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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這。」
周國華笑呵呵地點頭，剛坐下又看見周小燕的爸爸進來，高興得連忙起身，走了過去。說起來現在他很少回鄉下，難得見到熟人了。
「寶勝啊，好久沒見著你了。」
「誒，國華啊，來來，坐這。」
兩人一陣欣喜，坐在一起攀談起來。她和周小燕互看一眼，聳聳肩，兩人一同走出教室。
走廊上嘈雜，兩人往邊上站了站，閒散地靠在牆上，她左右看了看。
「誒，小黎，那是朱懷冬的媽媽嗎？」周小燕拍拍她的肩膀。
正在往這邊走得可不就是朱懷冬嘛，身邊還跟著一位雍容華貴地婦人，不用想了，肯定是他媽媽。路過兩人身邊時，他瞥了一眼，一聲不吭，進教室沒一會，又走了出來。
三人站在一起，看著走廊上來來往往的學生和家長，目光呆滯。
「你們三看什麼呢？」顧原從一班教室出來，在三人面前晃晃手。在教室里就看見這三人跟個傻子似的站了半天，沒說一句話，也沒挪動，不曉得在看什麼。
「閒得無聊，隨便看看。」周黎眼睫輕顫一下，抿著唇笑笑，微微側頭，看了眼他的教室，果然，來開家長會的是顧原爸爸，之前見過一次，還是那樣沉穩內斂。
她看了幾秒，突然，顧長西看過來對上她的視線，周黎愣住，下意識地別開臉，一陣心虛。她瞥了眼顧原，是怕被他爸看見吧！不知道他會不會多想？
往旁邊挪了幾步，用顧原擋住。
「我們去後山看看去。」顧原低著頭，壓著嗓子說了句。
上學這麼久，後山連著公園，但是他們一次都沒去過，今天是個好機會，老師都忙著，沒空看著他們，從那爬過去，走幾步路就到了。
周黎想去，反正站著也沒事，可以去看看。她看著周小燕，問她：「去嗎？」
「嗯嗯，去，走。」周小燕一下就笑開了，頭點的像撥浪鼓，拉著她的胳膊使勁搖晃，「現在就去。」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三個人又看了眼沉默地朱懷冬，不知他要不要去。
朱懷冬感受到三人的目光，垂著眼思慮片刻，便點點頭，要去就一起去，人多也熱鬧點。又看看那頭的何勤，問顧原。
「小勤子呢？」要是被他知道不帶上他，又得嘮叨，不如現在去叫上他。
顧原往教室瞥了眼，對著裡面的何勤招招手，一會的功夫，何勤就從裡面跑了出來。
「幹嘛呀！」
「去後山，去嗎？」
一聽去後山，何勤雙眼瞬間放亮，方才被家長抓住好一通說，心裡正鬱悶地很，正好出去透透氣。
「去，等會啊！」他往教室喊了一聲：「星洲，快來。」對著那人招招手，沒過一會，嘩啦啦的從裡面走出來幾個人，其中還有梁冰。
周黎眨著眼，看著八九個人，有些擔憂，這麼多人去，會不會太顯眼了？要是被抓到，可就不好過了。她遲疑地開口：「要不晚上再去，晚上人少，也不打眼。」
「不行，晚上老師肯定會去抓的，還不如現在去。」
幾人互相看看，沉默了一會後，何勤急得擺擺手，說好了現在就去，晚上的事，誰說得准呢！晚上老師看得更嚴，也更容易被抓到。
這麼一想還是現在去比較好。
周黎沒再說什麼，跟著他們身後，往後山去。
顧原停下腳步，等了她一會，和她並排走著，「那裡風景很好，種了花，還有鞦韆。」
「你去過？」她昂著腦袋看他，眼裡帶著點點笑意，對後山那個公園有些期待。說起來她都沒好好出去玩過呢！不免興奮了些。
「去過幾次。」他笑笑，目光直視前方。
後山那條小路上的草都被踩沒了，光禿禿地，在一片草叢裡格外明顯，一眼就看到了。三兩個學生在周圍轉著，看樣子也是想從這邊過去。
周黎幾人站在邊上左右看看，沒看見老師在附近。何勤一聲不坑，猛地就跳了過去，對他們招招手，「快過來。」
朱懷冬和兩個男生一下就跳了過去，只剩下周黎幾人。她朝周小燕點點頭，手搭在欄杆上，「你先過去。」
「行吧！」她點頭。
抬起一隻腳，搭上去，正卡在中間，就聽見有人喊：「老師來了，快點。」
周黎往後看，果然看見一個老師跑過來，一邊跑著，一邊還在說不準過去，哪個班之類的。幾人驚慌，顧原是跳了過去，對她伸了一隻手，「阿黎，來。」
她看著那隻手，想都沒想就把手伸了過去，借著他的力，跳了過去。最後在原地的只剩下樑冰一個人。
梁冰回頭看了一眼跑過來的老師，表情焦急，「阿原，拉我一把。」
「來來，我拉你。」周黎離得近，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拉梁冰。
梁冰撅著嘴，盯著她看了一會，有些不情願，但是屁股後邊的老師已經快過來了，沒辦法，她只好把手伸給了周黎。
「慢點，卡住了。」
身後的老師越來越近，梁冰一著急，腳下沒站穩，又跌了回去，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老師一把抓住了胳膊，這下是想跑都跑不掉了。
「你，你，還有你，過來，跟我去辦公室。」老師指著周黎顧原還有周小燕和朱懷冬幾人，至於何勤幾人，看著老師抓住梁冰早就跑走了，哪還會站在原地，等著被老師抓住。
