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不可描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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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沫進了院子,站在木門口,透過木門的縫隙能夠看到連秋花就站在門口。

  「連秋花你出來。」

  連秋花擋住門口,就是不開門,「我不出去,要錢沒有。」

  沫沫一聽,連秋花這是看到信了,那也不用廢話了,「兩條路,要麼給錢,要麼你蹲監獄去吧!」

  連秋花手抖了下,「你別嚇唬我,我在陽城都打聽了,你嫂子沒事,還生了個大胖小子。」

  「你該慶幸沒事,要不你以為你還能回來?早就在監獄裡待著了。」

  連秋花最怕聽到監獄,她還要回城,還有大好的未來。

  沫沫見連秋花裝死,下了猛藥,「朝陽,部隊是不是有電話,幫我打個電話給公安局。」

  莊朝陽配合著,「好。」

  連秋花拿不準連沫沫到底是不是嚇唬她,她就沒看透過連沫沫,她不敢賭,尖叫著,「別打,別打。」

  沫沫揉了下耳朵,「你的意思願意給錢了?」

  連秋花哭著,「我給,我給,可是我沒有那麼多,只有五十。」

  沫沫才不信連秋花只有五十,「我看我還是打電話吧!」

  「一百,只有一百,多了真沒有,學校已經停課了,沒有工資,我們真沒錢了。」

  沫沫,「寫欠條。」

  連秋花不想寫,站著沒動,沫沫冷冷的看著,「連秋花我多少耐心,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寫,錢我也不要了,咱們公安局見。」

  「我寫,我寫。」

  連秋花深怕沫沫反悔,很快寫完了,連同一百塊錢一起丟了出來,她沒敢出去,怕連沫沫揍她。

  沫沫讀著欠條沒問題,數了錢,五張大團結,其他都是五塊一塊的,看著像湊的錢,可她太了解連秋花,這個人一定有私房錢,而且還不少。

  沫沫拿了欠條和錢走了,莊朝陽啟動車子問,「要是咱們今天沒來小溝村,你這錢打算怎麼要?我看他們可不像主動給的人。」

  沫沫笑著,「孫華紮根農村的戶口很快就要下來了,相信我,就算我今天不來,過幾天他們也會去,現在好了,我提前拿了欠條,等他們再上門,用欠條打發他們。」

  莊朝陽肯定的道,「你是不是幹了什麼?」

  沫沫將自己做過的事,源源本本的告訴了莊朝陽,莊朝陽聽了,敲了沫沫頭一下,「你膽子倒是大,以後不許這麼幹了。」

  沫沫吐著舌頭,「知道了。」

  回到部隊已經快五點了,連青柏在門口都等了一個小時了,連青柏的眼睛從上到下打量著妹妹,沒有異常,這才放心,給了莊朝陽眼神,「算你小子老實。」

  沫沫看的真切,忍不住想,大哥要是知道,她和莊朝陽躺一個被窩了,會不會打死莊朝陽?

  晚上做的辣子雞,炸的花生米,炒了一盤雞蛋,食材都是沫沫帶來的。

  酒是連青柏在軍區服務社買的,說道服務社,要比供銷社差很多,服務社就像未來的小賣部,賣的只有調料、紙筆、菸酒等一些零碎的東西,像是糧油,布料,糖果什麼都要去鎮裡供銷社買的。

  連青柏拎了四瓶酒過來,這是打算一醉方休的。

  莊朝陽來者不拒,二人喝到一半,桌子上的菜沒了,沫沫忙起身又去炒了一盤的臘肉,拍了個黃瓜端上去。

  連青柏的酒量沒有莊朝陽好,喝道最後,連青柏趴了,莊朝陽頭也有些迷糊,去衛生間洗了幾把臉,腦袋清醒了不少,酒勁有些過了。

  沫沫看著躺在床上的大哥,「你們兩個走吧。」

  莊朝陽像是沒聽見一樣低頭收拾著桌子,沫沫按住莊朝陽的手,「不用你收拾,我自己就行了。」

  莊朝陽看了一眼連青柏,「他留在這裡挺好。」

  沫沫開始沒反應過來,隨後反應過來了,聲音忍不住高了幾分,「你要留在這裡住?」

  莊朝陽貼心的解釋,「恩,連青柏在這,我留下就沒有人說閒話了。」

  沫沫忍不住掐了莊朝陽腰間的軟肉,「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早就打算灌醉我哥,我說呢,你怎麼這麼殷勤的倒酒。」

  莊朝陽順勢摟住了沫沫,「現在才發現晚了。」

  沫沫踩著莊朝陽的腳,「莊朝陽,我告訴你,我不同意。」

  莊朝陽鬆開沫沫,坐在椅子上,雙手揉著額頭,一副我已經醉了的模樣。

  沫沫,「.......算你狠。」

  莊朝陽一聽,沫沫這是同意了,討好的笑著,「我來忙活,你別忙活了。」

  沫沫丟下抹布,指揮著,「廚房也給我收拾了。」

  「遵命。」

  莊朝陽收拾好屋子,出了一趟門,不僅抱了一床被褥回來,還拿了草墊子。

  沫沫看著莊朝陽鋪床,「怎麼就一床被?」

  「我就借到一床。」

  「莊朝陽同志,給你個機會,你再說一遍。」

  「我跟你住。」

  沫沫嚇了一跳,「你說這麼大聲做什麼?不怕我哥起來打你?」

  莊朝陽湊近沫沫,「打我你心疼?」

  「不,我怕我哥手疼!」

  莊朝陽低頭含住了沫沫的嘴,懲罰性的啃咬著,沫沫嗚嗚著,「你屬狗的。」

  莊朝陽含糊著,「屬狗也是被你氣的。」

  沫沫,「......」

  晚上沫沫不僅和著衣服躺在床上,還側著身子臉衝著牆,莊朝陽眸子閃了閃,雖然沒敢脫衣服,可身子湊了過去。

  沫沫磨牙,「你要把我擠牆裡去嗎?往後點。」

  「哦。」

  沫沫感覺身後的人非但沒離開,反而貼的她更近了。

  本來就是八月份,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雖然新樓陰涼些,可是兩個人貼的這麼近,跟抱著火爐睡覺沒區別。

  莊朝陽男性的荷爾蒙包裹著沫沫,沫沫血液都要沸騰了,身上更熱了。

  更可恨的是,沫沫每次要冷靜下去了,莊朝陽這廝就在她耳邊吹一口氣,好像在玩遊戲似的,很願意看沫沫耳朵紅紅的。

  沫沫忍了忍有,可這人還蹬鼻子上臉了,沫沫火了,翻身蹬了莊朝陽一腳,「你給我打地鋪去。」

  莊朝陽無辜的很,「我熱。」

  沫沫磨牙,「這話應該是我說的才對,我才熱。」

  莊朝陽又往沫沫身邊拱了拱,沫沫雙手都出不來了,後背緊貼著牆,沫沫氣急,用手死勁去推莊朝陽。

  莊朝陽嘶了一聲,沫沫臉爆紅,她好像碰到了不可描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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