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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淵清忙囑咐道:「本宮今日同你說的這些,絕不可傳揚出去。」

  崔太醫連忙應道:「貴君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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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生辰那日,長寧必會過來,衛淵清也早早便讓人將清涼殿收拾了一番,可沒想到她卻一直沒有過來。

  衛淵清便讓瑞祥去紫宸殿外看一看,是不是又有什麼政務,纏住了她,瑞祥笑著道:「主子放心,陛下肯定會過來的。」

  可瑞祥回來之後,臉色卻有著難看,更是不知該如何對他講明,衛淵清沉下臉來,「說就是了,我還是不是你的主子?」

  瑞祥縮了縮脖子,「主子息怒,奴才不敢隱瞞。陛下她,她本來是要來這裡,可卻不知怎麼,竟去了甘露殿。」

  甘露殿離紫宸殿不遠,她每次來這裡,都會從甘露殿外路過。難道是薛跡纏住了她?

  衛淵清緊緊握拳,握的正是受傷的那隻手,瑞祥道:「主子別急,今日是您的生辰,陛下肯定會來的。」

  不過纏住長寧的卻並非是薛跡,而是他的塤聲,她在殿外便聽到了這聲音,本想忽略了去,可塤聲孤寂又蒼涼,讓她的心跟著顫了顫,終是停了御輦,走去了甘露殿。

  宮人正欲行禮,卻被長寧止住,她走進寢殿中,裡面溫暖如春,腳步極輕,他沒有覺察,塤聲依舊,隔著屏風,她想走近,卻又生生停下,她忽而後悔起自己這個衝動之舉,她本不該過來。

  她抬步要走,可那塤聲卻忽而停了,他自榻上起身。

  可越是沉默,他越能猜出屏風外面的人是誰,他跌跌撞撞地奔了出去,從她身後抱住了她,長寧的身子一晃,慢慢開口道:「我只是聽到了你的塤聲,過來看看你。既然你無恙,我便放心了。」

  薛跡的衣襟敞著,胸膛貼在她的背上,透著燙人的溫度,他將下巴擱在長寧頸窩中,嗓音啞然,「既然想著來看我,為何卻不當面見我就要走。」

  長寧將他推開,「今日是淵清的生辰,我不能……唔……」

  薛跡才不會去管這些,他將長寧的唇堵住,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在這一刻迸發出來,如同殿中的暖爐一般,燥熱地讓他不能忍耐半分。

  他推著長寧的身體到了榻間,長寧推開他,他又壓住,他剛服了五石散不久,衣衫本就虛虛披上,現下更是直接扯落。

  長寧的手抵住他的肩頭,兩人都緊緊地看著彼此,可薛跡的眼神之中似乎燃著火,長寧覺察出不對,伸手觸碰他的額頭,以為他是病了。

  薛跡將長寧的手按了回去,他親吻著長寧的脖頸,試圖挑起她的谷欠念。

  可長寧定力極強,知道今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留下,薛跡臉上有著挫敗之色,他欲要起身,放她離開,可卻踢倒了什麼,響聲驚動了長寧。

  長寧撐起身體,往榻邊看去,方才進來時未曾察覺,他的榻邊竟放了冰鑒,頗為怪異。

  薛跡不容她多問,「陛下還是去清涼殿吧,是我不知分寸了。」

  長寧咬緊嘴唇,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舉步離開了。

  佩蘭等在外面,見長寧出來時衣衫竟有些凌亂,忙上前替她整理,長寧坐上了御輦,卻不放心薛跡,對佩蘭道:「去太醫院,看看陳太醫在不在,讓他到甘露殿看看榮君。」

  陳太醫是他親近可信的人,有他在,長寧才能真正放心一些。

  只是陳太醫匆忙過來時,只見甘露殿內室滿地狼藉,宮人們手足無措地站在門外,不敢上前。

  瑞祥一直守在清涼殿門口,夜色深重,遠遠見得有光亮過來,他連忙回去,稟報衛淵清。

  長寧還是來了,對衛淵清有些愧色,看著桌子上擺著的菜餚,衛淵清道:「有些涼了,我讓人再去熱一熱。」

  長寧卻道:「不必,反正殿中也熱,不用去了。」

  衛淵清卻堅持道:「你的身體重要,馬虎不得。」

  而後他又上前為她寬衣,將外袍褪‖下,替她換了常穿的寢衣,她的髮絲被壓在衣領中,淵清伸手將她的長髮挑出,卻瞧見了她脖頸間的那片紅痕,他的身體瞬時僵住。

  第77章 成事      他知道長寧並未……

  他知道長寧並未在甘露殿停留多久, 他們兩人怕是也來不及發生什麼,可這刺目的痕跡卻依舊讓衛淵清受到欺辱,像是薛跡有意挑釁一般。

  衛淵清心頭恨極:薛跡, 我沒有主動去招惹你,你卻來觸我的霉頭!

  長寧見他的手停在她肩頭, 轉過身來看著他, 「怎麼了?」

  衛淵清搖了搖頭, 「沒什麼, 先用膳吧。」

  這一夜,淵清行起事來甚至有些不像他,索‖求了一次又一次, 仿佛要將自己陷‖進·她的身·體裡。

  長寧頸後的肌膚被他吻得酥麻,那殷紅的印記他也假裝看不見。從前她給他什麼,他便全都收好, 可也從前些時候開始, 他不再滿足於等候她的給予,就如同這床‖笫之歡。

  到最後長寧甚至有些疲乏, 口中的喘‖息聲輕重不一,他才將自己緊緊‖抵·住, 大掌扣在她股·間,潮汐回落,那處卻遲遲不肯離去。

  淵清眉宇間透著饜‖足之色,長寧都有些睏倦了, 他卻沒有, 吻落在她頸後,聲音輕輕的,手貼在她腹部, 「我知道今日有些荒唐了,前兩日我找了崔太醫,他同我說了些行房之時易於受孕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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