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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藥老頭兒等他倆終於罷手,才咳嗽著在門外說:“春暉小子,這就是你要給我的驚喜?那老夫真是無福消受啊,看到這麼別開生面的表演,你倆還拆了我的澡堂子?”

  春暉自覺理虧,但是都怪第荊朝,他雙眼死死地剜著第荊朝,還不夠解恨的。第荊朝卻跟小孩打架打贏了的那個一樣,翹著二郎腿悠閒開口:“誒,老頭兒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全程被動好嗎?”

  秦媓難得見到他這麼耍無賴的時候,噗嗤一聲笑出聲,第荊朝目光停在她臉上,久久流連。秦媓都被盯得不好意思了想拉著幻幻回房睡覺。

  藥老頭伸手攔住,開口說:“老夫在這看得清清楚楚的,再說這山頭我說了算,我說你弄了你就是弄了。現在嘛,大家都在,媓丫頭你們做個見證,門呢就交給春暉小子修理,至於浴桶,荊朝小子就是你負責了。給我親自去砍木頭,親自給我裝個一模一樣的,要不然不要怪我給你們下毒,毒啞毒瞎還是毒死,全看我心情!”

  秦媓聽完還在旁邊幫腔:“哎呀,老頭兒,上次我犯錯你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把我弄啞了好幾天,我現在想想還是後怕呢!”說完還用餘光瞟了一下已經呆滯的兩個男人。薑還是老的辣,可算遇到能制住你們的人了......

  春暉一聲鬼叫響徹雲端:“不要啊......”

  之周現在只想拍手叫好啊,他拼命憋住笑看笑話,不曾想屋內的第荊朝突然目光落到他臉上,兩人同時想起了什麼,又飛快地移開對視的眼神,耳根莫名有點泛紅。

  之周忽然轉身繼續去山泉邊漱口,第荊朝則嫌惡地狠狠地又擦了下嘴巴,心中無限怨懟。

  第31章 和解

  鬧劇結束後,秦媓在上次給第荊朝梳頭的山頭找到了第荊朝,他正在研究怎麼組裝木桶。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早上飯桌上第荊朝肯定就是想找她問當年的事情,她還是主動交代吧,還好已經偷偷地跟幻幻和老頭兒串好說辭了。

  她還拿了個包子給第荊朝,他早上都沒吃什麼,後來又是那麼一鬧,現在肯定餓了。往他身邊一坐,遞給他:“吶,你最愛的肉包子。”小時候在秦莊的時候老吃素菜餡的包子,他總是念叨想念第門皮薄肉多的肉包子。

  第荊朝把包子接過去還在不爽,帶著點孩子氣地質問:“當時為什麼讓他喂,你不餵我?”

  秦媓有些吃驚,他怎麼在糾結這個,又突然想到昨晚兩個人親密的接觸,她不自然地紅了臉:“咳咳咳,男女授受不親吶......”當時確實是這麼想的。

  第荊朝不接受這個解釋:“男男更授受不親!”

  秦媓繞開這個話題:“荊朝弟弟,你......還記得你喝醉之後的事情嗎?”

  第荊朝也是要聊這個話題的:“記得。”

  秦媓心裡萬馬奔騰:所以你特麼記得上次喝醉後縫我裙子還有昨晚親我的事情囉!

  第荊朝接著說:“我記得昨晚我去找你問奪魂針的事情,所以你最好解釋一下。”

  秦媓:“沒了?”

  第荊朝:“沒了啊,還有什麼?”

  秦媓呼出一口氣,看來只記得睡著之前的事情。她頓了頓,如實把當年的細節告訴了他。第荊朝聽完心裡很不是滋味兒,自己竟然愚蠢地錯怪了她這麼多年,不管是前期他以為的秦媖,還是發現實際上是秦媓之後,受傷害的都只是她這個人啊!

  他穩了穩心緒,果然發問:“然後呢?我聽說奪魂針的毒無人可解,你是怎麼好起來的?”

  秦媓把編好的一番話娓娓道來:“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未知的事情,也有很多出人意料的事情。比如你是一門之主,你也不是事事都在掌控之中的對不對?再說我身邊的之周,那可是蛇精啊,你不知道我有種特殊的能力吧,我十多歲的時候有一天福至心靈,突然就能跟動物講話了,當然不是所有的生物,有一些修煉成精的才能跟他交流。後來藥老頭說我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體質也很特殊。加上藥老頭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通天醫術,這次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多兇險啊,藥老頭不照樣把我從鬼門關拉回來了嗎,區區奪魂針的毒根本不算什麼!”

  第荊朝又問:“那當時帶走你的那個男人呢?他是什麼人?現在又去哪裡了?”

  秦媓有些吃驚,他看到之周叔祖父帶走她了?壞了,當時他不是暈了嗎?她很快鎮定下來:“哦,那是之周的叔祖父,是住在秦莊附近山裡的千年蛇精,以前受過我父親的恩惠,見我還活著,就把我帶走了。後來嘛,他繼續去修煉了,你不知道吧,之周祖上有個祖先就是不停地修煉,最後飛升成仙啦,所以呀,他的後人就要更加努力的修煉呀,他們有飛升的血統,不好好利用,不就吃虧了。”

  第荊朝沉默地盯著秦媓,她的話看似天衣無縫,但是卻又到處都是漏洞,她以為他還是跟在她身後那個一無所知很好哄騙的小孩嗎?

  他突然站了起來,身上一股無名火發出來對著她吼:“秦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五年前我中尹門毒計在這裡療傷的時候,就知道你和藥石王才剛認識而已,試問你十年前中毒,他怎麼給你醫治?他是本事大,本事再大他還能穿回過去的時光給你解毒?還是說你想告訴我你中毒之後自己身強體壯,愣是扛了五年之後遇到藥石王才給你清理已經屯了五年的毒素?秦媓,你到底有多少秘密?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你寧願被我冤枉十年不解釋,寧願我恨你入骨你也不願意多說半句,你寧可編造一個又一個的謊言來搪塞我也不願意坦誠相待,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你到底心裡有沒有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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