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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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沫這麼問有她的道理,品行不好的人,根本不用想,日後對你不會好的,看單位的人緣,也能看出這個人的性格是開朗,還是內向。

  徐莉,「我不喜歡他的。」

  沫沫見徐莉的態度堅決,不像是害羞,得了,也不用問了,這是真不喜歡。

  「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以考慮自身的問題了,有好的可一定要留意。」

  徐莉給沫沫夾了一筷子的肉,「知道了,快吃飯吧!」

  吃過飯天都要黑了,沫沫不放心徐莉自然一人走,要送徐莉,徐莉也不放心沫沫自己開車。

  最後沫沫道:「這樣,晚上住這裡,我明天早上先送你回單位,然後再去上班!」

  徐莉,「會不會不方便?」

  沫沫,「家裡就我們娘幾個,莊朝陽不在家,方便的很。」

  徐莉,「那行,今天晚上就住這裡,我也享受享受獨棟的房子。」

  沫沫聽過徐莉的情況,徐莉家算是好的,孩子少,她有一直在外面上學,三十平方的地方還是寬敞的,有的人家,可是好幾輩人都擠在二十多平方的屋子裡呢!

  提到了房子,沿海城市發展的就是快,地產商興起,居民樓都起來了,z市這邊就有在建的居民樓。

  沫沫記得看過一篇關於地產的文章,好像有過兩次地產泡沫,一次好像是通貨膨脹,還有一次沫沫不記得了。

  但是這個年代地產還不是飛速發展的時候。

  沫沫和徐莉聊的很晚,沫沫來這邊真心的朋友一個都沒交到,現在徐莉來了,沫沫嘴就停不下來了。

  第二天早上,沫沫起的很早,不停的打著哈提,吃過早飯,沫沫開車送徐莉去單位。

  徐莉下車揮著手,直到車子走遠了,徐莉才進了大樓。

  沫沫以為她不會在看到撞她車的人,沒想到吃飯的時候又碰到了。

  中午沫沫和沈哲一起吃飯,范東領著人進來,男人和范東邊走邊聊,男人見到沫沫,丟下范東走過來,「還真有緣分,又見面了,頭上的包怎麼樣了?」

  沫沫壓根沒聽進去男人說了什麼,心裡在猜測著男人和范東什麼關係。

  范東對男人的態度很一般,可男人走在范東的身邊,也是有身份的。

  沈哲見沫沫沒回話,接了話,「先生,你打擾到我們用餐了,請離開。」

  男人壓根不甩沈哲,直接坐了下來,對著沫沫道:「我叫祁庸,庸人自擾的庸,你呢,叫什麼名字?」

  沫沫這才抬頭,愣愣的看著男人,啥意思,問她名字?這態度也太熱情了,沫沫有點蒙。

  講真,沫沫遇到的男人都是含蓄的,哪怕莊朝陽剛認識她的時候,也是內斂的,頭一次有人湊這麼近,沫沫一時還真接受無能。

  沈哲直接黑臉了,這個男人對表妹的目光,就是一個男人看上一個女人了,「趕緊離開,這裡不歡迎你。」

  祁庸差距到沈哲怒氣,恍然,「你們是夫妻嗎?你妻子真的很漂亮,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昨天撞到她了,慰問下。」

  沈哲咬著牙,「我是她表哥,你再不走,我可打人了。」

  祁庸一點都不把沈哲的話當回事,還在跟沫沫興致勃勃的介紹自己,「我日後會在這邊工作,你呢,也在這邊工作嗎?」

  沫沫只想趕走眼前的祁庸,祁庸表現的好像多欣賞她似的,演的也很像,可認真分辨,沫沫能發覺,祁庸純粹是在演,演出對她有多大興趣。

  沫沫見范東沒準備過來,冷著臉,「演夠了嗎?」

  祁庸頓了兩秒,哈哈的大笑著,好像發神經似的,然後道:「那行,我不打擾你們吃飯了。」

  祁庸說走就走,回去後,范東看著沫沫在問祁庸,祁庸筆畫著,這是在講昨天撞車的事呢!

  沫沫是沒胃口了,昨天對祁庸的印象,沫沫有些模糊,可能幹出逆行的事,倒是很符合今天祁庸的性格。

  沈哲,「咱們走吧,這裡有神經病。」

  沫沫站起身,「好。」

  沈哲和沫沫走了,范東警告著祁庸,「你以前在g市怎麼犯渾沒人管你,可這裡是內地,你給我老實點,我警告你,別打主意,那個女人不是你能惹的。」

  祁庸嗤笑著,「你就娶了祁琦而已,真當是我妹夫了,祁琦可從來沒把我當成哥哥呢!天真的妹夫。」

  范東眯著眼睛,「你這話什麼意思?」

  祁庸,「瞧瞧你的表情,這麼嚴肅幹什麼,我可是庸人,我說話哪裡有什麼意思,我餓了,吃飯。」

  范東憋氣,祁老爺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非要把祁庸安排過來,他以前從來沒聽過祁家有這麼個人,還是聽了祁琦說,他才只有祁家還有個祁庸。

  范東的心思就沒在吃飯上,自從見到祁庸,他就一直想,是不是祁老爺子不信任他,要不怎麼弄來祁庸給他搗亂。

  沫沫回公司,也在想著祁庸,竟然姓祁,那就是祁家人了。

  祁庸給沫沫的感覺,也是個演技派,要不是今天祁庸離她很近,她又對虛情假意敏感,還真發現不了祁庸在演。

  沈哲多精明的人,都被祁庸給騙了,回來就要查祁庸呢!

