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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

  「我好累。」

  「我要睡覺。」

  林斕的聲音透出哭腔。

  她委屈的閉著眼睛無意識擺動著手臂，被賀芝握住手，輕輕親在掌心。

  「混蛋，下輩子，不來找你了。」

  擾人的火熱終於停歇，林斕沉入睡夢中，卻不知道自己被賀芝一整晚都完全抱在懷中，抱著她的人喜不自勝。

  賀芝反覆吻著林斕的發頂，在破曉前無聲低語：「原來，不是我找到你，而是我們找到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