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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東霓忍受著他游移的手,顫聲:「......我沒有。」

  顧驚宴仿佛只是隨口一問,並不在意答案。

  他伸手直接將她翻了個面兒,哪怕是在黑暗裡,他看不清她的臉,但是也不喜歡她背對著他睡覺。

  霍東霓沒有依順,咬牙又重新轉回去。

  後方靜了。

  就在霍東霓以為,一切消停下來她可以放鬆入睡時,後方的顧驚宴如洪水猛獸般湧來,再次將她裹進狂潮里。

  又是一場醉生夢死。

  原來,顧驚宴是真的不會心疼她,哪怕她疼得撕心裂肺地叫,手指把床單抓得變形,汗水蹭濕了深藍色的床單。

  他也不曾收斂自己半寸欲望,反而愈發變本加厲。

  ......

  霍東霓醒來時,整間臥室空空如也。

  唯有褶皺的床單提醒著她昨夜的真實。

  霍東霓呆呆地在床上坐一會兒,下床撿昨天來時的衣服穿上,只有他不在的時候,自己才能夠穿上衣服。

  換好衣服後,打開門出去。

  卻發現門口有人守著。

  抬眼,是駱流。

  駱流以及旁邊兩名黑衣保鏢。

  對上視線,駱流說:「霍小姐,顧先生吩咐,你只能在這個房間裡活動。」

  昨日被駱流親睹那般羞.恥的一幕。

  被顧驚宴折磨得得所剩無幾的自尊心,早已無處安放。

  駱流看見她唇上的傷口,頸間的烏紫紅痕,不難想像昨晚戰事要多麼激烈。

  霍東霓停在門口,說:「我想離開。」

  昔日少女清澈明亮的眸子裡不再有生命力,死氣沉沉的,就像是一口沉寂前年的潭水,再大的石頭砸下去,也不會冒個泡出來。

  駱流別開眼,「不行。」

  霍東霓上前意圖出門,駱流直接長腿一跨,擋在面前。

  他喊:「霍小姐。」

  和駱流硬碰硬,無異於以卵擊石。

  她不再嘗試硬闖。

  霍東霓問:「那他有說關我到什麼時候嗎?」

  駱流搖頭,「沒說過。」

  霍東霓點點,轉身往回走,沒兩步停下來,看向正準備替她關門的駱流,「你能陪我說會話嗎?」

  駱流看一眼屋內,「不太合適,霍小姐。」

  霍東霓只那麼看著他,眸色哀傷,聲音也是啞啞的,「你陪我說會話。」

  這次,是陳述句。

  駱流和她對視著她的眼底有深濃悲傷,他沒再猶豫,抬腳踏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看盜文別留言,不需要你操心結局HE或者BE(捶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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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6章 難逃65

  天堂鳥花——章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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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室也是新中式風格, 壁上以水墨畫或書法點綴,如他人一般,清雅冷淡。

  霍東霓赤腳走在吸音地毯上, 一點兒聲音也無, 駱流默默跟在她身後。

  霍東霓推開落地門走到陽台上,陽台面積不小, 放著一張玻璃圓桌, 兩把長長的白色葡萄藤編制椅。

  她坐下,後背舒展地靠在長椅上。

  駱流拿來一雙女士棉拖,彎腰放在她腳邊, 「霍小姐, 天冷。」

  寒冬臘月的, 能不冷麼?

  剛剛一出來,暴露在冷空氣下的雙腳就開始泛紅。

  霍東霓趿拉上棉拖,駱流在她對面坐下, 兩人隔著一張玻璃桌。

  玻璃桌上放著個搪瓷瓶, 瓶中插著幾枝修葉去根的鶴望蘭, 萼片橙黃色, 花瓣暗藍色, 瓣端尖銳,不掩鋒芒。

  這種花又名天堂鳥花,寓意百年好合。

  跟誰百年好合。

  溫婉?

  霍東霓心中有怨意,伸手將幾株鶴望蘭從搪瓷瓶中拔起,揚手拋下陽台。

  那花在空中迅速下墜,直到消失。

  駱流不動聲色地看著她的動作,在衝鋒衣口袋裡摸出一盒煙,一支打火機。

  駱流問:「能抽嗎?」

  霍東霓原本在看花消失的方位, 聽到他問,回過神來,「......給我一支。」

  駱流拆開煙盒,開口位置遞過去。

  霍東霓含著煙,手肘撐在玻璃桌面,身體微微前傾過去靠近駱流。

  駱流用手攏火機,在寒風裡護著躍動的火焰給她點菸。

  以前,駱流給不少人點菸,上至上流權貴,下至市井平民,最落魄的時候,諂媚地跟在一個土大粗包工頭的後面,馬首是瞻地伺候著。

  不過他還沒給女人點過煙,不,是女孩。

  第一口煙進到嘴裡,霍東霓因毫無技巧,頓時方寸大亂,嗆得劇烈咳嗽,煙霧一齊從嘴巴鼻子裡噴出來。

  駱流在朦朧里看著她發紅的眼眶,也不知是被嗆的,還是本來就是紅的。

  霍東霓眼角逼出淚珠來,她用指尖輕描淡寫地抹去,笑道:「該不會我抽菸這種小事,你也要向顧驚宴匯報吧?」

  「不至於......」

  「那——」霍東霓道,「那什麼程度才稱得上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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