  沫沫解釋了祁庸對她沒意思,沈哲都不信,死活認為這個男人對她有歪念頭。

  沫沫點擊著桌面,祁庸剛才突然離開,是因為她說了演戲,所以怕范東聽到才離開,祁庸的目的是什麼?

  沈哲的信息網槓槓的,沫沫沒下班呢,沈哲就拿到了所有關於祁庸的信息,「祁庸是祁家人,不是幾房的孩子,是個私生子,這次來是在g市闖了禍,祁老爺子才把他安排過來的,也是想讓祁庸收收性子。」

  沫沫,「私生子,祁老爺子會這麼上心,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哲,「我也是這麼想的,祁家的孩子可不少呢,把最搗蛋的送過來,怎麼看著都像是給范東添亂的,不過日後見到祁庸躲著點,這個男人葷素不忌。」

  沫沫,「怎麼葷素不忌?」

  沈哲,「我說出來都怕髒了我的嘴,可不說出來,你又不知道他有多危險。」

  沫沫,「啊?」

  沈哲斟酌著,「我查到的消息說,祁庸男女都喜歡。」

  沫沫嘴裡的嘴噴了出去,男女都喜歡,意思就是雙性戀,這個年代,對同性戀都牴觸呢!

  何況是雙性戀了,瞧瞧,在國外長大的沈哲都對祁庸厭惡的不得了呢!

  沫沫卡巴卡巴嘴,祁庸這個人能把自己的名聲搞得這麼臭,要麼沫沫看錯了,祁庸就是禍精,要麼祁庸這個人所圖甚大啊!

  沫沫下班的時候,收到了花,對就是花,成盆的那種,原諒現在還沒有花店。

  沫沫看著幾盆珍貴的花,腦袋都疼,前台問,「連律師,這些花怎麼辦?」

  沫沫,「丟了。」

  前台叫來人捧著花出門,沫沫跟著出去,祁庸堵住了,「好好的花,怎麼就丟了呢!」

  沫沫,「讓開。」

  祁庸,「別這麼冷啊,我是來道歉的,我知道你喜歡花,看這是我的誠意。」

  沫沫語氣不善,「你查我?」

  祁庸大呼,「這可冤枉,我都是聽范東說的,你叫連沫沫吧,名字真不錯。」

  沫沫,「范東也跟你說過,我結婚了,而且是軍婚,你這麼明晃晃來,我可認為你在有意的破壞軍婚,你不怕?」

  祁庸滿不在乎,「我可沒別的意思,我又沒和你有什麼,怎麼就破壞軍婚了?」

  沫沫一噎,還真是,磨牙了,「我不管你想幹什麼,或是發什麼神經,別扯上我。」

  祁庸是不管沫沫說的多難聽,都是一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的樣子,沫沫覺得自己打在了棉花上,這種感覺真是不好。

  沈哲下樓了,擋住了祁庸,警告著,「你再敢過來,別怪我不客氣。」

  沫沫深深的覺得,祁庸的到來,一定讓日後的生活雞飛狗跳的,當然最氣憤的應該就是范東了。

  范東來領人的,上來見沈哲黑臉,按了下眉心,他截胡了沈哲,沈哲都沒這樣,祁庸可真是惹禍精。

  范東拉著祁庸,賠禮道歉,「沈總,日後我一定看住了他,今天不好意思了。」

  沈哲,「趕緊帶人走,今天是最後一次。」

  范東覺得現在和沈哲只差一個海外關係了,他並不比沈哲差太多,聽著沈哲不客氣的話,范東面子掛不住了。

  范東用了力氣拉著祁庸,「走,回去。」

  祁庸被扯了一踉蹌,轉過身,「妹夫,你有功夫盯著我,還不如多盯著我妹呢!」

  沫沫抬眼看著好像隨意說的祁庸,心頭顫動,祁庸這是在幫著范東?祁庸的用意何在?

  范東回頭,「我為什麼多盯著你妹?」

  祁庸笑著,「因為你們夫妻恩愛啊,所以要多盯著一些,這樣啊,不僅顯得關心,而且也能避免野男人的騷擾。」

  范東,「.......」

  沫沫,「.......」

  祁庸這是間接的再罵自己嗎?

  祁庸被范東帶走了,沫沫才回家,莊朝陽竟然回來了,「你不是說明天才到家嗎?」

  莊朝陽,「你的額頭怎麼了?」

  沫沫一激動,忘了掩蓋包了,老實交代著,「事情就是這樣!」

  莊朝陽握著拳頭,「祁庸纏著你?」

  沫沫,「也不算纏著,他就是想要利用我達到某種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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