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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娜依來梧桐山許多次了！」旁邊的白瑠川幫腔。
「你們去過土地廟？」周秦聽她們的意思，疑問。
「沒有。」林娜依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被山上的動物嚇到了，沒敢去。」
「現在有我就沒關係了嗎？」
「有周澤同學加入，我們肯定不會害怕了。」林娜依拍馬屁。
周秦不吃她那套，勢有種追根究底的架勢：「既然那麼想要去，在我之前，為什麼不找其他男同學呢？」
「你以為我沒邀請嗎？」說到這，林娜依就沒好氣，「不知道為啥明明是按著原來的路走，就是找不到看到過的土地廟，那場經歷宛如桃花源記一樣。。」
周秦眼中表現的饒有興味被林娜依看出來，叉腰嬌蠻道：「你去不去？不去也得跟我去！」
「莫敢不從、莫敢不從。」周秦笑著順從道。
「這才對嘛。」林娜依喜歡他的識相，馬尾一甩拉著自己的閨蜜當先走入山里。
周秦的目光恰好移到話少的呆萌女孩臉上，女孩的視線正正撞上他的，他扯了下嘴角，算是打招呼。
白瑠川急忙扭頭跟上拉著自己的女生。
留在後方的男生從容地撫上右手指尖中纏上的紅線，呆了少頃，才緩緩跟上。
林娜依像是走了很多次，熟練地踩在山間小道里。
「天色變暗了。」周秦依視物低了幾個度的情況推斷，「還要找嗎？」
「快到了！」林娜依不死心，「我們就是在那裡遇到的，但過去來看完全是死路！」
三個人終於到達目的地。
「娜依，實在不行我們就算了吧。」白瑠川膽子也不大，見天真的很晚了，待在深山裡擔心會出事。
「我真的沒騙你……」林娜依看向在場內的唯一男性。
「瑠川說得對，找不到我們就回家吧。」周秦搖頭，並沒有介意土地廟是否存在的意思。
林娜依沮喪道：「那我們回去吧。」
一無所獲，三人只能打道回府，踩在雪堆上的沙沙聲迅速引起了周秦的警覺。
「等等，有……」周秦擋在女生身前，剛想提醒。
「啊啊，我看到了！」林娜依十分驚喜，拽著自己的朋友就往上沖。
周秦詫異，土地廟居然現身了？
那他聽見的聲音是？
恰巧，女孩們的驚嘆傳來，周秦嘆息一聲，好麻煩。
土地廟還是那個土地廟，破落得很，兩邊矗立著兩根大石柱，刻著看不懂的複雜紋路，前面一間要塌不塌的神殿勉強支撐著。
「哇，好漂亮！」林娜依的聲音在寂靜環境裡格外的尖利。
周秦步入正殿，迎上像是新築的神像，此時的神像意外的生動，衣服上的金線仿佛都散發出一陣光芒。
神歸位了呀。他不懷好意地勾起唇角。
「好乾淨啊，是有人常來打掃嗎？」白瑠川問到了點子上。
「對喲。」林娜依疑惑，「難道還有人供奉著這位神明嗎？」
「或許是。」周秦指向擺在神像前的新鮮供品。
兩位女孩一瞧，肚子頓時叫了幾聲，羞紅了妹子的臉。
「餓了？」周秦忍俊，「要不你倆拜拜這窮兮兮的神，求他把供品讓給你們填肚子。」
「……」
「……」
「不是神嗎？哪會計較點供品，拜三下就吃唄，反正神也吃不了。」周秦聳肩。
「周秦同學，你好狠的心啊。」林娜依雖然餓，卻是對神靈還是有點敬畏心，即使她不信，但也不至於搶別人的東西，餓一頓又不會死，「你都說是窮兮兮的神了，再要了人的供品不會太過分些了嗎？」
周秦固執己見：「餓就吃吧，相信高高在上的神不會在意的。」
「娜依，我……」白瑠川扯扯朋友的袖子，眼珠子都釘在了供品上，咽口水，「周秦同學說得挺對的，放這還不是壞了。」
「……你就不怕是放了老鼠藥的？」林娜依看這破破爛爛的，應該會有老鼠。
白瑠川最受不了這個了，嚇得蹦起來：「娜、娜依，你別逗我！」
「本來就有可能嘛。」林娜依嘟囔。
周秦：「那就試毒在吃。」
「怎麼試？」林娜依問。
周秦想著大冬天出去捉動物來試毒，實在為難自己：「你們要不拜的時候，就在心裡問這神有沒有毒，他說沒有你們就吃吧。」
「？？？」你特麼是瘋求了？
「誒？……」
「試試唄。」周秦繼續唆使。
兩個女孩還真被他帶溝里了，閉上雙眼拜了三拜。
周秦好整以暇地望著神像對自己的瞪視，通過意念傳輸道：好歹幫你清除了幾個壞妖怪，吃你點東西沒啥吧。
語氣要多無賴就有多無賴，還令人無法反駁。
一絲絲空氣波動。
沒毒。神居然回應了。
周秦：你告訴她們啊，給我說幹嘛？趁機收兩個信徒不好嗎？還是你信仰力足夠？
神：你到底是何人？
周秦：我說我是你前世情人，你信嗎？
神：……
周秦：一個和你有些關係的人吧。
神：……
周秦：你不是神嗎？不會自己查啊。
神：神並不是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