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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還不覺有多好看,今天是真的知道為什麼沈嶼晗要買它們了,因為戴上後不僅提升了人的氣色,也給他本人增不少色。

  以色/誘他,才不上當。

  單頎桓正不著邊際的胡思亂想時,聽到了沈嶼晗發出「嘶」的一聲,手被花枝上的刺給扎著了手,也不知道戴個手套。

  沈嶼晗看著指腹上被扎出來的小血珠,微微皺眉,刺到的那一下還挺疼的。

  想把手往嘴裡放里吸一下,樓上傳來單頎桓的聲音:「髒不髒?」

  「什麼?」沈嶼晗眉頭舒展,抬頭問單頎桓,「老公,你醒了?」

  「別用嘴吸,髒的。」單頎桓在樓上叫住了他,「進客廳,等我下來。」

  沈嶼晗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的小血珠,沒甩掉,而是應了聲:「好。」

  這是他們結婚相處的第一個周末,老公也沒去公司加班,沈嶼晗果斷放下手中的花枝和剪刀,進了屋。

  單頎桓從醫藥箱中取出碘伏、棉簽、防水創可貼。

  換了鞋子的沈嶼晗這才走進來,單頎桓朝他招了招手:「過來。」

  沈嶼晗乖乖坐在他身邊,伸出手被扎傷的食指。

  他發現,他老公有時候有點點嘴硬,但心腸其實很軟。

  單頎桓給他的小傷口消毒,然後再細心的把防水創可貼貼上,過程利落快速。

  他客觀的想,沈嶼晗的手指纖細修長,還有點軟,不適合干粗活,倒更適合彈琴。

  而沈嶼晗則看著手上初次貼上的創可貼,覺得很新奇,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其實他那個小口子,用水沖一下就沒事了吧?

  但能被老公緊張,沈嶼晗嘴角邊不由溢出了個淺笑。

  單頎桓收起醫藥箱時,看到沈嶼晗在對自己傻笑,實在是太晃眼。

  「自己小心點,長個倒刺拔掉都能切手指,你這個小傷口不及時消毒也差不多要切。」

  沈嶼晗被單頎桓的話弄得有點緊張,有這麼嚴重?

  不會是他老公故意嚇他的吧,危言聳聽。

  但他眼裡也沒有調侃之意,可也許是真的?

  「有,有這麼嚴重?」

  「新聞上說的,讓阿姨給你找副厚的手套,本來手就丑了,再多扎兩下更丑。」

  沈嶼晗低頭觀察自己的手,挺白淨的呀,雖然比起曾經的自己是粗糙了點,但這段時間他一直精細的護著,手指間的繭都沒了,也沒了煙味,泛黃的地方都在慢慢變白,哪裡丑?

  「才不醜。」沈嶼晗反駁他老公,「不過我以後會注意的,謝謝老公關心。」

  「誰關心你了,自作多情。」單頎桓收起了醫藥箱。

  沈嶼晗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創可貼,不與他計較。

  沈嶼晗問阿姨要了一副白色的勞保手套後,才繼續整理餘下沒處理完的花枝。

  他抱著花瓶進來時正好用早飯了,沈嶼晗將花瓶擱在客廳里。

  單頎桓正坐在沙發上開電視。

  沈嶼晗隨口問他:「老公,好看嗎?」

  單頎桓看一眼說:「還不錯。」其實花插的挺有水平的,看來近些天家裡隨處可見的鮮花都是出自他的手,倒是有天賦。

  此時,早間新聞里有一則很有趣的社會新聞。

  「昨天晚上凌晨一點,兩名富二代因在某會所爭奪一名貌美男子大打出手叫來民警,富二代吵架時透露貌美男子的工作性質,被警察全程記錄了下來,目前該會所涉嫌賣/淫已被查封。」

  這則新聞吸引單頎桓的不是貌美男子,而是新聞里出現的兩名富二代他在會所里見過。

  他在沈嶼晗身上掃了一眼,幸好昨天哪裡也沒去,不然今天他有可能上社會新聞。

  而沈嶼晗則關注的是「賣/淫」兩個字,齊國在這方面管理的不嚴格,處罰力度不大,青樓和小倌館還開了不少,原來現代同樣不允許賣/淫。

  他看了一眼新聞上提到的一閃而過的貌美男子,確實挺不錯的,擱在齊國,得是小倌館的頭牌。

  單頎桓則看了看好友群,聊天記錄只停留在昨晚十點,後邊就一直很安靜。

  他和沈嶼晗一起用過早餐後才給劉坦打電話。

  劉坦接起手機的時候差點罵娘,他剛睡下。

  「一大清早的你不睡懶覺打給我幹什麼?」

  「你們昨天去的會所出事了?」

  「別提了,有兩個傻逼為了那個高材生打架,不知道是哪個孫子報了警,把那個高材生的工作性質給暴露了出去,警察局新官上任三把火,直接把會所封了,我們所有人被盤問了一夜,早上四點才從警局裡出來。不對啊,你從哪裡知道的?」

  「你們上新聞了。」

  「我的媽!我沒露臉吧,被我爸知道不得打死我!」

  「打不著,你沒露臉,但打架那兩個臉挺清晰的,我看到他們才想起你們昨晚也在那裡。」

  「幸好你沒去,導火線就是我昨天說的高材生。」

  「哦,他也上新聞了,我看長的一般般嘛。」還沒沈嶼晗一半好看,那雙桃花眼看著就很招桃花,還是沈嶼晗的單鳳眼更會勾人一點。

  「嘖,那你眼光可真高,要沒這事,這位高材生本來馬上就要被人包了,現在誰還敢碰他,徒惹一身腥。」

  「你們也消停點吧,我早就跟你們說過少去那家會所,少招惹他們推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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