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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思悅聽完了比剛才更喪了。

  這些光聽著她腦子都大了,別說去做,去謀劃,要命啊。不過第一個她聽懂了,讓李智喜歡上她?

  她長得還行,家世也還行,性格也還行,李智應該沒什麼理由不喜歡吧?

  ……

  虞昭昭回了府上先讓紫蘇打了熱水洗身子,換了身乾淨衣裳後覺得全身都酸軟,手臂都抬不起來了,倒在軟塌上眼睛就眯過去了,之後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去睡了,這是她睡得最香的一晚,可能是因為白天太累了。

  次日悠悠轉醒,天光大亮,陽光都透過窗牖折射進曲子了,虞昭昭連忙把眼睛閉上,好一會兒後才徐徐睜眼,紫蘇見了,忙上前說:「小姐,你醒了啊,夫人那邊差人過來說,讓你今兒個去正廳用午膳。」

  「還有說什麼?」虞昭昭詫異。沈珍珠會讓她過去用午膳,怕沒有這麼簡單的事吧,她還在想,這幾日那母女倆怎麼一點動作都沒有。

  這不就來了?

  紫蘇:「沒有。那邊人來了兩次,奴婢說你還沒醒,人什麼也沒說就回去了,不一會兒又過來問你醒了沒。」

  虞昭昭很快穿好衣裳,胭脂淡掃,便帶著紫蘇過去。

  正廳里,虞懷松笑意滿滿,不知什麼事這麼高興,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線,沈珍珠臉上也帶著得體的笑,只不過稍稍有些勉強,只有那虞嬌嬌,臉色很不好,看到她之後更不好了。

  虞昭昭掃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乖巧福了福身子,「父親,母親。」

  虞懷松一看到虞昭昭就像看到了金子,連忙招呼道,「昭昭來了啊,快坐,快坐,都是一家人,無需多禮。」

  「你父親說得對,快坐。」沈珍珠笑著附和道。

  虞昭昭依言坐下。

  方桌上的膳食十分豐富,冰糖銀耳粥,吉祥如意卷,香梨酥,螃蟹小餃兒,西湖醋魚……滿屋子都是香味,引人垂涎。

  趁著丫鬟布菜間隙,沈珍珠醞釀了下,說:「老爺,妾身忽然想起一事兒。」

  「何事?」虞懷松抬頭望去。

  「再過兩日便是母親的生辰了。我們這些做小輩的總得有表示,不然外頭的人又該戳老爺的脊梁骨了。母親愛好吃齋念佛,喜靜,一年到頭都不在府中,老爺平日裡忙,抽不出空閒去看望,妾身想,不若我帶著嬌姐兒和昭姐兒去洪福寺住上幾日,給母親解解悶,也算是盡孝道了。」沈珍珠說著說著,嘴角的笑越發濃郁,看了看虞懷松,又看了看虞昭昭,一番話說得很漂亮。

  虞懷松沒有不答應的理由。要沈珍珠不提,他還真把這茬給忘了,遠在洪福寺的母親只是他嫡母罷了,打小沒什麼感情,若不是嫡兄意外身亡,爵位也不會落到他頭上。老太太悲傷過度,沒幾年便去了洪福寺吃齋念佛。

  這些年從未回府,而他在朝為官,最為忌諱的就是不孝。他忙說:「那就辛苦夫人了。」

  「這是妾身應該做的。」 這個結果在沈珍珠的意料之中,笑盈盈應完,又對虞嬌嬌和虞昭昭說,「你們姐妹倆也準備準備,明兒個一早就出發。」

  對於這一切,虞昭昭被迫接受。至於沈珍珠口中的「母親」,也就是她的祖母,活了十五年素未謀面,上輩子沈珍珠有沒有每年都去看望老太太,陪著住上幾日她不知道,因為她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

  沈珍珠明明恨她入骨,如果真的只是單純去看望老太太,去盡孝道,為什麼要捎上她呢?

  有得深思了。

  用完早膳後,各自離席,虞昭昭也回了院子,準備去洪福寺的行禮,紫蘇邊收拾邊問:「小姐,你說夫人怎麼突然想著去洪福寺了住上幾晚了?奴婢聽到前些年夫人都是送些東西上前,陪著說幾句話,當日就回來了。」

  「真奇怪,夫人和大小姐明明最討厭小姐了,這次還叫上小姐一起。」話落,紫蘇冥思了會兒,抬起頭來一本正經的說:「奴婢看夫人肯定沒安好心。」

  「明兒個去了,不管做什麼,多留個心眼。對了,讓春雪跟著一道去。」虞昭昭吩咐道。紫蘇心大,沒經歷過什麼事,春雪要機靈點。

  紫蘇一聽,沉默了半晌,才弱弱應了個「好」字。

  下午沒什麼事,虞昭昭靠在椅子上假寐了會兒,忽然就想到了裴問,經過上次那遭,她總覺得兩人有什麼扯不斷的聯繫,可又不知道是什麼。

  不過能確定的是裴問在找一個女人。

  而這個女人可能跟她長得有一點相似。

  就這幾次接觸下來,她真心覺得裴問那男人不好惹,對任何女人都不會憐香惜玉,哪怕再國色天香。

  因此,她覺得以後能離多遠就離多遠吧,也不要再想了,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人。至於太子那事,目前有司馬娉婷看著,不過也不是長久之事,還是得找個靠山。

  不知何時有機會進宮?

  ……

  翌日,已入夏,蟬鳴聒噪,不一會兒空氣中就帶著一絲燥熱,虞昭昭身著冰蟬絲緞織折枝錦裙,因天氣原因也不打算上脂粉了,用完早膳看著時辰差不多,便帶著春雪和紫蘇去府門口跟沈珍珠匯合。

  一看到虞昭昭,虞嬌嬌整個人都不好了,藏在袖口裡的雙手不自覺握成拳頭,一低賤庶女憑什麼生得這般好顏色。

  沒了攝政王,又得了太子的青睞,何德何能。特別是看到父親討好虞昭昭的模樣,她就嫉妒得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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