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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還挺好,精神折磨也是折磨。

  無論爭議有多少,但判決已經下來,成了改變不了的事實。

  在如果有多人上訴的情況下,未必會是現在的結果,但過去那些受害者家庭要麼時間太久遠已經不想追究了,要麼怕丟面子根本不敢出面。

  畢竟他們的孩子都是因為同性戀這個由頭進去的,如果能接受這件事,當初就不會把孩子送進去。

  至於從其它渠道受到侵害的受害者們,像是曾經那些在風娛簽約的演員,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經歷過什麼。

  表面上的施害者雖然都已經受到了懲罰,可無數受害者還在絕望的深淵裡沉陷。

  施害者不止他們,受害者也絕不止有關部門統計出來的那些人數,而悲劇依然在世界的各個角落無聲上演。

  ——人人都有欲望,可欲望應當被控制在道德和法律的框架內。

  ……

  說來也巧,明天就是須瓷的生日了。

  「《往生》第四十七場一鏡一次A!」

  【老皇帝死了。

  誰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死前在他面前的人並非深受寵愛的太子,而是二皇子慕襄。

  就在眾人以為慕襄會篡改遺詔自己繼位時,他選擇了更粗暴的方法。

  他給太子慕鈺安上了一個謀反的罪名,將其壓入大牢,血洗了整個皇城,殺了絕大多數反對他繼位的忠臣。

  剩餘地立場不那麼堅定的朝臣為了保命,不論甘不甘願都會擁護他。

  至於師禾……

  慕襄放輕了腳步,他仔細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血腥氣已經淡了很多——

  前方的背影正是被他軟禁在未央宮的師禾。

  師禾雖為國師,萬人景仰,可他手上並無實權。

  可作為修真之人,他並不能私自干預凡塵皇位的走向。

  師禾沒有回頭,只淡淡地說了一個字:「滾。」

  慕襄頓時僵在原地。】

  「過。」

  肖悅嘖道:「這要是同性電視劇,接下來的劇情應該就是慕襄把師禾軟禁宮中強取豪奪了吧?」

  於幕蹲在肖悅身邊吹著小風扇:「我覺得原著已經有那味兒了,誰特麼軟禁臣子會軟禁在未央宮的?」

  「……你說的有道理。」肖悅若有所思,「但是原著沒表明慕襄對師禾有那方面的感情吧?他甚至還立了後。」

  肖悅其實還沒看過原著,這些情節也只是聽說。

  於幕笑出聲來:「可不是,一個住在貴妃殿裡的皇后,一個住在未央宮的國師。」

  未央宮在原著背景里,一直是皇后居所。

  「……臥槽。」肖悅震驚,「這,這也太好嗑了吧?我今晚就回去補原著!」

  在原著時代背景里,還沒延伸出龍陽之好的說法。

  那個年代既開放又閉塞,就算發覺自己對同性產生感情,也只會不明所以、不解其意。

  慕襄的人設是克制有隱忍,他知道自己貪念師禾的好,卻未必真的清楚自己的感情。

  不論是前面為了師禾去和慕鈺爭奪皇位,還是後續為把師禾囚在未央宮半年最後為救師禾死於洛煌手下,一切都是順心而為。

  他不懂這種感情,沒人來告訴他,他是心悅師禾。

  在那個時代,只能是場悲哀。

  當然,這些只是傅生對慕襄感情的理解,很多原著粉也是如此理解,否則慕襄這個角色單憑瘋批人設不會擁有那麼多粉絲。

  原作者並沒有解析過慕襄的感情,但留下的餘味足夠讀者腦補出這些東西了。

  「累不累?」傅生拿紙巾給須瓷擦著汗,今天須瓷的戲份都比較關鍵,爆發性很強,畢竟是血雨刀光。

  須瓷先是搖頭,隨後又遲疑地點了下頭:「親一下就不累了。」

  「……」傅生失笑,他攬住須瓷的腰,低頭在須瓷額頭和唇上分別印下一吻。

  「手給我看看。」

  須瓷聽話地抬起左手,腕上的傷口基本已經痊癒,就是看著不太美觀。

  傅生摩挲著須瓷小臂上地疤痕,足足十幾道。

  「想要去掉這些嗎?」

  「……」須瓷抿著唇,「暫時不想。」

  曾經他總想著要傅生看著這些,也永遠記住這些,這樣虧欠才能永遠地刻在傅生心頭,不敢輕言離開。

  可如今須瓷卻又有遲疑,他肖想的不再是傅生因為虧欠永遠留在身邊,而是喜歡自己一輩子。

  「那就不弄。」傅生揉了揉須瓷腦袋,「換個衣服,我們回酒店。」

  就算是祛疤,也只能卻掉那些比較淺的傷痕,像手腕上這種猙獰地疤痕,根本無法祛除。

  「好。」

  「讓我看看,簽名糊了沒有。」傅生抬起須瓷的腿,笑著檢查。

  自從那次在須瓷腿上籤過名後,須瓷就跟上癮了一樣,喜歡讓傅生在自己身上寫下名字。

  雖然傅生有些無奈,但還是依著他了,甚至定製了一套獎懲制度,如果須瓷當天將簽名完整的保留下來了,那麼當天就能和傅生提出一個小條件,反之亦然。

  說是獎懲,但實際上主動權完全掌控在須瓷手上。

  他想要什麼的時候那一天就會乖乖的,走路都小心翼翼,但如果想要傅生提條件的時候,他就會故意把字跡弄糊,傅生也不會拆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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