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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君側」這一句非常耐人尋味,現下朝廷里唯一擔得起這句話的,只有攝政王本人。

  琴酒勾起嘴角:「有意思。」

  搜完床,琴酒就近把書案、衣櫃、書架都搜了一遍,將整個房間弄得一團糟。他也不是沒有不弄亂房間的搜法,但現在是在玩遊戲,他懶得管那麼多,索性怎麼方便怎麼來。

  ……

  赤井秀一去的是太子的房間,東宮。

  他一進門就驚了一下。東宮很大,和外邊的御花園差不多大,但東西很少,整體看上去冷冷清清的,說是東宮,其實更像冷宮。

  赤井秀一挑了挑眉:「太子和五王爺一樣愛財,怎麼東宮裡一件珍寶古玩都沒有?」

  別說珍寶古玩,就連家具也少得可憐,只比家徒四壁好一點。

  和琴酒一樣,赤井秀一也先翻了床。因為床是私密場所,不會輕易讓外人接觸,一般情況下,人們會優先選擇將重要物品藏在床上。

  於是赤井秀一毫不意外地在玉枕下方挖出的洞裡摳出讓他十分意外的東西——一支木釵。

  這支釵子他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在黑澤侍衛頭上見過。

  赤井秀一脫口而出一句「好傢夥」。

  稍微平復一下心情,他把木釵翻來覆去看了許久,在釵頭摸到了「黑澤」幾個字,手上下意識一用力,直接將那塊木材卸了下來,發現裡面是中空的,藏著一張捲起來的紙條。

  將紙條展開,上面寫著一句話:太子,危!

  「是黑澤侍衛寫的?」赤井秀一認出了琴酒的字跡,「他和太子怎麼會有往來?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把木釵和紙條一起拍下,赤井秀一放下枕頭,走向一旁的獸腦銅香爐。

  ……

  源賴光去了案發現場。

  攝政王的屍體仍倒在草叢中,身下有一大灘血跡,前方也有斷斷續續的血線,看著像是受傷後踉蹌走了一段,然後倒在現在這個位置。

  他身上有多處傷痕,應是與人搏鬥時留下的,致命的那道在心口,幾乎將他捅了個對穿,算是一擊斃命。他死前應該沒有受太多苦,因此不該露出這種解脫的笑容,除非兇手是一直讓他覺得虧欠歉疚的人。

  「你也會愧疚?」

  源賴光嗤笑一聲,蹲下翻看攝政王的衣服,從他袖子裡抽出一疊被血染紅的銀票,又在他腰封內掏出碎成兩半的玉佩,將兩塊碎片拼在一起拼出了一個字——五。

  「五王爺的玉佩?」源賴光拿手機拍照的同時,心裡浮出一個猜測,「不是吧……」

  拍下玉佩,源賴光起身在附近轉了一圈,在靠近假山的一叢湘妃竹底下找到一把 插在土裡的刀,刀上乾乾淨淨的,沒有血跡,不像是使用過的樣子。

  但它出現在這裡就很可疑。

  「這個案子裡,每個人都想動手,但肯定有人來遲、有人猶豫、有人放棄。」

  源賴光熟練地挽了個刀花,在土裡扒拉兩下,本來只是思考時的無意識動作,沒想到土裡真的還有東西,在原本刀尖扎進去的地方,是一顆翡翠珠子。

  他撿起珠子,回憶了一下每個人的服飾,想起五王爺發冠上似乎就鑲嵌著這樣的玉珠。

  頭上帶綠,不可小覷!

  ……

  犬夜叉和殺生丸分別去了對方的空間。

  他們是攝政王的隨從,合住一間,用一塊門板隔出兩個空間,左邊是殺生丸的住處,右邊是犬夜叉的住處。

  犬夜叉不愧是在琴酒耳濡目染的熊孩子,拆遷式搜證與琴酒如出一轍,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很快就把原本整齊乾淨的房間翻成凌亂的狗窩,什麼被褥枕頭、衣服雜物甩了滿地。

  在這過程中,他還不斷對著自己發現的證據發出「哇」、「啊」、「哦豁」的驚嘆聲,眼眸閃閃發亮,仿佛發現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秘密。

  相比之下,殺生丸就要斯文得多,幾乎不出聲,拍完線索之後基本都會把東西放回原地,要麼就擱在桌子上或床上,不會亂扔。

  為此,雖然不是自己的房間,但殺生丸在看到被犬夜叉禍禍完的屋子後還是忍不住嘴角一抽,差點當場作案。

  「你瘋了?」他言簡意賅。

  犬夜叉無辜地眨眨眼:「這才是找東西的正確方式啊。」

  殺生丸眉梢微挑:「誰說的?」

  犬夜叉一臉天真無邪地甩鍋:「黑澤說的。」

  「……」

  殺生丸放棄糾正他的打算,轉頭往屋外走。

  見狀,犬夜叉也跟了上去:「我的房間你搜完了?你現在要去哪裡?」

  「攝政王書房。」殺生丸說道,「你的房間東西很少,故事不完整,剩下的部分應該在他那裡。」

  犬夜叉立刻接道:「那我也去,你的故事也不完整,我要找到你隱藏的秘密。」

  殺生丸回頭看他,嘴角微微彎起,很快又放了下去。

  ……

  田沼去了黑羽丞相的房間。

  丞相是出了名的清官,不收禮,全靠俸祿生活,連住的房子都是租的,房間布置得極為簡樸。但簡樸歸簡樸,該有的東西一點也不少,床榻、書桌、衣櫃、書架、以及讀書人人手一套的文房四寶,一樣不缺。

  田沼先看了書架,將上面的書一本本翻看過去,看了不少聖人之言,卻沒什麼有用的信息。直到拿起最後一本,他還沒來得及打開,就帶出了書下面墊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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