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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之前送過你信物,你一直在身上帶著,不信可以讓人搜。」

  宋念卿冷笑一下,張開手,「隨便搜。」

  白皇后給身邊嬤嬤使了個眼色,嬤嬤領意,在宋念卿身上一陣摸索,最後,搜到了一枚白玉簪。

  宋念卿看著那枚白玉簪,眼神一凝。

  白皇后接過白玉簪,眸中一絲驚艷,這枚白玉簪很漂亮,裡面一朵紅色的蓮,很妖嬈,「抬起頭看看,這玉簪可是你送給宋七的?」

  侯三戰戰兢兢抬頭,看著那玉簪愣怔,回過神便忙不迭點頭:「是是是,這正是草民送給七小姐的信物。」

  他沒想到竟歪打正著了。

  「呵,」一聲清凌冷笑,宋念卿慢悠悠來到侯三面前,狐眸睨著他,「你在說一遍,這玉簪到底是不是你送的?」

  那雙狐眸里,有刀光劍影閃爍,侯三冷汗涔涔,腳底生寒,一咬牙梗著脖子道:「是我,就是我送的,不然誰能送給你?」為了活命,他拼了。

  「本相送的。」

  清冷的聲音穿透人的耳膜,好聽悅耳,讓人尋聲望去,只見那人兒一身矜貴,踩著月華而來。

  眾人呆若木雞。

  這、這南相方才說什麼,這玉簪是他送的?

  這個笑話真是一點兒都不好笑!

  白皇后也是驚了一瞬,便強顏歡笑道:「南相還是莫說笑了,這玉簪怎麼可能是你」

  還沒說完,南似雪便打斷:「玉簪上面刻著『南』字,在紅蓮上面。」

  白皇后半信半疑,仔細查看玉簪,那紅蓮上面確實刻著「南」字,很小,不易發現,整個南月,姓南的也只有眼前這位南相。

  白皇后徹底驚了,宋念卿也驚了,她之前居然沒發現那紅蓮上刻著字,這麼說,當年初來乍到,偷的第一家竟是南相府!

  當初挾持的人竟是子蓮,吾草!宋念卿凌亂了。

  既然南似雪說的是真的,那麼這位侯三

  白皇后眼神徒然凌厲,「侯三,這是怎麼回事?你要是不說實話,本後將你押進大牢,隨後處置。」

  侯三面如死灰,知道這次徹底完了,便不敢再有所隱瞞,全盤托出:「皇后娘娘饒命,這都是宋家五小姐讓草民這麼幹的,她給草民幾十兩銀子,讓草民上山誣陷七小姐。」

  「我、我,」宋惜瑤慌了。

  不等她辯解,白皇后一聲令下:「來人,將侯三和宋家五小姐帶下山,關在刑部大牢,聽候發落。」

  侍衛領命,將宋惜瑤和侯三拖了下去。

  南似雪看著她手上的簪子道:「皇后可以把玉簪物歸原主了。」

  白皇后看了眼手上的玉簪,似笑非笑,「南相方才說了這玉簪是送給七小姐的,這算何信物?」

  南似雪道:「定情信物。」

  白皇后臉上的笑意僵了,玉簪遞給南似雪,眸色深深,似警告,似提醒:「南相不要忘了,七小姐可是有婚約在身,你們這般可是暗度陳倉,可是有悖倫理道德。」

  「有婚約又何妨,退了便是,」南似雪答的雲淡風輕。

  白皇后被堵的無話可說,臉色難看的帶著人走了,只留南似雪和宋念卿兩人。

  兩人相視而站,一時無言。

  南似雪向前幾步,想離她近些,宋念卿竟往後退了幾步,她從來沒這般侷促過。

  南似雪停步,怕一時嚇到她,他輕聲喚她:「卿卿,過來。」

  輕柔的嗓音酥了宋念卿的骨頭,腿有點站不穩。

  宋念卿定定望著他的眸子,裡面,藏著她的影子,她問:「你方才說的是真的?」

  南似雪笑,語氣篤定:「是真的,」他向前走了兩步道:「我救過你兩次,我都記著。」

  宋念卿挑眉:「所以?」

  「所以你要以身相許,」他的手伸在她面前,笑問:「卿卿可願意?」

  怔了片刻,宋念卿把手放在他手心,點頭:「我願意。」

  南似雪握住她的手攬入懷中,手中的玉簪插入她發間,低眉輕輕吻了一下她額頭:「這是定情信物。」

  宋念卿胳膊環著他的脖子,揚著腦袋問他:「你從什麼時候看上我了?」前幾日,他還拒絕她來著。

  「第一眼見你的時候,便傾心了。」

  宋念卿笑,摘下面紗,一張傾國風姿的容顏,她情不自禁吻了下他的薄唇,向他慢慢自我介紹:「我叫宋念卿,宋家排行老七,沒了娘爹又不疼,八歲那年院子失火毀了臉,是我丫頭大喬給醫好了,市井傳言我痴傻瘋癲,我才不傻呢,我可聰明了,宋家那幾個姐妹在我身上沒少吃虧。」

  「嗯,這些我都知道,」南似雪靜靜聽完女子喋喋不休的話,溫柔的將她耳邊碎發別在耳後。

  宋念卿突然想起什麼,瞪著眼問:「南相府那隻小美貓兒為何也叫『卿卿』?」因為這個名字,她可是不高興了好久。

  「嗯?」南似雪沉吟,片刻眸子流轉輕笑:「她不叫『卿卿』,她叫『玉簪』。」

  他輕拍懷裡姑娘的後背,安撫她,耐心解釋著:「那隻貓兒還是當年你去南相府『借銀子』的時候留下了,你把我的玉簪順走了,那貓兒是玉簪換的,便給她起名『玉簪。』」

  宋念卿想了想,當年確實是這樣,可是,還不對!

  「你說那隻小美貓兒叫『玉簪,』可你還過說你的貓兒叫『卿卿,』你是不是又私養了一隻叫『卿卿』的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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