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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甜。」她咀嚼後，意有所指地評價道，「我很喜歡。」
沒一會兒服務員推著小車，將她們點的烤鴨套餐推了出來。
是整隻的鴨子，有廚師在旁邊現場給切。
片好的鴨子端上桌，夜雨時先拿了張薄餅，夾起兩塊連皮帶肉的鴨子，沾上醬，又夾了兩根蔥絲，用薄餅卷好。
「給。」她把卷好的烤鴨遞給何西燭。
何西燭也沒有拒絕。
說實話，在餐廳里吃著別人幫忙卷好的烤鴨，喝著溫熱的旺仔牛奶，這大概是何西燭小學二年級以後就沒有的待遇了。
她想了想，決定把話題引到主線劇情上。
「夜姐姐~」她學著小時候的樣子，甜甜地喚了一聲，不太意外地對上了夜雨時忽然抬起的視線。
「你跟其他朋友出來玩，或者說是跟其他比你小一點的朋友出來玩的時候，也這麼照顧人嗎？」
夜雨時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
「那你只對我這樣嘛？」何西燭一臉期待地問，「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呀？」
對面，正卷著烤鴨的夜雨時，手上的動作忽地慢了下來，她像是思考了一下該怎麼回答，接著，又一塊卷好的烤鴨被放進了何西燭的盤子裡。
夜雨時拿起一旁的濕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
「因為他們在我看來都可以照顧好自己。」夜雨時說。
「哎？」何西燭眨了眨眼睛，「我看起來就這麼沒有自理能力嗎？」
「那倒也不是。」夜雨時說，「只是……你給我的感覺特別像我小時候的一個妹妹。」
聊天聊到這，就總算是聊對地了。
何西燭在心裡小小地歡呼了一下，面上卻故意板起臉，委屈巴巴地說道：「怎麼這樣聽起來，我覺得自己特別像是一個替身。」
「沒有，我的意思是……我覺得你特別可愛，跟我記憶里那個小妹妹一樣可愛。」夜雨時趕忙補救了一下。
何西燭沒繃住，一下子笑了出來。
「其實你也蠻像我小時候的一個姐姐。」她說，「不知道我長得像不像你說的那個妹妹，但，我姥姥給我看了照片，你和那個姐姐連五官都好像。」
「是嗎？」夜雨時笑道，「說不準，我們小時候真的認識。」
她忽地認真起來，慢慢說道：「西燭，S市的曙光幼兒園，會幫小朋友疊被子的趙紅老師，會彈鋼琴的程老師，還有看起來兇巴巴的生活老師。」
「這些，你有印象嗎？」
「有印象。」何西燭說著，看向手邊的旺仔，「但比起這些，我對奶茶店裡甜牛奶的記憶更深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寫了四千七哎，差一點就五千了！
我真棒（安詳.jpg）
第103章 任務十
對於何西燭的回答，夜雨時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意外，她只是很高興何西燭還能記得兒時的那些事，畢竟她原本以為，何西燭早就把自己忘了。
「我就知道我不會認錯。」夜雨時說著，她拿起手機，打開一個相冊，目光中隱隱透著些許懷念，「你跟那時候相比，簡直一點都沒變。」
這些照片是夜雨時的爸爸媽媽給她拍的成長手冊，小學五年級那會，她認識了還在上幼兒園中班的何西燭，那一年，她帶著她玩、教她識字、背乘法口訣、給她講故事，這些事都一點不差地被夜雨時的父母用相機記錄了下來。
那天在N市的酒店裡見到何西燭，夜雨時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這本相冊，把裡面每一張與她有關的照片，都用手機拍了下來，存進了一個單獨的相冊里。
她本想著，如果何西燭一直不記得自己，那她就在「不經意間」，讓她看到這些照片。
這些照片大多是以夜雨時為主角的，和姥姥拍的不一樣，也多了許多何西燭沒見過的內容。
她探著身子去瞧，結果瞧著瞧著，就從老婆對面的位子，挪到了老婆身邊。
「那會的雨時好可愛哦！」何西燭捧著一張夜雨時在教自己寫毛筆字時打哈欠的照片愛不釋手。
她幾乎快要貼在自己身上似的，聞著何西燭身上好聞的香水味，夜雨時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小時候看故事書，何西燭也喜歡挨著自己，更多的時候還要自己抱著才能安分下來。
那時，她身上也有香香的味道，而且奶奶的，聞起來就像是一杯剛剛沖調好的奶粉。
這樣想著，夜雨時的手動了動，她像是小時候那樣，十分自然地靠過去，將手撐在何西燭身子的另一側，只是沒有再進一步，就那樣虛虛地護著。
然而，隨著身邊那熟悉的氣息忽地靠近，夜雨時的小動作並沒有躲過何西燭的眼睛。
餘光捕捉到身側那隻手，何西燭勾起嘴角，忽地往後靠了靠。
這一靠，她就靠在了老婆的胳膊上。
像是搞小動作被人發現後的緊張，夜雨時的身子僵了一瞬，但又很快放鬆下來，甚至十分自然地將手臂搭上了何西燭的腰。
「你還記得嗎，我小時候總這麼抱著你。」
「是嗎。」何西燭笑了下，她捋了下頭髮，髮絲在她指尖穿過，散開一點好聞的洗髮水味。
