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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林在上,她真的有很多男人!

  當然,我沒有忘記我的目的,我是要接近她報復她的,所以作為一個小人,在這位女士不清醒的狀態下,跟她睡覺了。

  一九九六年,八月十五日,天氣陰。

  她第二天早上確實嚇了一跳,並且跟我說對不起,我猜她跟那個湯姆也是這麼做的,所以我只是擺出一副受傷的樣子,騙了騙她。

  她比我想像中的要好騙,可能我裝的沒那麼像了。

  一九九六年,八月十六日,天氣晴。

  當然就在之後我就離開了她,我不打算再回來了。

  在之後三個月的日記中,他對自己的身份起了懷疑的態度,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去找瑪麗。

  一九九七年,一月二十日,天氣霧。

  我想我不能直接去提那個人的名字,畢竟上次的「我」就讓她直接掛上了電話。

  我裝出很瀟灑的樣子,跟她來了一個簡單的擁抱,我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她應該沒有移情別戀。

  一九九七年,一月二十一日,天氣晴。

  我見到了她的兒子,看起來有點傻,或許是隨了她的腦子,好吧也許他爸爸更笨,才讓她兒子看起來呆頭呆腦的。

  我打了個噴嚏。

  一九九七年,一月二十二日,天氣陰。

  倫敦的天氣近日反覆無常,她最近有了一個新拍檔,我看那個年輕人也滿臉的不正常,我跟她說讓她拒絕和這個年輕人組隊。

  她問那我要不要來,我才不呢!我討厭跟瑪麗呆在一起!

  一九九七年,一月二十三日,天氣霧。

  要不我去把那個羅夫弄死吧?不不,太明顯了。要不先讓他住三個月聖芒戈,等我下次回來再讓他住三個月。

  一九九七年,一月二十三日,天氣晴。

  天氣終於好了一點,我想去趟霍格沃茨,如果是英國孤兒院的話,那裡說不定會有我更多的故事。

  但是我該查誰的名字好呢?湯姆·里德爾?

  該死,我為什麼會想起她前夫的名字啊?

  一九九七年,一月二十二日,天氣晴。

  我問她她後腰上的那條骨頭蛇是什麼,是該死的小情侶的弱智定情紋身嗎?

  她抱著枕頭,長發垂到我的臉上,問:「那你能不能弄掉?」

  我說我不能,但我可以再給你弄一個。

  她窩在杯子裡不說話了。

  一九九七年,一月二十三日,天氣晴。

  我又該走了,我該向瑪麗用什麼藉口呢?這麼想著我前兩次都是不告而別,她居然都沒說什麼。

  好吧,這麼一想就不對勁了,我敢打賭她還會有別的男人,或許比我還年輕很多,真是個壞女人。

  想到這裡我就想快點離開她了。

  該死,該死的!他的線索斷了!

  這是里德爾從床上摔下來之後第一個想法,他甩了甩腦袋,習慣性地抹上床頭櫃,把上面的眼鏡取了下來帶上。

  他還是近視嗎……?

  里德爾離開臥室,發現自己的房間充滿了顏料的氣味,房間中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畫。

  畫裡都是一名金髮女人,生氣的,笑著的,懷念的表情……

  有時她是林中仙子,有時她是雙翼天使,有時她是皮甲女神……但她們都擁有同一張溫柔的面龐。

  署名……看看署名!

  他發現自己是一名叫做查理的畫家。

  他深吸幾口氣保持鎮定,推了下眼鏡,去尋找自己的日記本。

  他看到了自己過去的記錄,以及……他的眼睛移向畫框,她就是瑪麗?

  什麼嘛,日記本上的故事是多麼的簡單無聊,不過也多虧第三個自己的探索發現——他的身體被很多個分裂的靈魂所占據,他會時不時失去記憶,變成另一個人,他最初的自己應該是個不簡單的人,並且與這個叫瑪麗的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第三個自己還說,自己來自一個孤兒院,瑪麗原來的名字應該叫做瑪麗·沃爾,她七十年前是霍格沃茨的一名赫奇帕奇的學生,而自己也是那個年代的學生。上一個他還說自己去了趟霍格沃茨,查了一下湯姆·里德爾這個人,孤兒院、斯萊特林的級長,後面的事情並沒有在霍格沃茨有任何信息了,好像成為了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里德爾把日記本置在臉上,仰著腦袋。

  過了一會兒,他在日記本上寫下最新一句——一群笨蛋,你們沒發現自己就是湯姆·里德爾嗎?

  但是,他也不能直接跟瑪麗說這個事,她記得她對過去的他的態度很差,巴不得自己永遠不出現。

  於是乎,里德爾決定搬起自己的小畫夾,先去瑪麗經常出現的地方寫個生——畢竟他最擅長的事,就是讓他人輕而易舉地相信他了,不是嗎?

  她果然出現在那裡,但是她已經剪了短髮,及肩的短髮看起來很俏麗,卷卷的,他能讚美一句可愛。

  他製造了一起簡單的相遇——不小心地撞倒對方,畫夾里的畫洋洋灑灑落了一地。

  就像青春愛情打/炮麻瓜電影那樣。

  「不好意思,女士!」里德爾故作慌忙,伸出一隻手想把瑪麗拉起來,又馬不停蹄地跪在地上撿畫,「您沒事吧——哎呀,我的畫!」

  「啊,我沒事!」瑪麗卻蹲下來幫他撿畫,「這麼多畫!我來幫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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