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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是這樣的...你躺一下, 眼睛閉一下,什麼也不用管, 很快就好了!」豆蔻臉上垂著淚,咬咬牙開口道。

  她知道自己此刻很羞恥,做完這事應該以後也沒臉見哥哥。

  不過不要緊,只要能解除哥哥身上的毒,大不了解了以後她就帶著一群狗狗逃回蕪山,從此隱姓埋名,再也不要出現好了。

  只要哥哥能活下來...

  「起來!你!趕緊起來!」謝元祐怒吼著, 抓她的手越來越用力了。

  豆蔻卻死命掙扎著,壓在他身上不肯起。

  看他撒了她的手要去捂住胸膛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又被她氣著,從而動了「心」了。

  看他難受,她一定要!

  「哥哥,對不起了!」豆蔻趁著他痛苦捂心臟的間隙,口中念念有詞,準備要運發自己體內的巫力抑制他的行動。

  謝元祐臟腑處疼得近乎撕裂,可看見她手中結巫正備要從他身上打進去巫力時,青著臉一手撐著床沿,捏緊了身下的那床被褥,差點將其抓破。

  豆蔻的指尖即將打過來,謝元祐一手立馬橫抓過她的手腕,被人截住手的時候豆蔻愣了愣。但她不抓住此次機會更難對他下手,於是臨淵掙扎般旋過身背靠他胸膛,想將手扭過去試圖掙開他的禁錮。

  誰知她身子還沒扭過去,直接被他手掀床被一層又一層將整個人覆了起來,如卷飯糰一般,最後成了「飯卷」,被嚴嚴實實裹在了被子裡。

  謝元祐喘著大氣,臉上發紫,雙手捂緊心臟站在距離床邊不遠的位置,看著這不讓人省心的「飯卷」。

  「嗚,嗚,哥哥你放開我啦!!」小姑娘被裹在被褥里站立不穩,重重地又摔倒在床上,看起來又笨拙又可憐。

  「你說,還敢不敢了?」謝元祐平復了一些的時候,冷著嗓用捍衛兄長尊嚴的長輩態度,逼迫小姑娘道。

  豆蔻在床上被卷著扭來扭去,試圖能鑽出被褥,無奈哥哥情急下將她裹得實在太緊,她努力了好久才只能露出一個腦袋。

  可緊接著,就看見哥哥拿著一根繩索站在她面前。

  豆蔻:「......」

  豆蔻終於從被褥里出來了,卻被哥哥用繩索綁住了雙手雙腿,憋屈地縮在一角。

  然後眼見著哥哥就要去床榻裡頭的縫隙里搜她方才塞進去的書,嚇得驚惶無措:

  「哥哥哥...哥哥!我...我不敢了!不敢了...你快過來...過來我有話同你說!」

  豆蔻想盡辦法想阻止兄長去搜她的東西,若真被搜出來的話,她真的可以一頭撞牆了。

  可哥哥最終還是搜到了。

  豆蔻立馬閉眼腦袋歪到一邊裝死。

  這下子不管哥哥接下來說什麼,她都不會回他的話了。

  這讓她如何說得出口,其實這一類書,她從十一二歲時就收藏了好多??如何說得出口,剛才那樣就是大逆不道想誘他??

  又如何說得出...她就是要通過與他交.合的邪門方式,替他解毒?

  這乍一聽就讓人覺得她邪門歪道,而且哥哥聽了肯定不會同意的,一定不能讓他知道內情。

  就在豆蔻浮想聯翩,想著問題種種的時候,謝元祐只是將書籍「啪」一聲甩到她面前。

  冷著臉道:「這是你心裡有想法,還是純屬好奇?」

  ???咦?怎麼跟她想的不一樣...

  豆蔻睜開了眼,哥哥的話終於替她多年來藏起小.黃.書的行為,找到一個漂亮的藉口。

  對啊,她只是...好奇心重些罷了。

  「好...好奇。」豆蔻將身子坐正,一本正經道。

  謝元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冷了句:「好奇害死貓。」

  然後就開始動手替她解綁。

  豆蔻鬆了口氣,只是接下來悲催了。

  因為哥哥隨即將她提拎起來放到書案邊,青著臉理了理自己凌亂的衣襟,甩出一本佛經對她道:「罰抄一篇心經,抄完才能睡。」

  爾後豆蔻便在哥哥的監督下,十分可憐地抄完了一本書。

  等她抄完書回床上睡時,已經筋疲力盡呵欠連天,再也折騰不動了,一倒在床上就呼呼睡了起來。

  翌日醒來的時候哥哥已經不在了。

  豆蔻敲了敲床榻,有些忿忿。

  豆蔻反省過後,覺得自己昨夜的行為過於急冒了,欠缺技術,她決定謀定而動。

  可是這方面她的經驗又實在少得可憐,她只能自己翻書看,或者問人。可東宮裡能問的人不多,又多是不懂的人,只能自己去翻書了。

  蘊兒端著補湯過來,看著主子認認真真地趴在書案上,案上擺滿了《孫子兵法》,還有什麼《陰謀陽謀論》、《王陽明心學》之類的,她還不時執著小毫筆,往自己的小本子裡作摘抄,十分認真的樣子。

  「娘娘,您這是...要當軍師呀?」蘊兒放下了補湯,順便掀開蓋子,讓清香飄散開來。

  豆蔻的筆端頓了頓,尷尬道:「不...我在研究擒.夫.術。」

  蘊兒一聽,眼睛登時亮了起來,蒙塵畢落般道:「娘娘!這就對了!就是該牢牢抓住殿下的心,讓他離不開你,即便不能做到情感上離不開,至少要讓他身體離不開!娘娘!奴婢回去給您多燉湯來!」

  豆蔻伸手揪住了興沖沖想將她當湯罐子養的蘊兒,嘆氣道:「這裡不是還有沒喝嘛!回來回來,我有話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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