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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產屋敷耀哉開始了自己的分析,按照之前實驗室提供給無慘的方案都了失敗來看,這個警惕心極重的傢伙會和那些人繼續合作下去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但是也有可能他們又拿出了什麼強有力的武器來讓無慘信服。

  「比如之前襲擊無慘子你的鬼,那位你們有什麼情報嗎?」

  雖然珠世等人沒有向這個世界的鬼殺隊透露無慘子失憶的事情,但是她遇襲的事情實在是太大了,是不可能不讓此地實際的掌權者知曉的,所以鬼殺隊對於無慘子那低下的戰鬥力又有了一次鮮明的認知。

  不過這也不能怪無慘子,畢竟換做是誰都不可能在緣一那樣的進攻下活下來,她現在只不過是失憶而已,已經算是一向巨大的勝利了。

  看鬼殺隊的反應,他們大概是不知道緣一的存在的,無慘子只好擔任了解說,將那位的信息透露給了在座的所有人,一邊的杏壽郎也是一副想起了什麼的樣子,他表示自己先祖的書中似乎記錄到了這些。

  看眾人都艱難地消化完了剛剛所講的事情,無慘子開始接著分析實驗室的目的以及目前的情況。

  「所以我們敢肯定,這件事情不止有我們兩個世界的人參與,還會牽扯出另一個世界,我們就將它稱作第三世界吧,來自那個世界的傢伙目的還不明確,雖然那次的攻擊看上去是想要殺掉我,但是既然有這麼強的王牌,為什麼他們還要一直畏畏縮縮呢?完全可以再次進攻,我們就算努力防守肯定仍然是不堪一擊的。」

  無慘子低下頭開始細細地梳理目前發生的事情,他們一直以為實驗室的目的是將所有人鬼化,而鬼殺隊是擋在他們前面的存在,但是這麼想的話就有一個問題,既然有無敵強的緣一,為何不在一開始就放出來?而且這個鬼化的緣一到底是從哪裡來的?那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旁的產屋敷耀哉點了點頭,他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緩緩地抬起頭用那雙溫柔的眼睛注視著在座所有的隊員,他的孩子們。

  「最終決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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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聽聽我們世界的故事嗎?」

  乾燥的地下室里,跪坐在珠世面前的男人露出了懷念的表情,他抬起頭看向地下室的天花板,仿佛看到了什麼,最後還是嘆息著閉上了眼睛。

  「這不是一個美好的故事,如果我能夠生活在你們的世界,不,這樣說是對那些為了反抗鬼王的人的羞辱,那麼,就讓我來說一下我的故事吧。」

  珠世可以感覺到身體裡的藥劑開始被無慘子的血液一點一點的吞噬殆盡,大概不用半日她就可以自由活動了,但是她還不能表現出來,畢竟現在是探取情報的最佳時機。

  她低著頭顯露出一副虛弱的表情,但她不知道的是眼前男人的眼睛早已看透了這一切,倒不如說一開始將藥劑摻了水的人也是他。

  男人清了清嗓子,開始用那個低沉的聲音講述了起來,珠世越聽越覺得可怕,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家大人帶有那些記憶,還是因為產屋敷一族教育的問題,明明是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卻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一個為莫須有的罪名而苦苦掙扎,一個肆意的享受著罪孽所帶來的刺激。

  「我離家出走以後就在一天夜裡遇到了她,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夜晚,在那之後我就被變成鬼的產屋敷一族收養,她一直告訴我,供給鬼食用的都是遭受萬人唾棄的惡人,是要下地獄的存在。我也這麼相信了,直到有一天我認識了鬼殺隊的人,他們也沒有什麼領頭人,只是民間自發組織的團體。」

  「他們告訴我鬼會製造災害,將屠殺的真相掩埋,也讓我親眼看到了那種事情,我想要去質問她,如果她不願意改變的話我就會殺了她......沒想到兄長大人居然也是她的追隨者之一,是我的錯,我沒有提防一直被我所敬仰的兄長,在我將死之際她強行把我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鬼化的緣一露出了悲傷的表情,他沒有再細說什麼,只是站了起來,手也放在了刀上。

  珠世著急的自查身體,即使對方用緩慢的語氣講述故事拖延了很多的時間,但是自己還不能夠正常的行動,如果這個時候對方攻擊自己,那她將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性。

  「所以,我也有些羨慕這個世界的兄長大人呢。」

  他突然抽刀出鞘,木質的牢籠一下就碎成了兩半,已經擁有一部□□體控制權的珠世沒有隨著背後的木門一起倒下,而是死死地盯著男人,她決定就算是死也要將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大人。

  但是男人卻沒有開展下一步行動,而是跪在地上咳嗽了起來,血液滴滴答答的濺落在地板上,開出一朵朵妖艷的花。

  「不愧是珠世呢,不管是哪個世界,你的製藥能力都是如此的強悍,即使是我都堅持不了很久。」

  緣一像是和老朋友敘舊一樣緩緩地坐回了地上,他表示出口可能有人看守,但是窗戶那裡還是可以逃走的,畢竟他早就支走了那個傢伙。

  被愈史郎護在身後的珠世也愣住了,她完全沒有發現這個男人是何時偷喝了自己做的藥劑,而且對方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他又是怎麼知道那些藥都有什麼作用的呢?

  將唇邊的鮮血拭去,緣一讓出了通往上層的通道,不知道是不是對於緣一的信任,沒有人把守這個關鍵的地點,只有地上的門口兩個人在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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