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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那些年輕的姑娘,都瞧紅了眼。不曾想那個粗布麻衣,身板壯得可怕,且渾身煞氣的男人,她們瞧都不敢多瞧一眼,但收掇起來竟這般英俊!

  更沒有想過他盡然還立下了功勞,成了清水鎮的名人。

  小娘子們心底的感覺都複雜得很。就好似有一錠黃金掉在她們常常路過的道上,但因他們都未曾往角落中看一眼,所以白白錯失了這錠黃金!

  有些小娘子想起家中的人向自己提起那霍鐵匠如何如何的好。還說過若是有意思的話,就讓媒人去說親。

  當初都是打死都不願意,現下只剩下悔恨交織。

  霍擎身上的喜服還是阿沅昨晚在客棧趕完,許家娘子給送回來的。

  霍擎出到院子外邊,花轎也已經到了。

  踢轎門,牽著一頭的紅菱,把阿沅從花轎上牽了下來。

  阿沅一出來,霍擎就注意到了。她身上的喜服不大也不小,剛剛好。與她之前那兩身寬鬆不怎麼顯身段的衣服完全不一樣。

  現在身上的這身喜服太過合身了,合身得把她那豐腴的身段給一展無遺了。

  霍擎眼神微深,但下一瞬隱約有「新娘子的身段可真好」「一看那臀就是好生養的」的說話聲傳入耳中,一雙劍眉皺了皺。

  下回阿沅做她自個的衣服時,得提醒她,儘量做得寬鬆一些。

  二人一塊進了鋪子,進了後院,入了堂屋。

  因沒有長輩,高堂空無人一人。

  拜了堂之後,阿沅就被送進了新房中,也就是先前霍爺的屋子。

  阿沅昨日只知道她屋中的家具都搬到了霍爺的屋子,但不曾進來過,所以也不知道如今屋子是怎麼樣的擺設。

  蓋頭是實的,也看不見什麼虛影,全靠著霍爺挽著她的手進了屋子。

  入了屋子,霍擎就把阿沅的蓋頭給掀開了。

  小娘子低垂著腦袋,羞羞澀澀的不敢瞧自己的新郎君。

  阿沅今日又美又艷,嬌艷得欲滴,霍擎眼神熱了起來。

  霍擎目光炙熱,阿沅便是低著頭也感覺到了,頭埋得更低,小臉更是紅艷動人

  霍擎目光暗了暗,隨即低沉著嗓音道:「你歇一會,我去拿些東西給你吃。」

  阿沅乖巧的點了點頭,等霍擎出了屋子後,才鬆了一口氣。

  可緊張死她了,從來沒有在在今日這樣不敢看霍爺。

  *

  阿沅與霍擎拜了堂之後,何家的人與陳家的母子三人也到了黃鸝山的山腳下。可正要準備進山的時候,卻是被衙役給攔了下來。

  「黃鸝山如今封山,沒有準許,不予上山。」

  陳老太太吃驚道:「先前不是可以上山,怎就忽然不許上去了?」

  衙役黑臉道:「七日前,衙門就下了令,北疆奴出沒在黃鸝山一帶,如今還有人逃跑了,如今尚未抓到,所以還不能解封。」

  一行人的臉色都變了變,何譽的眸色瞬間沉了沉。

  陳老太太怕何譽會不悅,忙解釋:「我離開陳家村的時候,分明還沒有封山。」

  何譽上前,詢問:「敢問這位官爺,這黃鸝山既然封山了,那山上姑子廟的姑子如何安置?」

  見何譽是讀書人的打扮,衙役的語氣才好了些,回他:「雖封山,姑子還是住在姑子廟,姑子廟也會有我們官府的人在巡邏。」

  何譽聽到姑子廟的人都沒有安置在別處,心裡頭也鬆了一口氣。

  「那官爺可知這山什麼時候解封?」

  衙役:「明日十五,允一個上午上山上山,但只能走主道。」

  黃鸝山明日上午會解封。這消息對於何譽而言,著實是好消息。

  今日不能上山,一行人又返回了清水鎮。

  何譽與李氏又住回了那日的客棧。

  夫妻二人進了客棧後,都隱約聽到今日是什麼鐵匠娶親的日子,還有這鐵匠立了什麼功勞。若是在平時,何譽許會停下聽一聽,但現在滿心都是自己的繼女,沒有半點探聽的心思,也就在開了房後直接進了屋子。

  李氏累了兩日,也是沒有心情湊熱鬧,所以也跟著進屋休息了。

  *

  喜宴開席前,霍記打鐵鋪的門口停了一輛馬車。那馬車豪華,一看就知道來的是富貴人家。

  就在大傢伙好奇是誰的時候,從馬車中下來了一個十三四歲,唇紅齒白的小公子。

  小公子身上穿的是錦衣華服,身旁有小廝,身後更有隨從,渾身散發著尊貴的氣息。

  清水鎮的百姓見了,都自慚形穢,不敢直視。

  小公子身旁的小廝捧著一個大盒子,就是身後的四個隨從都分別捧著一個盒子。

  許木匠與霍擎說了有這麼一個客人。

  霍擎不需出去,也知曉是誰。

  「那小公子是知縣的兒子,堂屋有一桌席面,就留給他了,屆時麻煩許木匠你帶上幾個年輕的男子與他同坐一桌,當做不知曉他的身份。」

  聽到是知縣家的公子,許木匠驚得說不出話。

  好半晌還是霍擎出去把人迎了進來。

  嚴小公子見了霍擎,笑道:「我不請自來,會不會太唐突了?」

  他倒是有些自知之明,但霍擎還是面色正經的道:「自然不會,先前未請小公子,主要是地方小,席面上不了台面。」

  嚴小公子立即道:「我倒覺得挺好的,今日不請自來,我也準備了幾分賀禮,有一份是我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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