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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那些暗戀她的細枝末節就這麼被她一個一個給挖了出來。

  饒是他臉皮再厚,也確實還是有些難為情。

  不過呢,他也是有辦法治她的。

  「嗯,純情。」

  陸允眸色暗了暗,笑意也漸漸變得危險。

  他舔了舔唇,連說話的語調都變得曖昧叢生,「原來我還純情啊?」

  單季秋見陸允從眼底往上攀爬起來的欲色,警報突響,他這是要變身的節奏。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她暗自咽了下口水,一邊笑著擱下果盤,一邊準備起身跑,嘴上還在分散他的注意:「純情點兒好,我就喜歡純情的。」

  單季秋說完預跑,就被陸允的大長腿給她一勾,把人撈了回來。

  她整個人重心不穩往後倒,直直落入了他的懷裡。

  陸允雙手圈緊單季秋,Push on him, big hands go in.

  他添著她耳廓啞聲問:「喜歡純情的?」

  單季秋被圈死了,被他鬧得控制不住地溢出聲來。

  「你這可不像是喜歡純情的呢。」陸允手上的力道微微地加重。

  「陸允,你——」

  Shan ji qiu swan-like neck, brain gradually dizzy, hot air in the rising.

  「我什麼呢我?」

  「你怎麼這麼的——」

  「不喜歡麼?」

  單季秋不由得喊了一聲:「陸允。」

  「嗯?」

  陸允笑著,在單季秋的耳邊低低地問了句:「完了?」

  單季秋自是懂他這意思,輕點了下頭:「嗯。」

  他沉聲一笑,捏著她的下巴。

  轉過她的頭來,將自己的唇送了過去。

  然後,就像是剝雞蛋一樣。

  慢條斯理地將之從外殼裡剝了出來。

  「那就試試,這沙發是不是真有那麼舒服。」

  歌曲在客廳里反覆循環。

  陳奕迅的歌聲是最動人的情話,一字一句仿佛為他們訴說彼此心中最濃烈的情話。

  於是,就這樣。

  沉迷在每一句歌詞之中,沉醉在他溫柔的烈酒里。

  馨柔的燈光下搖曳著那雙氤氳的碎影。

  「秋崽崽。」

  「嗯?」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我陪伴你,從小到大。

  還會陪伴你,慢慢變老,直到生命的終點。

  這便是我所認定的,最長情的告白。

  ……

  元宵節一過,這年也算是徹徹底底的過完了。

  單季秋因為突如其來的感冒了,最後的假期也沒能跟陸允去厘城和渝江玩,而是老老實實地被某人勒令在家養病。

  病好了,假期也差不多結束了,兩人都要投入到各自的工作中去。

  陸允還是會兩頭跑,北京錦南沒停歇。

  單季秋有時候看到陸允這麼跑著也怪累的,也會偶爾琢磨一下他們未來的打算。

  方寧兒呢,還在跟那位警察叔叔耗,用她的話說,就看誰耗死誰。

  時間向前,一眨眼,就到了清明節。

  按照之前說好的,單季秋陪陸允回了厘城去掃墓。

  陸允的父親是烈士,所以葬在烈士陵園,他們先去看他的父親。

  在陵園裡,他們遇到了一個陌生的漂亮的中年女人,戴著副墨鏡,大檐帽,打扮的很貴氣。

  他們擦肩而過,互看一眼,便各自看向前方,繼續前行。

  陸允帶單季秋來到陸建軍的墓碑前,碑前躺著一束菊花。

  「應該是我爸的戰友來看過他了。」陸允看著眼前的菊花說道。

  單季秋也將手裡的菊花擱下,看向墓碑上還很是年輕的照片。

  眉骨硬朗,英俊不凡,一身戎裝。

  陸允的這份硬朗氣質倒是遺傳了陸叔叔。

  「爸。」陸允牽著單季秋的手,淡淡地笑著,「兒媳婦兒給您帶來了,爺爺家隔壁那丫頭,還記得吧?」

  單季秋微笑著打招呼:「陸叔叔,我是單季秋,我來看您了。」

  兩人看完了陸建軍,又去看陸爺爺奶奶。

  反正在陸允的嘴裡來來去去都離不開「兒媳婦兒」「孫媳婦兒」這一類的話題。

  搞的單季秋無可奈何,又心生歡喜。

  ……

  今年正好譚俊浩也放假回來掃墓。

  單季秋他們過年去北京他回了厘城,等他回北京,他倆又走了。

  就一直錯過,沒見上一面。

  這一次,加上本就在厘城的周安和余可夏,他們五人組可算是聚齊了。

  譚俊浩看著眼前這成雙成對的感覺特別礙眼,一晚上就光顧著喝酒去了。

  陸允見譚俊浩苦哈哈的樣子,好意阻止他:「適可而止吧,你明天還趕飛機,別誤了點。」

  譚俊浩有被感動到,一把抱住陸允:「還是我允哥好,還知道關心我。」

  陸允推開他,漫不經心地解釋了一下:「那你誤會了,這不怕你喝高了,我們還得送你回去,累人。」

  譚俊浩一聽,「呵呵」一笑,仰頭又是一杯酒,引來大家的陣陣笑聲。

  單季秋問余可夏和周安:「你倆日子定沒,什麼時候辦婚禮?」

  余可夏點頭:「國慶,反正伴郎伴娘你們一個都跑不掉啊。」

  單季秋也跟著點點頭:「行,一定不跑。」

  周安又對譚俊浩說:「給你物色一個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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