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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春福在外面早就等的不耐煩,見到周青梅出來以後,臉色更加難看了,跟孫寡婦說一聲:「媽,沒什麼事,我就先帶青梅回去了。」

  孫寡婦剛想說點什麼,但是沈春福也不聽直接拉著周青梅快步就走了,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沈春福走的特別的快,周青梅跟在後面根本追不上,害得她喘著粗氣,差點摔倒。

  「春福,你等會,不要走那麼快。」

  沈春福一把甩開周青梅胳膊,冷著一張臉問道:「你沒事跑回來幹什麼,不知道我可那找你嗎。」

  「我就是回來有點事情,忘記跟你說了。」周青梅不看對方的目光,害怕自己剛哭過會被沈春福給看出來。

  沈春福沉著臉,仔仔細細的打量這周青梅:「你今天很不對勁啊,眼睛怎麼這麼紅。」

  周青梅躲閃的說道:「是嗎,可能是我用手揉的。」

  沈春福的臉色這一瞬間變得非常恐怖,看著周青梅一字一句的質問道:「你是不是聽到我和我爸說的話,知道沈明遠去大廠上班的事情了?」

  「你再說什麼啊,我不知道,你提他幹什麼。」

  周青梅哪裡敢承認,要是承認的話,自己就算是不死,肯定也會脫層皮。

  沈春福使勁推了一把周青梅,抓著她的領子狠狠的警告道:「你最好是把心給我收一收,要不然讓我知道你還惦記著沈明遠,那我絕對饒不了你。」

  「你真的誤會了,我都跟你結婚了,怎麼可能還會想著他,你這樣也太心胸狹窄了。」周青梅卑微中爭辯著。

  沈春福抓著她的胳膊冷笑:「如果你不想著他,那你到底哭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現在看到他進了大廠,心裡感覺後悔了是不是?現在後悔也晚了,你既然嫁給我,那生就是我的人,死就是我的鬼,要是敢給我戴綠帽子,那我肯定會弄死你。」

  周青梅這回又哭了,她看到沈春福如此暴力恐怖的眼神,心裡是真的很害怕,最後不斷求饒,對方才放過了她。

  等沈春福放開周青梅,她整個人都腳軟站不住,雙眼無神的癱坐在地上,而且此時此刻她才真正覺得不管跟沈明遠有沒有關係,自己嫁給沈春福都是這輩子最大的錯誤。

  可是木已成舟,已成定局,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啊。

  ***

  陳媛今天要去刑偵隊上課,給孩子們都安頓好以後,才坐著沈淮的軍用車出發,沈淮也跟張彥平預定了一個聽課的位置,妻子的事業他必須支持才行,只要有空他當然會到場。

  陳媛今天上身穿的一件白色短袖襯衫,下身穿的是一條比較嚴肅的灰色西裝褲和黑色皮鞋,長發捆綁在腦後,整個人看起來都很乾練。

  不過怎麼都沒想到今天一共來了五百名的刑偵人員來聽她講公開課。

  陳媛之前還沒意識到自己對整個梧城公安部的影響有多大,甚至是改變了他們老一套的辦案思維,還開創出來一個新的職業名叫側寫師,以後他們辦案人員都要擅長測寫這項能力,有專門的學校培養這樣的人才。

  陳媛測寫能力,應該是每個公安人員,都想掌握到手的能力,所以對她這次公開講講課,十分的熱情。

  不過陳媛面對台底下人山人海的學生們,並沒有露出任何怯場的表情,反倒是沈淮替她有些緊張,害怕陳媛面對如此多的眾人,會發揮不好。

  不過沈淮的擔心完全有些多餘,陳媛系統裡面就沒有緊張兩個字,有的輸出和輸入兩種方式,她站在那裡就代表了龐大的資料庫資料,身上的氣勢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這堂課還是拿起之前的女性連環殺人案兇手,和另一個男性受害者的醫生兇手舉例子。

  陳媛把兩個兇手的身份信息和家庭背景,已經大數據測量的兩人習性,全都給眾人一一的講解出來。

  陳媛說的內容,一些人很容易聽懂,一些人聽起來就跟天書似得,雖然道理都懂,但就是聽不明白,這點和人接受的程度有關係,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對心理學這行業有天賦,不過干刑偵這行基本上多少都要懂,不懂那就代表差別人一等,特別是這次的事情過後,梧城內的公安部決定給刑偵人員每隔一、兩個月,就進行一次犯罪心理學的考核,帶動大家都積極學習心理學。

  半節課過去,陳媛建議那些聽不懂的公安同志,自己舉出自己辦過的案例,或者是正在辦理並沒有破解案例,進行公開討論。

  陳媛會拿出來一一講解。

  這時,底下一個從外地來的公安就提問了,他和他的同事就把最近遇到的一個案子和陳媛娓娓道來。

  因為他們屬於不懂心理學,對於陳媛分析連環殺人案,在旁邊聽得似懂非懂,因為不是他們經歷的案件,和梧城的公安不一樣,代入感不強,更感覺不到陳媛的測寫到底有多厲害,這才提出了自己現在經手的案件。

  這還是一件凶、殺人案,死者是個有錢的老闆,生前被多次寄過威脅信件,被人從樓上推下來殺死的,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受害者死的時候還剛好犯了心臟病,有三個女兒,兩個兒子,還有個再婚的妻子都有不在場證明,生意場上得罪的人也特別多,跟很多人都跟他有仇,這個殺人動機範圍很廣多人都有,所以很難下判斷到底是誰想要他的命。

  這個公安人員說完以後,連張彥平都替陳媛捏了一把汗,因為上次陳媛測寫很準確,是因為有卷宗,還有很多照片和證物,更去過案發現場,才能絲毫不落的給兇手進行那麼標準的測寫,可是現在手裡什麼都沒有,只是靠別人的一張嘴說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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