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五章 番外之李良坦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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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從辰開心的站了起來:「表哥,你真的答應了?」

  李良也是激動的不行,想說什麼,卻是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沈遠輕輕頷首:「嗯,不過,李二少,是不是該把這裡面的一些事情,告訴我這個傻白甜表弟了?他可是真的很擔心你!」

  李良憋的臉都要通紅了,等咳嗽緩和下來之後,才緩緩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而是……我害怕連累到你。只是沒想到,我那個喪心病狂的哥哥,竟然真的會對你下手。他這是瘋了嗎?居然不打聽打聽你的背景,就敢亂出手!也是我大意了!我以為他就算再囂張張狂,也至少懂得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的。」

  沈從辰搖搖頭:「我們之間不用說這個。」

  李良喝了口水,緩和了一下,又開口說道:「這個事情,要從前些日子說起了。以前,我是家裡唯一的兒子,自然是予取予奪,家裡什麼好東西都是緊著我,自然而然,我也就養了一些不好的壞毛病,比如說不懂事,比如說不關心家裡的公司。前年我母親去世的時候,我還是那麼的單純。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我爸並沒有續娶,卻是從外面給我帶回了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原來,當年我爸追我媽的時候,同時還追著他們學校的校花。」

  「我外公外婆只有我媽一個女兒,自然是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我媽。我爸自然就是看上了我媽手裡的錢和資源,然後隱瞞著我媽跟那個校花秘密交往。在我爸成功求娶我媽的時候,正好是私生子出生的日子。這麼多年來,我跟我媽都被死死的隱瞞住了。我現在都懷疑我媽死的時候,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麼,才被我爸給害死的。」

  「再後來,大學畢業之後,我也沒什麼心情考研了。我如果再不回來繼承家業,整個李家都要被占了。我一回家就開始跟李臣鬥智鬥勇,以前從來不接觸商場的我,開始努力學習管理企業。可是即便是這樣,李臣仗著比我早接觸商場,總是能做的比我更好。」

  「如果按照這個趨勢,其實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繼承我爸大部分的財產。可是他很不知足,他想要全部的家產,於是,他就對我下了手。咳咳咳。」李良咳嗽了一下,說道:「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歡買蜜蠟,於是他就安排了人,在我購買的蜜蠟里做了手腳。將一塊用做採礦用的輻射金屬,植入進了蜜蠟之中。沒過多久,我的身體就因為輻射瞬間衰敗了下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聯繫你的。只是那段時間,我一直都在醫院搶救。」李良虛弱的笑了笑:「擔心你知道真相會不顧一切的過來,這樣就會連累到你。所以我就讓別人接了電話,跟你說我很忙。」

  沈從辰一臉的悲痛:「你早點告訴我,說不定就沒有這麼糟糕。」

  李良搖搖頭:「那個時候已經晚了。我這身體,好不了了。所以,何必拉你進來呢?我跟李臣的仇,算是不死不休了!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他就休想奪走屬於我的一切!」

  阿綾聽李良說完,才開口說道:「雖然你的身體因為輻射衰敗,但是也不代表會死的早。」

  桌子上的人都朝著阿綾看了過來,阿綾繼續說道:「先生的身體也不是很好,衰敗的也很快,雖然一直都是勉力支撐,可也沒那麼容易死掉。」

  沈遠知道阿綾說的是誰。

  正是跟爸爸沈陸齊名的那個神秘男人。

  「我知道有一種藥物,可以大大延長生命。只不過價格有點高,一劑藥,大概需要五千萬。一劑,可以維持一年的生命。」阿綾繼續說道:「李二少,你現在還沒有繼承家產,這筆開支你能吃下嗎?」

  「五千萬!」沈從辰驚呼一聲,隨即對李良說道:「別怕,你錢不夠的話,我給你!這麼多年,我媽給了我不少零花錢,我都存著呢!將來我有了錢,我養你!」

  李良虛弱一笑:「瞎說,哪能隨便說養我?放心,我雖然還沒有繼承家業,可手裡也有點錢的。如果這個藥真的有用的話,買命的錢,自然是能湊出來的。」

  阿綾當即點頭說道:「我會幫你聯繫的。」

  「多謝嫂子。」李良感激的衝著阿綾笑了笑,又繼續說了下去:「李臣迫不及待的想讓我死,可我偏偏就是不死,我一定要讓他眼睜睜的看著,他最在意的一切,一點一點的被我奪走。」

  沈遠點點頭,說道:「既然這些事情都說定了,現在該去問問昨晚的那三隻小蟲子,來的目的是什麼了!」

  很快,就有人拎著昨晚被抓住的三個人,丟在了沈遠和李良的面前。

  「你們憑什麼抓我!放了我!不然的話,我家大少一定會給你們好看的!」那三個人被折磨了一晚上,現在雖然精神有點萎靡,但是嘴巴還是挺硬的。

  只不過,他們的嘴巴,堅持不了多久了。

  沈遠一臉感興趣的說道:「吆, 已經有好多年沒人在我面前這麼有骨氣了!」

  那三個人朝著沈遠看了過來:「你,你是什麼人?這是李家的家事,你要插手嗎?」

  「既然這麼硬氣,那接下來千萬別求饒。」沈遠不回答對方的問題,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可別瞎了剛剛的骨氣!」

  說完,沈遠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抬腳一腳踏在了其中之一的人身上,想也不想的一腳踏了下去。

  咔嚓!

  「嗷!」那個人一聲尖叫,連回氣的功夫都沒有,眼睛一翻,就昏死在了地上。

  「他,他怎麼了?你對他做了什麼?」旁邊兩個人驚懼的看著沈遠:「你是誰?」

  「沒什麼,我只是踩斷了他的骨頭。」沈遠平靜的仿佛在討論天氣:「這樣他就跑不了了,也不能自殺逃避我的審問了。至於我是誰?我的名字叫沈遠,東北沈家的沈遠。」

  話音一落,剛剛還骨氣錚錚的兩個人,瞬間就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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