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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我懷裡睡一會？」
博盈笑：「站著嗎？」
賀景修目光轉了轉，往樓梯上看了眼，「坐著也行。」
博盈想了想，「我今天穿的淺色系，不要。」
話落，賀景修忽然把西裝脫了下來，在博盈來不及制止下，他把西裝鋪在了樓梯上。
「你幹嘛？」
博盈扭頭看他，「賀總，你知道自己的西裝值多少錢嗎？」
「嗯？」賀景修看她，「值不值錢看它能使用到的範圍。」
他逗她，「衣服多用，不是更能體現它的價值？」
「……」
博盈無法反駁。
賀景修牽著她的手過去，示意道：「坐吧，靠我身上眯一會。」
西裝都已經這樣了，博盈不做反而有點說不過去。
她跟著坐下，靠在他肩膀咕噥：「下次不可以這樣。」
賀景修笑著答應：「好，你先睡。」
「嗯。」博盈又提醒，「上班前五分鐘喊我。」
「知道。」
其實這個姿勢睡覺，也不怎麼舒服。
但博盈真的困到眼皮在打架，靠在賀景修身上沒兩分鐘，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
-
博盈迷迷瞪瞪回到辦公室時，正好跟祁學真碰上。
「祁助。」
祁學真看她一眼，笑說：「賀總給大家買的咖啡都放桌上了，大家辛苦。」
博盈一愣，往工位那邊一看，大家的位置上都擺著咖啡和下午茶甜點。
她怔了怔，有點兒說不出的高興。
「謝謝祁助。」
祁學真：「要謝謝賀總。」
博盈有板有眼說：「嗯，謝謝賀總。」
其他人也自發跟著說這話。
祁學真把東西放下便走了。
人一走，辦公室里熱了。
「天哪，賀總也太好了吧。」
「博盈方博裕，你們老闆一直都這麼好嗎？」
「……」
兩人相對無言。
方博裕沉思了會，忐忑給出一個答案：「我們老闆對我們一直都挺好。」
有男同事感慨：「那我要是不能留在律所，我去賀氏集團法務部上班，應該也行吧？」
話音一落，被從另外辦公室出來的律師聽見，玩笑道：「什麼？這就想跳槽去賀氏了？」
律師長得很慈善，平日裡也是逗趣的性子，他看著實習生，笑說：「那可不行啊，你們這樣的優秀人才，我們律所必須留下。」
眾人笑呵呵的，氛圍很是融洽。
下午，博盈他們開始接觸工作。
幾位律師前輩給他們安排案子接觸，試著從各個當事人角度去分析，去思考。
一下子，鬆散的隊伍變得忙碌。
整個下午，博盈為了早點交分析作業，連水都少喝了幾口。
到下班，大家也都還沒忙完。
賀景修給博盈發了好幾條消息，人也沒回。
他思忖了會，決定加班等人。
驀地，手機鈴聲響起，是裴彥的電話。
「出來喝酒。」
賀景修冷漠拒絕：「不了。」
裴彥皺眉，「要加班？」
賀景修：「要等女朋友。」
「……」
裴彥噎了噎，惱怒道：「就你有女朋友？」
聞言，賀景修拉過一側擺放的文件翻開，慢條斯理閱覽，不緊不慢說：「這倒不是。」
他微微頓了下，說：「但裴總現在沒女朋友，我知道。」
裴彥：「……」
第五十九章 外賣兼職
賀景修個人是不怎麼八卦, 也對好友的感情不那麼感興趣，但駱霄是個大喇叭。
他追顧寧追了那麼多年一直沒追上，反倒是裴彥和盛純時不時在他面前秀恩愛刺激他, 這兩人吵架鬧分手, 駱霄自然要嚷嚷，昭告所有親朋好友, 他終於不是唯一的單身狗了。
也因此，裴彥被女人甩了的消息在好友圈傳開。
裴彥被他的話噎住, 好幾次想掛電話, 但還是忍住了。
他咬牙切齒問：「來不來？」
「……」
賀景修想了想, 博盈可能得加班到很晚, 他糾結三秒，「我先問問博盈加班到幾點, 再給你回復。」
裴彥直接掛了電話。
賀景修笑了笑，想給博盈打電話，但又怕打斷她思緒。他想了想, 給她留了好幾條消息，讓她結束給自己電話, 他過來接她。
-
裴彥發來的地址是酒吧, 還是姜臣的那個酒吧。
賀景修在訝異之餘, 又有點頭疼。沒碰上還好, 碰上了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打招呼。
他到的時候, 裴彥正坐在一樓角落邊卡座, 駱霄呼朋喚友過來看失戀的裴彥。
他這會正在旁邊起鬨吐槽, diss裴彥過往做的那些過分事。
賀景修坐下時恰好聽到一句，「知不知道秀恩愛死得快？」
駱霄逼逼道：「你平時和盛純太虐我們了，這不這麼快看到盡頭了？」
「……」
裴彥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賀景修喝了口桌上擺著的果汁, 撩起眼皮看向駱霄，「你剛剛說什麼？」
駱霄一哽，「我說什麼了嗎？」
他轉頭問朋友，「我什麼都沒說吧？」
「你好慫啊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