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事態一變再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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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9章 事態一變再變(2)

  「將軍,這兩瓶是補血氣的藥丸,這一瓶是生肌嫩膚膏,昨天小悠讓我給顧夫人備的。」

  聞言,顧家棟不敢置信的看向唐悠悠,連忙接過藥瓶,「謝謝常大夫。」

  唐悠悠怔愣了下,回過神看向顧家棟,道:「聽嘉陽說,顧夫人因為我受了點傷,所以讓常叔備了點藥。明天我和如姐姐約好去將軍府聽戲,到時我再親自向夫人道謝。」

  雖然聽著她一口一個夫人,但是顧家棟心裡還是很高興。

  她願意去顧府,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武宗帝讓賢妃認她做了義女,她現在就是樂平公主了,回顧家認祖歸宗的事,也真的沒必要再提了。昨晚凌氏就得知此事,這樣的結局,她也欣慰接受。

  賢妃與她姐妹情深,小悠成了賢妃的義女,凌氏是高興的。

  只是一直擔心唐悠悠的心情。

  「好好好!明天你們早點來,一起來。」顧家棟高興極了,看向墨燁正和上官泰寧,道:「臨王爺和寧王殿下也一起來吧,我那裡也許久沒有熱鬧過了。明天是內人的生辰,本也不準備操辦,一家人相聚,家常便飯就好。」

  墨燁正點頭,「一定去討杯酒喝。」

  「告訴姨母,明天我一定早到。」上官泰寧也附合,還特意看了唐悠悠一眼。

  「好!」

  幾人聊了半個時辰,墨燁正和顧家棟就一起離開了。

  「小悠,你也去準備一下,晚一點我們一起進宮。」上官泰寧怕她會因為武宗帝對兇手的草率而不高興,想了想又道:「小悠,你不用灰心,大哥會為你作主的。」

  「嗯,我明白。」唐悠悠點頭。

  上官泰寧頷首,帶著小南一起回書房去了。

  墨子安牽起她的手,「走吧。」

  江慕白指了指大門,「你們都有事做,我也出去轉轉。」

  「嗯,興許江二哥轉一圈就有了生財之道,或是,遇上命中那個註定的姑娘。」唐悠悠笑著打趣。

  「真拿你沒辦法,我走了。」江慕白笑了笑,離開。

  彥王府。

  驚風站在書案前,案上放著賜婚的聖旨,上官孜彥則坐著不動,目光一直盯著那個聖旨。書房裡,靜悄悄的,一股壓抑的氣流久久不散。

  「驚風,你送驚蟄去別院養傷。」

  「爺,為何急著送驚蟄出京城?」

  上官孜彥滿目冷肅,抬眸看著他,道:「難道還要等父皇的人來查,還是等人來驗傷?」

  驚風不明,問:「爺,早朝時,萬歲爺不是認同了阮大統領所奏嗎?行兇之人是無極門的人,這與驚蟄有何關係?」

  「無極門雖是江湖門派,又出神鬼沒,每年有多少朝臣奏請剷除無極門,可你聽說過皇上有過任何指令嗎?你將那人暴露在阮青面前,那人認了,你以為皇上就會相信?」

  上官孜彥聽到這個消息,便已猜到一些武宗帝的想法。

  不過就是暫時之計,極有可能秋後算帳。

  皇上讓賢妃認唐悠悠為義女,又爽快的准了他的賜婚,這只是一種勢力上的權衡。這說明皇上已經對他們這些皇子起了疑心,對誰都是十足的信任。

  驚蟄打小就跟著他,若非如此,他根本不可能留下活口。

  他甚至早就懷疑,這個被傳得神乎其神的無極門就是皇上在江湖上的勢力。

  「爺,你是說,皇上根本就不相信阮大統領的話?」

  「皇上是不相信此事乃無極門所為。」上官孜彥抬手,厲目掃看過去,「你去吧!從後門出去,不要引人生疑。」

  「是,爺。」驚風拱手行禮,退出書房。

  不一會兒,驚風一臉焦急的回到書房,「爺,大事不好了,驚蟄人不見了。」

  「不見了?」

  「是的。屬下剛剛讓人備了馬車,然後去他房裡找他,結果他人不見了。屬下問了前後門的下人,都說沒有見他出入過。」

  上官孜彥起身,急步往驚蟄住的院子走去,房間裡空空的,還散發著濃烈的藥味,他認真的察看後,發現並沒有打鬥過的痕跡。

  他的手放在桌面上,緊攥成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大活人怎麼會憑空消失了?

  驚蟄被打了三十大板,皮開肉綻的,他根本不可能運著輕功離開,而一個行走不便的他,又是怎麼避開耳目消失在眼前呢?

  「找!」上官孜彥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

  「是,爺。」

  ……

  議事大殿。

  唐悠悠和墨子安,上官孜彥和徐舒月,四人雙雙上前謝恩。徐舒月不時的瞟向墨子安,眼睛微微泛紅,看樣子極是不甘願。上官孜彥倒與往常無異,一臉淡然,就是賜婚這麼大的喜事,他臉上也沒什麼表情。

  武宗帝看著他們四人,微笑頷首:「你們以後要好好的過日子,老四,別總是板著臉,以後夫妻之間要舉案齊眉,早日為皇室開枝散葉。」

  彥王與徐舒月的婚期定在中秋節,武宗帝的意思是正好有了花好月圓之喻。

  「是,父皇。」

  「多謝皇上。」

  「哈哈哈!」武宗帝哈哈大笑,一臉欣慰,他伸手握住賢妃和淑妃的手,「今日雙喜臨門,這麼好的日子,咱們得賀。」

  「皇上,要不留孩子們在宮中吃晚膳吧?」

  「臣妾這就和賢妃一起去安排。」

  「這個?」武宗帝看向站在殿中的四人,笑了下,「行!那就勞煩愛妃……」

  「皇上。」翟公公進來,打斷了武宗帝的話。

  「翟公公,何事?」

  「皇上,阮大統領求見,說是昨日公主被行刺之事,又有了變化。」翟公公硬著頭皮回稟,眼角餘光悄悄的瞥了上官孜彥一眼。

  上官孜彥心頭一跳,垂首面無表情的站著。

  難道是阮青抓了驚蟄?

  武宗帝聽後,眉頭緊皺,一臉不悅,「讓阮青進來。」這事明明早朝上已結案,他阮青又要鬧哪一出?他的意思還不夠明白嗎?他這是裝不懂,還是真不懂?

  「是,皇上。」

  翟公公出去迎了阮青進來,卻不僅僅只有阮青一人。

  「阮青,你這是什麼意思?」武宗帝看著被阮青推倒在地上的驚蟄,喝問:「這個驚蟄是彥王的貼身侍衛,他這一身傷是怎麼回事?」

  說著,他扭頭看向上官孜彥。

  上官孜彥連忙跪下,抬頭直直的看向武宗帝,眸底並不波瀾,「回稟父皇,驚蟄昨晚偷取了兒臣的令牌出宮,兒臣回府後,命人將他打了三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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