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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愈冷哼一聲:「沒有奶了。」

  5 關於懶惰

  最近馮嘉揚的狐狸尾巴漏出來了,剛勤快了一周,還沒等祁愈誇他,自己就堅持不住了。

  之前兩人曾開過一次家庭會議,明確分工了各自的任務。馮嘉揚念祁愈還在上學,主動提出要多承擔些。

  於是他包攬了拖地洗衣,外加洗菜洗碗,而祁愈只負責每天放學後回家做飯即可。

  前三天馮嘉揚堅持得很好,結果第四天就罷工了。

  祁愈看著半癱在沙發上的馮嘉揚,問道:「今天挺悠閒啊,活幹完了?」

  馮嘉揚眼睛一亮,直起身笑著:「我覺得咱家的地不用天天拖,一周一次就行。」

  「衣服也不用天天洗,等攢夠了直接放洗衣機里,要不洗衣機該放壞了。」

  祁愈沒什麼意見,之前商議時他也沒強制要求馮嘉揚天天干,反倒是這人自己咋呼的最歡,「嗯,但是內褲得手洗,跟其他衣服一起洗會不衛生。」

  「沒有不衛生,我以前都是這麼幹的。」馮嘉揚反駁著。

  祁愈白了他一眼,「你要不洗,你就別想再進來。」

  馮嘉揚秒懂這話,沒臉沒皮地笑著:「洗洗洗,我手洗。」

  祁愈滿意地點頭,又說:「今晚做個雞爪,你去洗一下。」

  馮嘉揚哭喪著臉,商量著:「要不明天再吃吧。」

  祁愈靜靜地看著他,沒說話。

  兩秒後馮嘉揚妥協了,不情願地往廚房走。

  五分鐘後,廚房傳來一聲尖叫,接著是那人拉著音調的哭喊聲:「媳婦......」

  祁愈臉色一沉,十分不耐煩,剛想起身去瞧瞧這逼為了不幹活還能做出什麼事,便見馮嘉揚從廚房跑來,舉著右手食指沖祁愈告狀:「雞爪子它撓我。」

  祁愈看著完好無缺,連一點紅印都沒有的食指,無語道:「走吧,我領你去打針,去晚了毒素該侵占大腦了。」

  6 關於康茹惠

  康茹惠的那個富豪老公年後癌症突然惡化,沒挺到五月份就走了。她風風光光送葬後,幻想著日後的富態生活,沒想到就在老頭子下葬後的第二天,她就被老頭子的親兒子給轟了出去。

  康茹惠自然咽不下這口氣,找了律師勢要把自己應得的那份財產奪回來。哪知一張遺囑甩在了她的臉上,原來老頭子早就安排好了,在走後只留給了康茹惠一棟郊外的別墅。

  康茹惠瘋了,全然不顧形象,拿著喇叭跑去公司樓下破口大罵:老娘伺候你們一家,搭上了大半輩子,居然這麼對我,簡直狼心狗肺,不得好死。

  後來,她便以擾亂社會秩序的行為被警察帶走了。

  馮嘉揚接到民警電話時,很想說句不認識,最後還是忍住了,咬牙回了句:「馬上。」

  被馮嘉揚領出去時康茹惠臉上還掛著淚痕,倔強罵道:「有錢人真他媽缺德。」

  馮嘉揚第一次聽他媽說髒話,不僅覺得可笑,還很陌生。

  康茹惠還在繼續罵著,她越罵越來勁,什麼髒話都往外冒,最後馮嘉揚實在受不住了,怒道:「以後再進去別他媽給我打電話了。」

  康茹惠被這一聲怒吼嚇了一跳,一時忘記自己要說什麼,緩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氣得直跺腳,「我是你親媽,你就這麼跟我說話?」

  馮嘉揚很煩躁,理都不理直接抬腳離開。

  康茹惠站在原地,看著馮嘉揚遠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愣了半天才踩著高跟鞋離開。

  打那之後康茹惠消失了小半個月,就在馮嘉揚以為他媽終於消停時,六月初的某天,康茹惠拎著大包小包的行李跑來了。馮嘉揚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媽這是纏著那家無果,跑來折磨他了。

  他把康茹惠的行李扔了出去,罵道:「現在知道回來了?早幹什麼去了。」

  康茹惠死死護著行李,眼巴巴地看著馮嘉揚,沒有絲毫脾氣:「媽知道錯了。」

  馮嘉揚一怔,他是真沒想到康茹惠也會有服軟的一天,他冷哼著:「晚了。」

  「兒子,我把別墅賣了三千萬,錢都給你,你以後是不是想在首都定居,我在那給你買房買車,我不跟你一起住,只要逢年過節回來看看我就行。」康茹惠說。

  馮嘉揚越聽越生氣,手上的力度不自覺地加重,一字一頓道:「我不需要。」

  康茹惠被攆了出去,但她並沒放棄,反而越挫越勇。漸漸地她摸出了規律,發現只要祁愈在家,她起碼還能進屋坐會兒。

  於是,為了修補自己跟兒子的關係,康茹惠把主意打到了祁愈身上。

  她知道祁愈即將高考,便樂此不疲地每天中午做各種營養餐送去學校,甚至還主動去給祁愈開家長會,就好像把曾經虧欠馮嘉揚的都要補在祁愈身上。

  漸漸地從進屋坐會兒到吃頓飯離開,康茹惠看著黑著臉的馮嘉揚以及默默吃飯的祁愈,忽然覺得有兩個兒子也挺好。

  雖然她不知道馮嘉揚什麼時候會原諒她,或許這輩子都彌補不了,但她已經很滿足了。

  7 關於未來

  祁愈高考分數下來的那一天,是馮嘉揚替他查得。他知道祁愈一定會考高分,一點也沒有第一次的緊張感,甚至還嫌棄網絡慢。

  直到看見屏幕上顯示608的分數,他先是一笑,然後吐槽道:「寶貝,你這也不行啊,比第一次的分數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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