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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婉柔皺著眉,有繼續說道:「俗話說,國法不外乎人情,當今聖上之所以會下那樣的旨意,定然是不知道當日裡發生的事情。妹妹呀,那時候你年紀尚小,大概也已經不記得了。

  當日裡,魏家為了尋你,可把上京城都給翻過來了。母親也是因為思念你,才一病不起。最終還是去了。」

  說到這裡,她故作感傷地擦了擦眼角。

  偏偏,陳寧寧完全不吃她這一套,反而問道:「當日裡,不是你親生母親陸氏,買通下人把我送出後花園的嗎?至於我母親明珠郡主,不也是因為魏家把你送了過去,想要用你冒充於我,卻被我母親識破了,這才被活活氣死。

  我只是想不明白,魏婉柔你有什麼臉跑到我面前,堂而皇之地唱大戲?你該不會以為我當真什麼都不知道吧?便可以跑來跟我胡亂認親了,然後在光明正大從我身上撈油水?魏婉柔,作人不能無恥到這份上。」

  這時,鹿姑娘和那群貴女也坐不住了,紛紛圍上前來,對寧寧說道:「早說了,寧寧,你要提防她。你還為她說話,如今可算知道她是什麼人了吧?」

  「她若是當真有半點自知之明,就不會一直打著公主殿下的名號,假稱自己是殿下認下的外孫女了。」

  「她若是有些廉恥,也不會故意陷害六王,跟她一起掉入河中。六王可是被她給害慘了。」

  魏婉柔也沒想到,這些貴女非但沒有因為魏氏血脈疏遠陳寧寧。反而一直幫著陳寧寧,來踩她,羞辱她。

  這些貴女居然還像從前那樣,一點顏面都不給她留。還把她當作病貓呢?

  魏婉柔怒從心頭起,剛想叫手下的婆子去掌那些貴女的嘴,卻見月兒正虎視眈眈地站在一旁,瞪眼看著她。就好像她這邊一旦有個風吹草動,月兒也要下死手了。

  剛剛魏婉柔便看出來了,月兒是會武的。她這邊五大三粗的粗使婆子們並不是月兒的對手。

  魏婉柔為了不吃虧,只得暫時把這口氣先壓下,又繼續對陳寧寧說道:「妹妹,你莫要聽外人的挑撥。咱們魏家發生那些事情,又豈是外人能知道的。她們分明就是挑撥咱們姐妹不和。若是父親母親泉下有知,知道咱們鬧成這般,定是會傷心難過的。」

  陳寧寧看著她,倒像是透過魏婉柔這層人皮,看看她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怪物似的。

  她到底還是搖頭說道:「我這些姐妹根本不屑提起你,也沒有提過魏家。方才我所說之事,都是我外婆親口告訴我的,還有魏軒留下的親筆書信。魏婉柔,你怕是還不知道吧,當日裡是魏軒寫了聲明,我與魏家徹底斷絕關係。我不是魏家人,你也不用跟我攀親。你若實在有意同我親近。我倒想問上一句,魏婉柔,當日你給魏軒的那封信,到底寫了什麼?逼得他當晚就自盡了。

  你總是說,魏軒死不瞑目,魏軒會不甘心。我問問,魏婉柔,你逼死了你的親生父親,就不會良心不安嗎?若魏軒當真在天有靈,他不會去找你嗎?」

  聽了這話,魏婉柔不知怎麼,突然想起了那一日在魏軒書房中的景象。一時恐慌,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魏婉柔是在心虛。偏偏她自己卻一臉強硬地說道:「怕是陳姑娘誤會了,父親出了意外,我也十分痛心。只是此事與我並無關聯,陳姑娘莫要含血噴人。再說了,你又不是魏家人,又以何種身份質問於我?」

  眾人也沒想到,事到如今,魏婉柔又轉變了口風,還想以此刺激陳寧寧。這其中有個陷阱,寧寧若是當真因此承認了她是魏家女,反而是中了魏婉柔的圈套。

  偏偏陳寧寧此時並未被激怒,反而開口說道:「即然如此,六王妃莫要再來見我,咱們本就不相干。只是有句話,倒想說來給王妃聽聽,夜路走多了,總會撞上……」

  她還沒說完,便被魏婉柔給打斷了,她又說道:「既然不是姐妹,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

  寧寧不急不惱地又說道:「還望六王妃多珍重。」

  說著,便帶著幾位朋友,轉身往院裡走去。看上去還要繼續喝茶吃點心。

  看著她這不痛不癢的樣子,魏婉柔倒像是受了刺激一般,跳起腳來便罵道:「陳寧寧,你別以為你會好到哪裡去。就算不承認,你身上也流著魏家人的血。魏家早就被詛咒了。所有姓魏的都逃不了。陳寧寧,你也別想好過。你會不得好死的。」

  說這話時,魏婉柔的眼神就像毒蛇一般,語氣中還帶著一股自信。她早已經重金買了殺手,很快就會取了陳寧寧的命。

  陳寧寧回過頭來,看著她,淡淡地說道:「我姓陳,與魏家何干?我曾聽說過一句話,最後送給你。心中有佛你見佛,心中有屎你見屎。魏婉柔,你總想詛咒別人下地獄,卻不知,你其實早已身處地獄之中。」

  聽了這話,魏婉柔越發氣得發狂。她甚至失控的,想衝上前去抓住陳寧寧,卻不想又被那些嬤嬤攔住了。甚至還有人喚來了一隊官兵。

  魏婉柔當場便發飆道:「我是六王妃,是皇親國戚,如今倒要看看你們誰敢對我無禮。」

  這時,那隊官兵卻上前說道:「咱們找的便是六王妃魏婉柔。如今六王側妃劉玉芝,聯合趙淮安,陳廣升狀告六王妃魏婉柔謀殺親夫,謀害側妃趙氏,妾氏陳氏,此事已經驚動了皇上,責令順天府定徹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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