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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是太宰治啊。

  就是臉上的巴掌印實在是太顯眼,中島敦忍不住出聲詢問。

  「太宰先生,你是被人打了嗎?」

  措辭格外委婉。

  其實他本來想說的是「太宰先生你是因為到處撩妹被妹子扇耳光了嗎?」

  咳,作為一隻膽小且慫的虎,敦敦表示自己才不會說得這麼直白讓噠宰先生找到藉口來欺負他呢。

  「這可是我家親愛的對我愛意的表現呢~敦君你這種單身狗肯定不會懂的啦。」太宰治得意洋洋地對著一眾單身狗嘚瑟道,順便cue了一下新一,「這種野蠻女友帶來的甜蜜的煩惱,工藤一定能體諒吧。」

  想到女朋友一腳踢彎路燈杆的戰鬥力,工藤新一求生欲極強地反駁:「蘭才不會打我呢!蘭明明超級溫柔的。」

  他要是敢默認這件事,回頭太宰治就敢捅到蘭的面前。

  只見過毛利蘭一次的中島敦跟著點頭,毛利小姐確實是個超級溫柔的大姐姐,對工藤前輩也超級好,兩個人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一腳踹。這就是偉大的愛情啊!」太宰治一臉陶醉,臉頰泛起紅暈,看得周圍的人一陣惡寒。

  「前輩一定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被打了吧。」宮澤賢治一臉純真地猜測,「比如殉情什麼的。」

  「殉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太宰治笑眯眯地擺擺手,「帶著個沒出生的小鬼頭一起算什麼。雖然一家三口整整齊齊的也不錯。」

  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

  「咔噠」正在奮筆疾書但一直有一心二用的國木田獨步捏碎了手上的鋼筆。

  「人家懷孕了你不會說你不想負責吧?!」國木田獨步看太宰治的眼神宛如在看不可回收的垃圾。

  其他人一起用眼神表示譴責。

  「真過分,我像是這種不負責任的人渣嗎?」太宰治仿佛被傷到心般趴到沙發上,灘成液體。

  其他人:你不像,你明明就是啊!全身上下都寫滿了渣男的男人。

  「太宰先生,你是要當父親了嗎?」坐在谷崎潤一郎大腿上兩隻手一前一後揩油的谷崎直美問出了目前最重要的問題。

  背景音是紅著臉的谷崎潤一郎的喘息聲。

  「大概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太宰治的表情似乎有些牙酸的扭曲。

  「原來是這樣,真有意思。」一直在吧唧吧唧吃剛出爐的點心的亂步忽然出聲,抱著汽水喝了幾口。

  「亂步先生,看出什麼來了嗎?」好奇心超重的工藤新一舉手手發問。

  他用偵探的直覺發誓,一定是一件大事!

  「這種事情不是看一眼就能看出來嗎?」亂步貓貓驕傲.jpg

  不就是太宰喜歡的人不僅是女裝大佬還是有過一腿的前任搭檔對方還懷孕了嗎?有什麼可奇怪……

  ???!!!!!!!!

  由於太過想當然忽略了觀察出來的線索連在一起的邏輯性的亂步嚇得手裡的小零食都掉了。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帽子君是男的,而男人是不會懷孕的。

  瞪大的翠眸看向太宰治,太宰治無辜笑。

  雖然早就猜到帽子君不是人類,但是懷孕什麼的是不是太秀了?

  騷還是你騷啊,太宰治。

  「怎麼了?」晶子看亂步有些失態,忍不住詢問他。

  「沒事。」亂步按了按自己的帽子,變回了以往只留一條縫的眯眯眼,坐在椅子上的他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有事的是太宰啦。晶子只要幫忙給他準備好最痛的傷藥和用來賣慘裝可憐的繃帶就可以啦!」

  哦豁,太宰要翻車。

  「最痛的……確實有呢,效果一級棒,而且超帶勁。」晶子想到某些效果不錯的傷藥,而且不貴,給太宰泡澡都可以,當然費用直接從他的工資里扣就行了。

  太宰治:你們是魔鬼嗎?

  「敦?」亂步對著敦招招手,「你是不是忘了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呢?」

  敦:???

  敦敦現場表演一臉懵逼。

  「沒有吧?」中島敦仔細地想了想,但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有什麼事情要告訴亂步先生的,差點撓禿自己的銀毛。

  「對了,敦你不是接了委託的嗎?怎麼現在就回來了?」晶子問和太宰治前後腳進門的中島敦。

  因為太宰治的形象太過顯眼,所有人下意識忽略了正常的中島敦,在問句還沒出口的時候被太宰治那個鮮亮的巴掌印奪走了目光。

  「啊,因為僱主太忙了,沒有時間出來遊玩觀光,看我等得太無聊,就讓我先回來了。」中島敦撓頭。赤司先生除了對他的髮型執念頗深外,給他的感覺到還相當不錯呢。

  「昨晚。」亂步提醒道。

  「昨晚就是去了宴會,跟著赤司先生,然後……」中島敦努力回憶著,「然後就結束了,我和工藤先生一起坐電車各自回家,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呀?」

  「不對,」工藤新一皺眉,「你昨天回來的路上跟我說你到你喜歡的我妻小姐被一個男人帶走,有一個不認識的女人說那個男人會死,你就跑去找人。昨天的宴會場地是港/黑的地盤這件事你說也是我妻小姐告訴你的。我看你的表情不像是沒出事的樣子,但是後來我們上了電車,人多口雜你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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