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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宴哥:「很好,現在還有外國人跑來競爭了?!」

  那欽(瘋狂擺手.jpg):「不不不!」

  註:

  冒頓大單于就是給呂后送侮辱性情書的那位。

  第96章

  庸宴沒有說話,只是握著秦橋的手更緊了些。

  這些話秦橋聽在東肅潛藏的手下說過,只是當時沒當回事;但這番話從那欽嘴裡說出來,就顯得格外真實。

  那欽:「同樣是耗盡國力對戰,你們有『畫樂斯』,我們沒有;所以你們的老百姓雖然艱難,卻能生存;但東肅人已經撐不住了。」

  他說完這一句,便不再開口;秦橋一路細細思索,走到寶月殿之前,三人站定,秦橋終於開口說:「我知道了,但這番話你還需對陛下說。只有他同意,我才會幫你。」

  那欽心事重重地點頭。

  庸宴:「若秦橋同意,我便助你。」

  那欽猛然抬起頭來,像是鬆了口氣。

  他轉向秦橋:「我以為殿下可以做主。」

  秦橋覺著他的反應很有趣,東肅被庸宴打怕了,他在他們心中的位置是在比瓷學這個皇帝還要高:「太高看我啦,一個前任相國而已。」

  那欽:「殿下能起什麼作用,咱們心知肚明,何必這樣說呢?而且……殿下想讓我詢問的是哪一位皇帝,是現在的,還是未來的?」

  秦橋:「……」

  秦橋:「你知道了?」

  那欽露出一個狡黠又可愛的笑。

  瓷學現在沒有兒子,所謂未來皇帝,除非下一任是瓷學的弟弟——宣王瓷願。

  秦橋:「這麼說來,你和東肅二皇子黨的胡怒兒也是一夥的了。不過那老東西奸猾得很,這麼大的機密又怎麼肯告訴你?」

  那欽搖頭:「不是。胡怒兒只是奉東肅晚的命令押我前來,是我自己發現的。」

  安靜了很久的庸宴突然問道:「胡怒兒出使大荊,風險很高,他為什麼要帶上最受寵的小兒子?」

  他滿臉認真,眉頭微微蹙起似在思索,而後又想通了似地展顏道:「因為哈日查蓋是宣王的人假扮的,所以那欽小王子才能發現大荊的宣王與己方有勾結。東肅皇室雖然……混亂,但防備心一向很強,有這個能力傳遞消息送人進去的只有阿房,故而小王子推斷出,阿房在背地裡支持瓷願。」

  「你好聰明啊,」秦橋也沒管有外人在旁邊,踮起腳親了親他的臉,簡直對他那思考的模樣喜歡得不行:「雖不中亦不遠啦。」

  東肅民風開放,那欽只笑著看。他有點疑惑:「可是大都督說的都對了。」

  秦橋哼笑:「你們來的路上,『哈日查蓋』或許只是瓷願的臣僚;但進入豐州的時候,豐州的陳家是不是盛情邀請了你們在他府上住?負責你們安全的李恨小將軍誰的面子都可以不賣,卻不能不承豐州陳氏的情,因為他家的嫡子就是在李恨手下戰死的。你們從他府上出來——『哈日查蓋』必定就換人了。」

  那欽:「殿下的意思是……」

  秦橋:「誰家沒有個混蛋弟弟?瓷願疑心病重得很,妙都布置得如何,他必定是要親自回來檢查的。更何況,他也擔心胡怒兒在和朝廷的交涉中把他通敵的證據賣了,說不得要親自過來看著。今日那懵懵懂懂的『哈日查蓋』,必定就是宣王瓷願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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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妙都使臣驛館外。

  晉方維一路提心弔膽,終於將使團送了回來;不過回程這一路他要比去時放心得多,因為他族兄晉灼親自過來護送了。

  晉灼還是那副落拓的江湖人模樣,只不過穿上金甲,瞧著更威武了些。他似乎是嫌頭盔笨重,就單手拎著,露出用黑色的抹額。

  兄弟兩個一路送到門口,晉方維上前說道:「胡怒兒丞相,今日我便回去了;明天一早禮部會派人來接您,我就在禮部衙門恭候。」

  胡怒兒向他行了一個東肅禮,晉方維又說:「只是……噯,明日便是商談兩國邦交的正式場合,小公子就不便隨行了。您盡可放心將他留在驛館,或者我從鴻臚寺調幾個年輕人來陪伴小公子在妙都玩一玩也是可以的。」

  胡怒兒理解地點頭,竟然還回身徵詢了一下哈日查蓋的意見:「你自己怎麼想的?」

  哈日查蓋靠在驛館的大門上,正在扯自己的帽子上的絨毛,頭也不抬地用東肅話說:「玩。」

  晉方維聽懂了,一路上只覺得這小公子脾氣不好又愛鬧,真要將他放進鴻臚寺更麻煩。於是鬆了口氣,笑說:「好好,那我明日便找人……」

  「不用麻煩了。」安靜了一路的晉灼突然開口道:「大都督吩咐過,使團在京的一切出行情況,禁軍都需注意。我會從金甲軍中找幾個人陪伴公子。」

  哈日查蓋站在陰影中,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那輪廓聽見這話,就對晉灼點點頭。

  「好好。」晉灼在族中說一不二,晉方維雖然從小沒跟他見過幾次面,心中卻十分懼怕他,既然有金甲軍插手,那更安全更用不上自己了,萬一出了什麼差池,也自有大都督擔著。

  事情說定,本該各自散了,誰料哈日查蓋突然語速飛快地說了一大句東肅話,胡怒兒站住腳,翻譯道:「他問那欽小王子何時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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