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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是葉清竹打來的,傅生不想影響須瓷情緒,便沒和他說。

  葉清竹的聲音很快傳來:「過些天我打算宣布退圈。」

  「……」

  開口便是暴擊,傅生皺眉道:「為什麼?」

  「該做的事做完了,留著也沒多大意思。」

  葉清竹聲音很淡,連往日基本的笑意都不復存在,好似裝都懶得裝了:「你放心,《往生》我會好好演完的,退圈的事也能給你帶一波流量,畢竟是我最後一部作品。」

  說完葉清竹便掛了電話,她自然不是來徵求朋友的意見,只是前來通知一聲而已。

  傅生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他看著磨砂玻璃後那團屬於須瓷的模糊身影,眉頭慢慢鬆開。

  說到底,那是葉清竹的人生。

  無論她怎麼選擇,作為朋友,他們都無權過多干涉,何況葉清竹是個理智的人。

  什麼都不知道的須瓷不著寸縷地坐在浴缸里,睫毛上鋪著一層亮晶晶的水霧。

  傅生緩緩打開浴室的門,就聽見須瓷用那雙漂亮精緻的眼睛看著自己:「要在這裡嗎?」

  「……」

  略硬的襯衫布料從身上滑落,隨手扔進了旁邊濕漉的衣簍中。

  霧氣隨著溫度的上升四起,外面只能看見兩團黏在一起的模糊灰影。

  他們相擁在一起,親吻著,白皙的肌膚上多了一片片矜持的梅花印。

  「知道你送我的那個背包里放了什麼嗎?」

  「不知道……」

  「放了你等會要用的東西。」

  「……在這裡用嗎?」

  須瓷大膽又緊張,卻又毫無保留地把願意把自己獻給對方,無論傅生會做什麼,會怎麼做。

  「浴室不行,瓷磚太硬了。」

  一片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傅生把人抱了起來,他抵著須瓷,一步一頓地走向柔軟的大床。

  他將念想了很久、或許是兩年,又或許是念想了這短短一個多月的小崽子扔在了床上。

  「不舒服要和我說。」

  畢竟這麼長時間……

  脖子上,鎖骨處……所有可見之處的水珠都被一點點拭去,化為了一片片紅色的梅花瓣。

  和被褥親密接觸的單薄身體不住顫慄,害怕又期待。

  傅生怕須瓷難受,儘量轉移著他的注意力:「它是奶味的,喜歡嗎?」

  須瓷緊抓著傅生暴起青筋的手臂:「喜歡……」

  梅花自是傲氣,可它也會為了自己心愛的雪天綻放,為蒼白的世界點綴一抹明艷的色彩。

  他孤獨地在寒風中挺立,固執地等待著大雪的光臨。

  而花芯的柔軟更是令人意想不到,使得來訪者流連忘返,想著再也不願離開。

  厚重的雪花落在花瓣上,迫使它搖搖欲墜,可哪怕撐不住了它也要鼓起傲氣和愛意,不讓雪花墜落。

  大雪磅礴,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花瓣慢慢蜷縮起來,裹著厚重的化成水的雪花,冰涼又火熱。

  第77章 (二更)今夜的月色真美

  屋裡的熱意終於慢慢散去,屋外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綿綿細雨。

  傅生裸著上身走到窗邊,拉開一點縫隙散散味。

  已經快一點了,今天折騰得確實有點久。

  時隔兩年沒有做過,算算時間回來也快兩個月了,每天同床共枕卻不能碰,確實忍得太久。

  須瓷沒睡,身體被被褥裹得嚴嚴實實,只有細長的脖頸隱約地暴露在外面,上面還遍布著曖昧的紅印。

  傅生重新回到床邊,彎腰撐在須瓷身側,低頭親了下他的額頭:「疼嗎?」

  須瓷搖搖頭,專注地看著他。

  傅生捏捏須瓷的臉:「那舒服嗎?」

  須瓷點點頭,嗯了聲。

  「小騙子。」傅生輕嘆著掀開被褥上了床,把須瓷攬進懷裡,「不疼你現在還抖什麼?」

  說是舒服,可實際上須瓷都沒有反應,進行過程中須瓷渾身都在顫,但每當傅生想要撤開再忍一忍的時候,他又會可著勁往傅生懷裡鑽,不許他走。

  傅生又不是聖人,鬧到後來他著實忍不住了,有些失控,這才到了凌晨。

  有那麼一瞬間,傅生有些分不清須瓷發抖、沒感覺是因為疼和吃藥,還是因為對曾經那些經歷依然抱有應激反應。

  「沒有騙你。」須瓷抿著唇,「心裡舒服。」

  生理上因為在吃藥的緣故,其實除了痛感之外沒什麼其它感覺。

  傅生一怔,低頭在他紅腫的嘴唇啄吻著。

  「剛剛嚇到了嗎?」

  傅生輕揉著須瓷勁瘦的腰:「哥跟你道歉。」

  失控的傅生確實很兇,在須瓷僅有的記憶中,傅生幾乎每次都很溫柔,除非被他惹生氣了或者吃醋了,才會粗暴那麼一點點,但也基本他叫幾聲哥動作就緩了。

  今天的傅生有些陌生,讓須瓷心悸的同時心臟也久違地快速跳動著。

  這種直白的粗暴讓須瓷感覺到,想要強烈占有對方的並不止他一個人,對方亦是如此。

  須瓷乖乖地縮在傅生懷裡:「沒有嚇到。」

  傅生捏捏他耳朵,逗他:「那喜歡嗎?下次還這樣?」

  須瓷含糊道:「都喜歡……」

  須瓷乖軟得讓人心裡發燙,傅生將他揉進懷裡:「困不困?睡覺吧。」

  聽到睡覺兩個字,須瓷掙扎著冒出腦袋,仰著頭親著傅生下巴:「清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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