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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珩抬起頭努力的回想著:「堯哥哥送的是一幅玉佩,我瞧瞧看過了,玉佩真的很好看。堯哥哥還說這玉佩可是他下了好大的功夫才找來的。」

  禾綰耐心的聽著魏珩的話,果真不出禾綰所料,魏珩說的都是他的哥哥姐姐。

  「那你邵綺姐姐送的是什麼東西啊?」禾綰猜到魏珩接下來會說魏邵綺,所以便順著魏珩的話接了下去。

  魏珩亮著眼睛看著禾綰,似乎也很好奇禾綰是怎麼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說什麼話的。

  但魏珩還是壓下心中的疑惑,老老實實的先回答了母后的問題。

  「二姐姐送的好像是她自己繡制的絲帕,不過二姐姐的繡工也就到這一步了。」魏珩話說到最後,話語裡也透著一股無奈。

  整個皇城都知道,皇宮裡住的二公主,人長得是相貌堂堂跟朵花一樣,可是人長這麼好看,繡工是看都沒有看。

  在良妃和皇后兩座大山的努力下,都沒能將魏邵綺給搬回來。

  儘管禾綰沒瞧見良妃指導魏邵綺的場景,可光聽魏珩的描述,禾綰已經在腦海里想的七七八八了。

  打探了一圈,禾綰在心裡琢磨了半天,看來還是自己的禮物比較好啊。

  禾綰當上皇后這麼多年,參加宮宴早就是得心應手的了。

  參加的多了,經驗也就有了。

  現在的禾綰可不會如同當年的禾綰,早早地起身換上衣服化好妝面,什麼事情也不做就光在那裡等著了,這種傻裡傻氣的事情,禾綰可再也干不出來了。

  禾綰現在都在在宮宴前一個時辰,才開始慢悠悠的換衣服扮妝面。

  禾綰同魏珩玩了一個下午,等到這個時候,魏珩又想去找魏堯和魏邵綺他們。

  小孩子總是喜歡湊在一起玩的,禾綰也就讓魏珩去了。

  等到魏珩走了,禾綰這邊才開始慢慢悠悠的忙自己的事情。

  光是將繁重複雜的鳳袍穿在身上,就夠累人的了。

  這邊的蓮枝就幫著禾綰將衣服一層一層的套上。

  就在蓮枝起身準備去拿另外一件外袍的時候,已經有一雙手搶先一步,將外袍拿在了手上。

  蓮枝錯愕,抬眼望去才發現是陛下。

  蓮枝慌裡慌張下跪行禮。

  魏祁細緻拿過衣服,只是對著蓮枝擺了擺手,便讓蓮枝出去了。

  而禾綰對於這一切都不知道,禾綰全心全意都在自己的腰帶上。

  禾綰依稀記得,這條腰帶是蓮枝上個月才做出來的,上回宮宴的時候還帶著剛剛好,怎麼這次就變得有點緊了。

  這邊的魏祁細緻的將鳳袍披在禾綰身上。

  這時候禾綰也終於察覺出來不對勁,蓮枝一個小丫頭,什麼時候長這麼高了!

  禾綰驚訝的回頭,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屋裡就只剩下魏祁和自己了。

  「陛下怎麼來了!」禾綰震驚的問道。

  這個時間段分明是魏祁招待各國使臣,怎麼現在就過來了。

  魏祁也不說話一直細細打量著禾綰,見禾綰穿戴整齊後,拉過禾綰的小手,拉著禾綰坐在了妝匣子前。

  「他們不過都是送禮道喜的使臣而已,他們哪裡有孤的禾綰來的重要。」魏祁一邊說著,一邊自己在妝匣子裡挑挑揀揀的。

  妝匣子裡擺著的都是禾綰的首飾,最多的還是鳳釵。

  魏祁仔細看了看,拿起一隻釵子便在禾綰頭上比劃了起來。

  釵子選定後,魏祁便開始給禾綰盤髮髻了。

  髮髻盤好後,魏祁拿起鳳釵輕輕的插入髮絲間。

  眼瞅著時間有些來不及了,禾綰便一直打量著外面,想看看蓮枝到底在哪兒,好將蓮枝叫過來為自己扮妝面。

  畢竟今晚的宮宴上,光是各國來的使臣就不少,若是自己素著臉,多少有些讓人看笑話了。

  禾綰坐在椅子上坐立難安的,眼神一直往外面瞥,魏祁也不是瞎子,禾綰的這些小動作,魏祁一直都盡收眼底。

  魏祁伸手直接按在了禾綰的肩上:「怎麼了這是?」

  禾綰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忽然有些心虛,臉上帶笑的說道:「臣妾叫蓮枝過來上妝,今日總不能素著臉,不讓多讓人看笑話……

  聽著禾綰的話,魏祁則伸手從妝匣子裡拿出眉黛來,隨即手持著眉黛,眉眼間皆是笑意:「你夫君苦學多日,現在總有有施展之地了。」

  還沒等禾綰反應過來,魏祁便已經開始動手了。

  所說禾綰看不到鏡中的自己,可光看著陛下的動作,禾綰覺得應該也差不到哪裡去。

  禾綰這張臉本身就沒有過多需要修飾的地方,沒一會兒的功夫,整個妝面就只差最後一步,塗上口脂。

  魏祁並沒有用妝筆選擇吐口脂,而是選擇了直接用手去塗抹。

  晶瑩的口脂承載了手指的溫度,隨即在指尖化開。

  魏祁便趁著口脂化開的那一刻,將口脂塗抹了上去。

  等到一切都完成後,魏祁便拿著銅鏡細細的端詳著禾綰。

  禾綰也在端詳著自己的面容。

  魏祁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鏡子,慢慢的湊到了禾綰跟前。

  禾綰敏銳的察覺到魏祁接下來的動作。

  禾綰伸出手捧著魏祁的臉:「不……會兒妝面都花了,就不好看了。」

  魏祁微微挑了挑眉,怎麼生了孩子之後,人還變得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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