周國華笑呵呵地點頭，剛坐下又看見周小燕的爸爸進來，高興得連忙起身，走了過去。說起來現在他很少回鄉下，難得見到熟人了。
「寶勝啊，好久沒見著你了。」
「誒，國華啊，來來，坐這。」
兩人一陣欣喜，坐在一起攀談起來。她和周小燕互看一眼，聳聳肩，兩人一同走出教室。
走廊上嘈雜，兩人往邊上站了站，閒散地靠在牆上，她左右看了看。
「誒，小黎，那是朱懷冬的媽媽嗎？」周小燕拍拍她的肩膀。
正在往這邊走得可不就是朱懷冬嘛，身邊還跟著一位雍容華貴地婦人，不用想了，肯定是他媽媽。路過兩人身邊時，他瞥了一眼，一聲不吭，進教室沒一會，又走了出來。
三人站在一起，看著走廊上來來往往的學生和家長，目光呆滯。
「你們三看什麼呢？」顧原從一班教室出來，在三人面前晃晃手。在教室里就看見這三人跟個傻子似的站了半天，沒說一句話，也沒挪動，不曉得在看什麼。
「閒得無聊，隨便看看。」周黎眼睫輕顫一下，抿著唇笑笑，微微側頭，看了眼他的教室，果然，來開家長會的是顧原爸爸，之前見過一次，還是那樣沉穩內斂。
她看了幾秒，突然，顧長西看過來對上她的視線，周黎愣住，下意識地別開臉，一陣心虛。她瞥了眼顧原，是怕被他爸看見吧！不知道他會不會多想？
往旁邊挪了幾步，用顧原擋住。
「我們去後山看看去。」顧原低著頭，壓著嗓子說了句。
上學這麼久，後山連著公園，但是他們一次都沒去過，今天是個好機會，老師都忙著，沒空看著他們，從那爬過去，走幾步路就到了。
周黎想去，反正站著也沒事，可以去看看。她看著周小燕，問她：「去嗎？」
「嗯嗯，去，走。」周小燕一下就笑開了，頭點的像撥浪鼓，拉著她的胳膊使勁搖晃，「現在就去。」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三個人又看了眼沉默地朱懷冬，不知他要不要去。
朱懷冬感受到三人的目光，垂著眼思慮片刻，便點點頭，要去就一起去，人多也熱鬧點。又看看那頭的何勤，問顧原。
「小勤子呢？」要是被他知道不帶上他，又得嘮叨，不如現在去叫上他。
顧原往教室瞥了眼，對著裡面的何勤招招手，一會的功夫，何勤就從裡面跑了出來。
「幹嘛呀！」
「去後山，去嗎？」
一聽去後山，何勤雙眼瞬間放亮，方才被家長抓住好一通說，心裡正鬱悶地很，正好出去透透氣。
「去，等會啊！」他往教室喊了一聲：「星洲，快來。」對著那人招招手，沒過一會，嘩啦啦的從裡面走出來幾個人，其中還有梁冰。
周黎眨著眼，看著八九個人，有些擔憂，這麼多人去，會不會太顯眼了？要是被抓到，可就不好過了。她遲疑地開口：「要不晚上再去，晚上人少，也不打眼。」
「不行，晚上老師肯定會去抓的，還不如現在去。」
幾人互相看看，沉默了一會後，何勤急得擺擺手，說好了現在就去，晚上的事，誰說得准呢！晚上老師看得更嚴，也更容易被抓到。
這麼一想還是現在去比較好。
周黎沒再說什麼，跟著他們身後，往後山去。
顧原停下腳步，等了她一會，和她並排走著，「那裡風景很好，種了花，還有鞦韆。」
「你去過？」她昂著腦袋看他，眼裡帶著點點笑意，對後山那個公園有些期待。說起來她都沒好好出去玩過呢！不免興奮了些。
「去過幾次。」他笑笑，目光直視前方。
後山那條小路上的草都被踩沒了，光禿禿地，在一片草叢裡格外明顯，一眼就看到了。三兩個學生在周圍轉著，看樣子也是想從這邊過去。
周黎幾人站在邊上左右看看，沒看見老師在附近。何勤一聲不坑，猛地就跳了過去，對他們招招手，「快過來。」
朱懷冬和兩個男生一下就跳了過去，只剩下周黎幾人。她朝周小燕點點頭，手搭在欄杆上，「你先過去。」
「行吧！」她點頭。
抬起一隻腳，搭上去，正卡在中間，就聽見有人喊：「老師來了，快點。」
周黎往後看，果然看見一個老師跑過來，一邊跑著，一邊還在說不準過去，哪個班之類的。幾人驚慌，顧原是跳了過去，對她伸了一隻手，「阿黎，來。」
她看著那隻手，想都沒想就把手伸了過去，借著他的力，跳了過去。最後在原地的只剩下樑冰一個人。
梁冰回頭看了一眼跑過來的老師，表情焦急，「阿原，拉我一把。」
「來來，我拉你。」周黎離得近，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拉梁冰。
梁冰撅著嘴，盯著她看了一會，有些不情願，但是屁股後邊的老師已經快過來了，沒辦法，她只好把手伸給了周黎。
「慢點，卡住了。」
身後的老師越來越近，梁冰一著急，腳下沒站穩，又跌了回去，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老師一把抓住了胳膊，這下是想跑都跑不掉了。
「你，你，還有你，過來，跟我去辦公室。」老師指著周黎顧原還有周小燕和朱懷冬幾人，至於何勤幾人，看著老師抓住梁冰早就跑走了，哪還會站在原地，等著被老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