾氣應該會更火暴。

  景深怕小天鵝被收拾得太慘。

  冰激靈一噎,只能放棄追究這個問題。

  他確實不能公開關係。

  他父母對他的期望,那是高得一匹。

  他本身是個極為優秀的Omega,他父母就要求他每次做事都要拿到第一名。

  他這樣草率地結婚、草率地擇偶,把自己這樣珍貴的體質草草地賣了。

  還只結了一個假婚,完全打亂自己的人生。

  被爸媽知道了,估計得氣死。

  他父母也到了中年焦慮症的年紀。

  兩個中年人剛從事業受創打擊中緩過來,好不容易出院療養了。

  冰激靈要是現在告訴他們,我把你們為我辛苦安排好的人生玩脫軌了。他父母得崩潰。

  景深重新將人抱了起來說:「走,帶你去吃飯。」

  冰激靈懶洋洋地說:「等下要彩排,我只有半個小時吃飯,別走太遠。」

  景深沒走遠。

  景爸爸走了兩步,就把冰激靈抱進一輛房車。

  兩人關上車門,在房車裡吃晚餐。

  菜色是酒店打包的,車上還擺了桌椅和鮮花。

  妥妥秘密約會的架勢。

  景深勾了勾唇。

  這下,沒人能看見穿著吊帶短裙的小天鵝了。

  冰激靈看著桌面的大蝦、大魚、大盤雞,還有滿滿一煲的飯,嘴角都翹了起來。

  他的身體越過桌子,探身到對面去。

  景深的臉色,微微發紅,有些緊張。

  冰激靈雙手撐著桌子,親了親景深嘴角說:「謝謝!」

  景深「嗯」了一聲。垂著眼。

  自己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小天鵝肩帶下的所有風景。

  眼球福利不要太好。

  冰激靈親完人,坐下就開吃。

  眼球福利消失了,景深慌慌忙忙也坐下,掩飾不君子的視線。

  景深剝了一個蝦,遞到冰激靈的盤子裡說:「你只有半小時,我伺候你吃。」

  冰激靈笑得眼睛彎彎,接受服務。

  二十分鐘後,冰激靈吃得唇膏都掉了。

  他用餐巾擦了擦嘴,隨它去。

  反正,他本來就不想化妝。

  「叮」地一聲,一個打火機一樣的金屬蓋,被彈開了。

  景深手裡夾著一支鋼面口紅,靠了過來。

  景深捏起他的下巴,幫他描唇。

  冰激靈不老實地「唷」了一聲問:「景哥,你還隨身帶口紅啊?」

  「閉嘴。」景深專心地描繪著小天鵝嘴角線條。

  冰激靈只好嘟著唇,讓他塗。

  景深那雙黑黢黢的眼睛,專注地盯著冰激靈的唇。

  好像那是什麼美味食物一樣。

  描完口紅,景深才說:「我不僅隨身帶口紅,我還隨身帶著芭蕾舞裙。」

  說著,景深從車子裡,拎出一個袋子。

  袋子裡,是一整套天鵝湖的芭蕾舞裙,裡面還有超大碼的連褲襪。

  冰激靈「哇」了一聲問:「你什麼時候準備的?早知道我就不準備了。」

  由於時間太急,冰激靈還找不到合適的褲襪。搞得他要打光腿。

  「早上就給你備好服裝了。」

  景深把衣服拿出來,在小天鵝身上比了比說,

  「我這套長一些,你那身都要被人看光了。」

  冰激靈拿起連褲襪,伸腿就穿了起來。

  他一邊穿,一邊抱怨說:「我被人看光,都是你害的。」

  「如果不是你把我坑進藝院,我現在用穿裙子、用穿這種女人的物件?」

  景深輕笑著伸手,就去剝小天鵝身上的衣服。

  冰激靈護著肩帶,拍掉要剝自己衣服的手問:「你幹嘛啊?」

  作者有話要說:  竹子想吃天鵝肉,哈哈哈哈

  第26章 白月光?

  「幫你換衣服啊。」景深勾著唇,笑著轉移話題說,

  「舞蹈學院有男舞者,誰知道你會去考女舞?」

  冰激靈一聽就炸。

  他挑著桃花眼說:「你還好意思說?你把我的鬧鐘,設到中午12點,那時我能找到的教練,只有女舞者!」

  男舞者,本來就要比女舞者少。

  冰激靈找不到男舞考生特訓他。現場只有女舞考生可以教他,他不跳也得跳啊。

  「行,是我的錯。來,乖乖換衣服。」景深拿著衣服過來。

  那隻深色的大掌,強行拿開冰激靈的手。

  接著,景深又伸手去推他的肩帶。

  冰激靈滿臉通紅,被按在座椅上扒光了。

  他的臉紅得滴血。

  景深卻慢條斯理地幫他穿著衣服。

  少年粗糲的手指,時不時就碰到他的皮膚,讓他一陣戰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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