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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蕭玉拍拍這隻傻崽的肩:「好好好,行行行,是是是。」

  敷衍得不加掩飾,還稍稍有點陰陽怪氣,但這才是路濯習慣的那個和蕭玉。

  幼崽笑起來:「不過阿玉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去嗎?小掌柜說今晚是龍都三年才有一次的煙火盛會,應該會很熱鬧。」

  「我倒是想去,但你覺得我去得了嗎?」和蕭玉朝不遠處的應懷州瞥了一眼,正好對上後者的視線,滾燙炙熱,恨不得把他揉進骨子裡。

  和蕭玉的心仿佛被這種熱度燙了一下,忍不住一顫,路濯當然也注意到了應懷州的眼神,再想想他剛才說的那句『你知不知道我和阿玉是什麼關係』,忍不住把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

  「阿玉,你和那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這事說來可就話長了。

  和蕭玉在那裡沉默醞釀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最終含糊一句:「就……你就當他是我前男友吧,事情比較複雜,我稍後再給你說。」

  路濯也覺得稍後說比較好,和蕭玉的前男友本友還在不遠處站著,雖然隔著結界聽不到,但當著他的面說也還是感覺怪怪的。

  莫名心虛。

  想到這裡,路濯也就不問了,朝和蕭玉笑了下,燦爛的像只小太陽。

  和蕭玉看到,忍不住也笑了:「總之就是這樣,煙火我這次就不和你去看了,下次再約,你過去玩得開心點,就算是把我那一份也帶上了。」

  路濯點點頭:「我也會拍照片和視頻給你的。」

  真貼心。

  和蕭玉欣慰地揉了揉路濯的小捲毛:「好,那我就等你了。」

  一邊揉還一邊朝陸封識看,用眼神炫耀——

  你看,我能揉我們阿崽,你能嗎?

  陸封識看著他,容色清冷波瀾不驚,和之前一點區別都沒有。

  這樣子真不討人喜歡。

  和蕭玉在心裡哼了一聲,下一秒,聽到了一個更討厭的聲音。

  「阿玉,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是應懷州的聲音,近在咫尺。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此時站在離和蕭玉不到半米的地方,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真是討債鬼。

  和蕭玉心裡罵罵咧咧,往前走出結界:「催催催就知道催,又沒說不和你走,催什麼?」

  應懷州一怔:「阿玉,你的意思是……願意和我走?不躲了?」

  和蕭玉瞥他:「不行嗎?」

  「當然行,我們阿玉說什麼就是什麼。」應懷州笑起來,看和蕭玉的眼神很溫柔。

  「算你識相。」

  和蕭玉說,說完看向路濯:「小路,我就先走了,明天差不多這個時候,我去客棧找你,到時候我們再好好說」

  「好。」路濯點頭。

  和蕭玉就沒再說什麼,朝路濯揮手告別,和應懷州一起先離開了鏡湖。

  兩個人的身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小路盡頭。

  他們走後,看時間差不多了,路濯和陸封識就沒繼續散步,打算回食堂找藺辛。

  路濯又成了兩個人剛認識時的沉默崽,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看起來心事重重。

  陸封識偏頭看他:「在想什麼?」

  「想阿玉。」路濯說,「我感覺他那個前男友蠻不好惹的,阿玉不會有事吧?」

  不怪路濯多想,是前段時間剛出過這樣的事,一個女孩被前男友殺害後藏屍地下室,手段極為殘忍,兇手被抓後還聲嘶力竭地說他沒有錯,這樣做都是因為愛她。

  路濯想一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不會的。」陸封識輕聲說,「他傷害誰,也不會傷害和蕭玉。」

  應懷州雖然也偏執,但他和新聞里的兇手不一樣,那人自以為是地說著愛,其實做的那些事和愛一點關係都沒有,只不過是心裡的陰暗面作祟罷了。

  但應懷州的偏執純粹來自於愛意。

  和蕭玉願意回應這份愛的時候,他就懷著一顆滾燙的心去找和蕭玉,哪天和蕭玉不願意了,想要和他劃清界限,應懷州也會如他所願,沉默地退到一邊。

  即便他會為此痛苦煎熬甚至瘋癲,但只要和蕭玉想,應懷州就會去做。

  他們兩個人,看起來是應懷州在追,和蕭玉在躲,實際上,和蕭玉才是這段關係的真正掌控者。

  陸封識這番話說得很是肯定,路濯聽出點意思:「陸先生,你知道阿玉和應懷州之間的事?」

  「聽說過一點。」陸封識說,「和蕭玉……其實應該說是和州,這是他的本名,和應懷州是將婚未婚的關係。」

  和州,應懷州。

  路濯本來就覺得這兩個名字很曖昧,有情侶名的感覺,再聽到陸封識說將婚未婚,眼睛頓時睜得更圓了:「他們訂婚了?」

  陸封識低低嗯了一聲:「據說是從小就定下的親事,本來已經該成親了,但他們大婚的那天,和蕭玉逃了。」

  路濯有點懵。

  也就是說,他們阿玉是逃婚逃出來的渣男,而那位看起來玩世不恭很不好惹的人,是在大婚之日慘遭心上人逃婚的傷心人?

  路濯:[貓貓震驚].jpg

  「阿玉為什麼要逃婚?是不是應懷州做錯什麼事讓他不開心了?」路濯護短,覺得這是應該另有隱情,不會是和蕭玉的問題。

  我們阿玉不可能是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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