「其實我姥姥還跟我說了不少其他的事情呢，夜姐姐要不要猜猜看？」
「什麼？」夜雨時問。
沒一會兒服務員推著小車，將她們點的烤鴨套餐推了出來。
是整隻的鴨子，有廚師在旁邊現場給切。
片好的鴨子端上桌，夜雨時先拿了張薄餅，夾起兩塊連皮帶肉的鴨子，沾上醬，又夾了兩根蔥絲，用薄餅卷好。
「給。」她把卷好的烤鴨遞給何西燭。
何西燭也沒有拒絕。
說實話，在餐廳里吃著別人幫忙卷好的烤鴨，喝著溫熱的旺仔牛奶，這大概是何西燭小學二年級以後就沒有的待遇了。
她想了想，決定把話題引到主線劇情上。
「夜姐姐~」她學著小時候的樣子，甜甜地喚了一聲，不太意外地對上了夜雨時忽然抬起的視線。
「你跟其他朋友出來玩，或者說是跟其他比你小一點的朋友出來玩的時候，也這麼照顧人嗎？」
夜雨時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
「那你只對我這樣嘛？」何西燭一臉期待地問，「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呀？」
對面，正卷著烤鴨的夜雨時，手上的動作忽地慢了下來，她像是思考了一下該怎麼回答，接著，又一塊卷好的烤鴨被放進了何西燭的盤子裡。
夜雨時拿起一旁的濕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
「因為他們在我看來都可以照顧好自己。」夜雨時說。
「哎？」何西燭眨了眨眼睛，「我看起來就這麼沒有自理能力嗎？」
「那倒也不是。」夜雨時說，「只是……你給我的感覺特別像我小時候的一個妹妹。」
聊天聊到這，就總算是聊對地了。
何西燭在心裡小小地歡呼了一下，面上卻故意板起臉，委屈巴巴地說道：「怎麼這樣聽起來，我覺得自己特別像是一個替身。」
「沒有，我的意思是……我覺得你特別可愛，跟我記憶里那個小妹妹一樣可愛。」夜雨時趕忙補救了一下。
何西燭沒繃住，一下子笑了出來。
「其實你也蠻像我小時候的一個姐姐。」她說，「不知道我長得像不像你說的那個妹妹，但，我姥姥給我看了照片，你和那個姐姐連五官都好像。」
「是嗎？」夜雨時笑道，「說不準，我們小時候真的認識。」
她忽地認真起來，慢慢說道：「西燭，S市的曙光幼兒園，會幫小朋友疊被子的趙紅老師，會彈鋼琴的程老師，還有看起來兇巴巴的生活老師。」
「這些，你有印象嗎？」
「有印象。」何西燭說著，看向手邊的旺仔，「但比起這些，我對奶茶店裡甜牛奶的記憶更深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寫了四千七哎，差一點就五千了！
我真棒（安詳.jpg）
第103章 任務十
對於何西燭的回答，夜雨時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意外，她只是很高興何西燭還能記得兒時的那些事，畢竟她原本以為，何西燭早就把自己忘了。
「我就知道我不會認錯。」夜雨時說著，她拿起手機，打開一個相冊，目光中隱隱透著些許懷念，「你跟那時候相比，簡直一點都沒變。」
這些照片是夜雨時的爸爸媽媽給她拍的成長手冊，小學五年級那會，她認識了還在上幼兒園中班的何西燭，那一年，她帶著她玩、教她識字、背乘法口訣、給她講故事，這些事都一點不差地被夜雨時的父母用相機記錄了下來。
那天在N市的酒店裡見到何西燭，夜雨時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這本相冊，把裡面每一張與她有關的照片，都用手機拍了下來，存進了一個單獨的相冊里。
她本想著，如果何西燭一直不記得自己，那她就在「不經意間」，讓她看到這些照片。
這些照片大多是以夜雨時為主角的，和姥姥拍的不一樣，也多了許多何西燭沒見過的內容。
她探著身子去瞧，結果瞧著瞧著，就從老婆對面的位子，挪到了老婆身邊。
「那會的雨時好可愛哦！」何西燭捧著一張夜雨時在教自己寫毛筆字時打哈欠的照片愛不釋手。
她幾乎快要貼在自己身上似的，聞著何西燭身上好聞的香水味，夜雨時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小時候看故事書，何西燭也喜歡挨著自己，更多的時候還要自己抱著才能安分下來。
那時，她身上也有香香的味道，而且奶奶的，聞起來就像是一杯剛剛沖調好的奶粉。
這樣想著，夜雨時的手動了動，她像是小時候那樣，十分自然地靠過去，將手撐在何西燭身子的另一側，只是沒有再進一步，就那樣虛虛地護著。
然而，隨著身邊那熟悉的氣息忽地靠近，夜雨時的小動作並沒有躲過何西燭的眼睛。
餘光捕捉到身側那隻手，何西燭勾起嘴角，忽地往後靠了靠。
這一靠，她就靠在了老婆的胳膊上。
像是搞小動作被人發現後的緊張，夜雨時的身子僵了一瞬，但又很快放鬆下來，甚至十分自然地將手臂搭上了何西燭的腰。
「你還記得嗎，我小時候總這麼抱著你。」
「是嗎。」何西燭笑了下，她捋了下頭髮，髮絲在她指尖穿過，散開一點好聞的洗髮水味。
「其實我姥姥還跟我說了不少其他的事情呢，夜姐姐要不要猜猜看？」
「什麼？」夜雨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