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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時沒人在意這小小的勞損,圍繞的是否繼續對少女處刑,在場的隊長們分成了兩個陣營。
首先處於對立面的一護和白哉打了起來,剛才未完的戰鬥沒想到這麼快就得以繼續。
而總隊長則被自己的兩個弟子圍攻,估計他也挺晦氣的,幾天來連續承受弟子的不肖,不是被人抓丟盡臉面,就是意見相左居然敢出手忤逆。
小個子外袍上的數字顯示了二番隊長身份的女子冷笑一聲,幾招打倒企圖幫助一護他們的幾個副隊長,抽出刀就準備宰了這些叛徒的時候被突然出現的蒙面女子撞出了處刑區遠離戰場。
這也是現在隊長們各自作戰,副隊長門盡數撲街,唐納和伊爾迷來看熱鬧本做好了被人找茬圍著打的準備。
沒料到他們自己打起來全然顧不上他倆,這閒得,掏兩罐汽水出來坐著嗑瓜子都行。
哦,還是不能掏,她空間裡存的汽水單價都是500戒尼一罐,兩罐正好一千,現在伊爾迷對一千這個數字很敏感,指不定就會暴躁或者大哭。
好在戰鬥場面異常火爆,足夠下飯,兩人看得是目不暇接,顧完這邊顧不了那邊,果汁的事也就隨風而去了。
隨著戰鬥的深入戰場逐漸被拉開,除了一開始就被撞出範圍的二番隊長,現在總隊長和他兩個弟子的也逐漸離遠。
以觀瞻武力來講,其實他們是該隨著總隊長他們轉移的。
畢竟不管是武力或者經驗,兩方都是天壤之別,一個修行不久的高中生的本事畢竟看頭有限。
可唐納卻並沒有跟著那邊走,對伊爾迷的疑問,她的回答是「與其看一場永遠不會動用真本事的雜耍,還不如認真觀賞拼盡一切信念的戰鬥。」
「何以見得?」伊爾迷有點疑惑「老頭子的兩個徒弟也是深不可測的角色,未必就不能逼出一分兩分真本事。」
「不可能的,只是暫時的意見相左而已,不是每一個親人,師徒,朋友都像你家那樣只要不出人命隨便搞的。」唐納翻了個白眼,忍不住數落到——
「所以很多時候你做事功虧一簣就是這個原因,太過想當然了,明明前面九十九步都算對了,最後一步卻往往犯低級錯誤。缺乏常識性的三觀已經成為你思維上的漏洞了,你不得不承認。」
伊爾迷嘖了嘖嘴,明顯對她的說教很不耐煩,倒不是缺乏吸取意見的理智,而是上一刻才將對方踩下去的優勢馬上就被以同樣的方式回擊回來,這對現在一無所有,只能在嘴上占點便宜的他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
他的反應讓唐納認為自己的話沒能說服他,繼續解釋到「你別不服氣,我跟你講,見到那老頭子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他和我是一路人。」
「為了妥協環境不斷抑制力量的那種類型,雖然自己這麼說很難為情,可事實就是如此,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因為在意,所以一舉一動都會小心翼翼,這樣的人是不會因為這種程度的事動真格的。」
伊爾迷作為這離譜武力的直接受害者,自然深有體會,然後嘴巴一閉,什麼都不想說了。
確實,進入白熱化以後,這邊的戰事可謂精彩紛呈。
朽木白哉的戰鬥風格,一個字——快!兩個字——利落!
他的刀裡面沒有迷茫,哪怕因妹妹深陷死亡,感情和責任相互撕扯的現在。
情緒左右不了他的戰鬥,可一護卻不一樣,信念是支撐他——一個驟然獲得力量走到現在堪與隊長級別強者對抗的關鍵。
救出露琪亞是他站在這裡的意義!
究極的理性與情感的碰撞,迸發的火花是如此璀璨迷人。覺悟和信念各執一劍兇狠的絞殺撕咬。
畫面逐漸變得慘烈,同伴之情,兄妹之義,卻是不合理到需要用這樣血腥的方式維護。
最後倒下的是白哉,這仿佛是個開端,天挺空羅中通報全境的消息也證實了一切只不過是陰謀,而幕後黑手竟是已故之人——五番隊隊長藍染物佑介。
這本該是握手言和,然後共同討伐真正罪人的戲碼,可萬萬沒想到,前一分鐘才被揭開面具的人居然有這個膽色大搖大擺的出現。
來到決戰之地,好幾個隊長環視的地方。
「撒!阿散井君,把你手中的露琪亞交給我!」
戀次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一步,即使在已經領悟卐解的現在,藍染的強大依舊是震懾性的,更何況剛剛卯之花隊長的話讓這個人看起來毛骨悚然。
可由不得他,藍染的話只是虛偽的禮節而已。
他眨眼間就打傷戀次,奪過了露琪亞,在其目眥欲裂的眼神中徒手穿破了露琪亞的身體——
人人都以為少女死定了,可沒想到藍染卻是從她體內掏出了名為崩玉的東西,受了貫穿之害的露琪亞居然沒事。
或許是不屑跟螻蟻動手,他扔開露琪亞,卻吩咐市丸銀殺死她。
市丸銀也是個不拖泥帶水的,神槍一出,急劇伸長的刀鋒就無情的捅了過去——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居然是一直放任妹妹去死的白哉以傷痕累累的身體擋下了那足以貫穿人的一刀。
一護動作不慢,在白哉行動的同時他也動了,處於卐解形態的斬月橫刀向藍染劈來,這帶著憤怒的雷霆一擊毫不留情——
可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擊敗隊長級死神的一護在同樣隊長級的藍染面前連一個回合都走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