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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等什麼？」艾米道。
「問題是。」斯特蘭奇說，「所有人都會想起你是誰，以及你做了什麼。」
「這不是問題。」艾米說，「這算什麼問題？」
「也包括所有罪犯，他們都會想起來。」斯特蘭奇平靜地道，「你將陷入危險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除了小嘰居，你們想看艾米和哪位反派相認呢！
第115章 插pter 115
艾米並不介意自己會不會陷入危險, 一旦所有人都想起來有關自己的經歷，她確信不光是彼得，超級英雄會為艾米提供棲身之所, 她將得到妥善的照顧, 可能偶爾也會有點小麻煩找上門。
事實上, 艾米根本不在乎她將遭遇什麼, 更何況她已經處理過很多致命傷害了, 儘管都是在虛擬世界，但艾米覺得這不是問題。
沒有什麼比被「遺忘」更殘忍的事情了。
可養母是無辜的, 艾米保證不了她的安全。
斯特蘭奇看穿了艾米的顧慮, 他對此倒是頗為認同：「你應該享受平靜的生活。」
「嘗過刺激的快樂，是很難做到滿足當下的。」艾米失落地說，她沒有覺得養母多餘，只是多少有些遺憾。
「我替你保留選擇的權利。」斯特蘭奇道，他品嘗著每一道食物, 淡淡地說，「你隨時可以來找我，我相信所有人都非常樂意保護你。只不過，你做出選擇就沒有反悔的餘地, 魔法只能使用一次，是單向的，無法收回。一旦每個認識你的人想起鏡像空間發生的全部, 你肯定能猜到有些邪惡的傢伙，會想盡一切手段對付你, 因為你當初將他們戲弄得徹徹底底。」
「不完全是吧。」艾米辯解，「我對手下可是照顧有加。」
「但博格卻態度惡劣。」斯特蘭奇快速地補充，「他們之中的一部分罪犯不知道博格, 因為他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過面，而大家都知道你才是唯一的『公爵』。」
斯特蘭奇享用完了豐盛的餐食，又打包了一份帶走。
艾米免了他的單。
「為什麼要幫我？」艾米道，「你不是一向不管魔法之外的人和事的嗎？」
斯特蘭奇想了想說：「大概是因為，我最近很閒。」
艾米有點不想請他吃飯了：「難道不是因為，我把你從空間解救出來嗎。」
「隨你怎麼想。」斯特蘭奇聳聳肩，沒有因為被拆穿意圖而窘迫。
「蝙蝠俠殺了我之後，遊戲就立刻結束了嗎？」艾米問。
斯特蘭奇說：「沒有，你死亡之後，鏡像空間的時間便停止了，所有的一切都像按下了暫停鍵，除了人還可以自由活動。大約30分鐘後，空間才把大家彈出去。」
「那他，我是說，彼得知道真相以後，很傷心嗎？」艾米道。
斯特蘭奇沉默了少傾：「當然。」
艾米窩在客廳，盯著電視裡的畫面發呆，銀幕上正播放著口碑不錯的脫口秀，但艾米的思緒已經飄到九霄雲外。
養母拿著一個厚厚的信封走過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還好嗎？」
艾米對養母報以微笑：「當然，這周的營業額是上周的兩倍，再這樣下去，我們就能晉升富豪榜了。」她注意到了那個信封，不過艾米不感興趣。
養母坐了下來，將電視關掉。
「我在看呢。」艾米道。
「不，你沒有。」養母說，「你根本不喜歡這個脫口秀明星，以前你說過，你只是開著電視在發愣。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遇到了什麼事，但賣力工作並不能讓你感到輕鬆，那只會把你在意的事壓在心底越囤越多。」
艾米不置可否：「我去睡覺了，晚安。」
「聊聊天怎麼樣？」養母說。
「有些晚了，明天還要早起。」艾米道。
「明天停業一整天。」養母道。
艾米看著她道：「認真的嗎，明天周五，會是生意最火爆的日子，我可不想錯過賺錢機會。」
「你沒那麼缺錢不是嗎？」養母揚了揚手裡的信封，然後將封口處打開，一疊嶄新的百元美鈔漏了出來，「這筆錢，夠我們一個星期的營業額，媽媽想跟你談談，而你，也需要休息，你有多長時間沒有放鬆自己了？」
「你不用給我零花錢。」艾米看了看那疊可觀的鈔票，在信用卡支付的國度，能看到這麼多大面額的現金實屬不易，艾米還以為母親去了一趟銀行。
「這就是我想跟你談談的原因。」養母道，「事實上，這是別人給我的，給我們的，每個月，這個人都會給我們一筆錢。」
艾米眨眨眼：「是誰？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艾米，你對變種人有什麼看法？」養母迴避了提問。
「媽媽，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艾米道。
「是的，但你得先回答我提出來的，我才能確定是否應該告訴你一些真相。」養母把塞滿錢的信封放到茶几上。
直覺告訴艾米，養母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沒什麼特別的看法。」艾米道，她斟酌著措辭，「一群，不那麼普通的人類？」她不知道這樣的回答是不是養母想要聽到的，但這就是艾米真實的感受。
在經歷遊戲事件前，艾米或許跟大多數普通人一樣，覺得變種人有些可怕，祈禱自己不要遇到。但現在，變種人在艾米眼裡，已經沒什麼大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