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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棠很氣憤:「王爺您別太過分!你們家郡主身份是尊貴,可我們家小姐也是將軍和夫人的掌上明珠,嫁給你這個整天只會嚶嚶嚶的窩囊男人已經夠委屈了,現在還得受你們欺負不成?」

  樂湛簡直不能置信,竟然說他是「只會嚶嚶嚶的窩囊男人」?!

  他指著小棠抖啊抖:「你你你……你大膽!」

  小棠罵完了也有些沒底氣,冷哼一聲飛快地拉開房門閃身回房。

  只一瞬的功夫,卻足夠樂湛看到屋內的情景,他沒看到紀唯心,只看到錦被裡鼓囊囊的一團。她一定是躲在被子裡哭,樂湛瞬間心疼得說不出話來了。

  事實上,紀唯心並不像樂湛想像的那樣躲在被子裡沒有哭,剛開始確實是在生悶氣,不過樂湛走了之後她又想了很多。

  傍晚的事她固然很傷心很委屈,但是委屈過後,她漸漸想通了。樂湛以前對她有多好她很清楚,他之所以那樣,一定是因為還在生她的氣。他剛剛來看她,說明其實還是在意她的不是嗎?那她好好跟他道個歉,他們就能和好如初了吧?

  這樣想了很久,紀唯心終於下定了決心。做足心理建設之後,她翻身下床,叫小棠打水來給她洗臉。

  小棠不情不願:「明明是他的錯,小姐您幹嘛要跟他道歉?」

  下巴已經有些腫了,紀唯心動作很小心地洗了臉,語氣很堅定:「我不想再跟他鬧了,我想像以前一樣。」

  小棠幫她整理頭髮,不滿道:「可是道歉不都是男人該做的嗎……」

  紀唯心就笑了:「他什麼時候像個男人過?」

  等到梳洗完畢,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紀唯心滿懷期待地跑去找樂湛,卻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老管家說:「王爺出去了。」

  「去哪兒?」

  老管家弱弱的答:「好像是喝酒……」

  紀唯心沉默,男人喝酒一般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喝花酒,一種是借酒澆愁,她寧願相信是後者。

  她回房間去等,一直等到三更的梆子敲過,門外「咚」的一聲巨響。她飛快地去開門,一坨東西順勢滾了進來。

  好吧,那一坨就是讓她苦等半宿的相公。

  易林長舒一口氣,拱手道:「屬下告退。」然後便飛一般地逃跑了。

  紀唯心把樂湛拖回屋裡,扒了他的外袍把他丟到床上,然後俯身去幫他脫鞋子。脫完起身,忽的被他抓住手腕,又猛地一下拽得摔在床上。

  緊接著他就壓上來,一邊「娘子娘子」地喚著,一邊在她臉上胡亂地啃。

  作者有話要說:

  ☆、小別勝新婚

  紀唯心防備不及,被樂湛拽的一下子撲倒在他身上,他捧著她的臉就要啃,紀唯心只覺一股酒氣撲面而來,熏得她差點一巴掌呼過去。

  真臭啊,她默默地想著,卻沒捨得推開他。

  樂湛醉醺醺的,連眼睛都沒睜,用嘴巴在她臉上拱了半天,成功找到她的嘴唇後立刻張開嘴含住,還滿足地哼哼兩聲。他就讓紀唯心這樣嘴對嘴趴在他身上,含著她的嘴唇吸啊吸,自己哼哼著睡了過去。

  紀唯心覺得好笑不已,在他身上趴了一會兒,等他慢慢地睡著、不斷吸吮的嘴巴漸漸停下來,便用手撐著床,輕輕從他身上離開。

  結果她的嘴唇剛離開,本來已經睡著的樂湛咂咂嘴發現美味不見了,立刻又開始哼哼,閉著眼、兩隻腳蹬來蹬去表達自己的不滿。

  紀唯心哭笑不得,只好又把嘴巴貼上去,他含著她的嘴唇吸了兩下,立刻就老實了。

  等他吸了一會兒再次緩緩停下來,紀唯心又試著慢慢起來,這次他倒是沒立刻發現,但是過了一會兒忽然又咂咂嘴,找不到她馬上開始嚶嚶嚶。這麼重複了幾個回合,紀唯心又無語又好笑,最後一次等了很久才起來,在旁邊又守了一會兒,見他睡得很熟,這才輕手輕腳地爬下床。

  她打了水回來,擰了手巾給他洗臉和手,細細擦完一遍之後把手巾丟回盆里,她就蹲在床前,支著下巴望著沉睡中的樂湛。心裡滿滿當當的,忽然覺得他長得真的很好看耶,她真的好喜歡他啊,紀唯心摸摸他的臉,低頭在他嘴巴上輕輕一吻。

  夜深人靜,簌簌的風聲和嘰嘰的蟲鳴依稀可聞,臥房裡燭光輕曳,寂靜如水。

  ●ω●

  翌日清早,紀唯心一睜眼就看到樂湛那張大臉近在眼前,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眼眶微紅。紀唯心揉揉眼睛:「怎麼了?」

  樂湛直起身,坐在一邊,擰著被子小心翼翼地問:「娘子,你不生我的氣了嗎?」

  紀唯心也坐起來,跟他面對著面:「你呢,你還生我的氣嗎?」

  「我沒生你的氣。」樂湛耷拉著腦袋哼唧道,「我只是怕你討厭我……」

  紀唯心低頭對著手指,好半天才小聲嘟囔了一句:「我沒有討厭你。」

  樂湛立刻兩眼一亮,他眨巴著眼睛看看紀唯心,然後撲騰著挪過來,貼到她身邊笑嘻嘻地問:「那你喜歡我嗎?」

  紀唯心有些怕羞,把臉別到另一邊小聲說:「我喜不喜歡你,你還不知道嗎。」

  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樂湛其實很清楚,明明心裡美的都快不行了,卻又傲嬌上了:「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紀唯心紅著臉瞪他一眼,他挑著眉毛得意地晃晃腦袋,那得瑟的樣子看的紀唯心真想把他按著揍一頓。她哼了一聲,翻身想要下床穿鞋:「不知道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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