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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在上,她這麼多年來可一直都是個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好青年,在大學還憑自己的政治覺悟當上了第一批入黨的積極分子。

  哪能想到有朝一日,馬失前蹄。

  她沒抵抗住這隻高冷兔子精的蠱惑,被動反覆地把他吃了幾遍。原本想著抽根事後煙這事就這麼過去了,結果居然一不小心搞了個大新聞出來——

  完了。江與臣如果真的扶著腰上門,那她一定會被她媽打斷腿的。

  這麼想著, 她的手顫顫巍巍地摸上了江與臣的小腹。

  溫暖, 結實,青年修長的身軀里隱隱蘊藏著力量感。那塊皮膚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還在有意無意地蹭著她的指尖。

  「既, 既然是假孕,那你應該不會真的生一窩小兔子出來吧?」

  岑念像個沒良心的渣男一樣開口,聲線都微微打著顫。

  江與臣漆黑的眼裡閃過一道玩味的光。他一手把岑念擁得更緊了點,下巴抵在她頭頂了,語氣里透著淡淡憂傷:

  「是不會有。可這樣你就打算撒手不管了?」

  「雖然最後不會真的抱一窩小兔子,但假孕經歷的生理反應是一樣的。連著一兩個禮拜,都會失眠,難受,食不下咽……」

  「難道因為沒有孩子,你就打算吃完不要我了嗎?」

  岑念:「……」

  這番話很耳熟,電視劇里潘金蓮幽幽哭訴的時候,台詞好像也差不太多。

  「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呢。哈。哈哈。」

  身高一米六的西門大官人乾笑了幾聲,僵硬地咽了咽口水,「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如果真的……假孕了,我肯定體貼負責地照顧你,在這段生理反應結束期間儘量滿足你的願望……」

  「真的?」

  高冷兔子精的呼吸微微急促起來,尾巴又開始在她身上蹭來蹭去,聲音低低地帶著喘,

  「我儘量努力。為了增大概率,不如再來一次試試……」

  「我不是這個意思——!」

  ……

  窗外風雨如晦。

  臥室內,兔金蓮用耳朵捂住了岑念大官人嗚咽的嘴,又輕笑著覆了上去。

  *

  兔子精會不會假孕,岑念不知道。

  但全年發|情期這個事,江與臣確實是身體力行地向她證實了這一傳言。

  連著好幾天的工夫,只要她出現在兔金蓮的視線範圍之內。幾分鐘不到的工夫,這個人就會撕開鏡頭前淡漠禁慾的偽裝,眼尾泛紅,尾音拉長地往她身上蹭。

  岑念:「……」

  對此岑念大官人不覺得享受。大官人覺得十分腎虛。

  《聊齋志異》里常有被這個妖那個精化成的美女小姐姐採補過度,最後陽氣耗盡一命嗚呼的路人甲乙丙丁。她覺得在這麼跟江與臣折騰下去,自己離嗝屁那天也為時不遠了。

  可是江與臣摸透了她吃軟不吃硬的性格,也學得聰明。每次主動湊過來之後,都是一番言語誘導加眼神勾引。

  舉手投足,面上的清雋疏離里透著若有若無的色氣,清冷的聲音再微微一喘,她就三魂去了七魄。

  再回神時,江與臣的領口扣子已經被自己扯開了好幾顆。

  「我覺得我離死不遠了。」

  某天下午,岑念雙目無神地縮在沙發里,捂著腰喃喃自語,「我腎好虛。經紀人給你放這幾天假,應該不是讓你幹這個的。」

  「再虛一點也可以。」

  兔子精開口,小意溫柔地給她餵了一塊水果,身上帶著雪松後調的香氣,「我直接給你報工傷。到時候DK娛樂批病假下來,我就把行程推了照顧你。」

  岑念:「……」

  她抬眼看了衣衫不整的江與臣一眼,深深地把頭埋進了靠枕里:

  「謝謝,我已經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了。除了趕緊上班996,我腦子裡沒有其他願望,真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她的祈禱。第二天,DK娛樂就緊急安排了行程過來。

  ——《心間酒》男三的試鏡,江與臣通過了。

  也許是心懷愧疚,也許是想著切斷最後一點聯繫。那天寫字樓天台的風波過後,不管是章書鳴還是岑望生,都沒有傳來任何不滿的消息。

  從社交媒體到公安機構全是一派風平浪靜。導演和製片人也難得乾脆地放了準話出來。說對江與臣那天的表現很滿意,也不必再試其他人了,請他儘快入組。

  「按正常流程來說,進組拍攝是沒這麼快的。」

  後來文思思得知後發信息給岑念解釋,「但是秦鋒這個角色先後出了太多風波。片方也不想讓這個男三的戲份再出什麼問題。所以跟其他演員協調行程和拍攝時間後,把江與臣的拍攝提前了。」

  「那你現在還傷心嗎?」

  岑念敲擊著屏幕問得小心翼翼,生怕會影響跟文思思的關係。

  「哭過一場,現在不傷心了。」

  手機那頭回得卻很乾脆。

  「我只恨識人不清,這麼多年的青春和金錢都平白餵了狗。你說我給章書鳴打投花了那麼多錢,放銀行吃利息能吃多少啊!」

  「我算是看透了。心中無男人,賺錢如有神。發財第一步,遠離狗男人!」

  「噗嗤。」

  岑念捧著手機,忍不住笑出了聲。惹得身旁的人聞聲扭過頭,好奇地往她這裡伸長了脖子:「你在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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