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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嘉禮想著剛剛的所有場景,如同和當時的夢境重疊,甚至更清晰。

  他喉結微微滾了下,可同時升起了一個極為不敢相信的猜想。

  許嘉禮盯著看了一會兒後,像是不敢吵醒她,卻又想確定什麼,忽而開口輕喚著,「戚禾。」

  這聲很低,落下後,無人回答。

  懷內的女人依舊安靜睡著,似是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又或者只是個虛幻。

  許嘉禮停了幾秒後,指尖微頓,輕輕捏著她的臉頰。

  這動靜有些明顯,戚禾立即皺了眉,打破了恬靜熟睡的模樣,她拖著睏倦,有些煩躁道:「別吵。」

  清晰又生動的語氣,生生將他晃動的心拉扯回了原地。

  不是夢。

  許嘉禮唇角微松,指腹摩挲著她泛紅的眼尾,「姐姐能不能不睡?」

  「......」

  戚禾只當沒聽見,閉著眼繼續睡著,感到許嘉禮牽著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卻沒說話。

  四周靜謐,困意和滿身的疲憊,將她的意識稍稍飄遠了點。

  半睡半醒間,戚禾意識不大清醒的,就感到他把自己往懷裡一攬,低頭貼著她的側頸,好像自言自語的說了句,「那樣的夢。」

  他話里含了幾分笑意,聲線稍拖。

  「居然還能成真。」

  -

  戚禾知道自己是被許嘉禮吵醒的。

  她一直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後就是感到自己睡袍被人掀開,那一塊被人碰了下,有些痛。

  戚禾不自覺地皺了下眉,吃力地掀起眼皮,半眯著眼睛,視野有些模糊,就看到許嘉禮坐在她身旁,手裡好像拿著個藥膏。

  「......」

  一瞬間,戚禾立即睜開眼。

  許嘉禮側頭對上她的眼睛,他收回手,隨意把藥膏放好,幫她理好衣服蓋上被子,親了親她的嘴角,「擦了點藥,痛不痛?」

  戚禾腦子還有些懵,被他偷親一口後才反應過來,她鬼使神差地先掃了眼他的修長手指,意識到他剛剛做了什麼後,忍著腦子燙意,啞聲催促道:「你先去洗手。」

  聞言,許嘉禮挑眉,不過也沒逗她,老老實實地起身去浴室。

  戚禾躺在啵啵床上,後知後覺地才感受到自己身子的酸痛感,但煺間的倒沒那麼明顯。

  許嘉禮洗好手回來就看著她躺在啵啵床上,打著哈欠,明顯還有些困意。

  「不睡了?」許嘉禮坐在床邊,揉了揉她的眼角。

  「我都醒了。」戚禾眨了下眼:「你什麼時候醒的?」

  「早上。」許嘉禮彎腰湊過去又親了下,解釋說:「現在中午了。」

  戚禾倒沒怎麼意外,又打了個哈欠,拖著懶腔問:「你沒去工作室?」

  「在書房畫了草稿。」許嘉禮問她,「不睡就起來吃飯?」

  戚禾點頭坐起身來,許嘉禮送她下床去浴室內洗漱。

  「幹嘛跟著我?」戚禾見他也進來,奇怪問。

  許嘉禮眨了下眼,很坦然道:「怕姐姐不舒服。」

  「......」戚禾懶得理他,拿起牙刷正準備擠上牙刷,忽而看到了手腕上的咬痕,掃了他一眼,「怎麼連這兒都咬?」

  這人好像有種變態心理,總是喜歡咬她,仿佛要在她每個地方都留下自己的標記。

  跟頭捕食的狼一樣,不死不放,帶著狠勁。

  聞言,許嘉禮牽過她的手,看了眼上頭的紅印,順著往上又看向她睡袍半掩著鎖骨周圍,一點點的像是被點綴著玫紅花瓣。

  戚禾仰著頭看他,露出那截纖白的脖頸,也沾了點吻痕,看著分外迷人。

  許嘉禮牽著她的手,順勢往自己的方向一扯,低頭貼上她的玉頸又咬了口,吮著多留了一個紅印。

  戚禾叫了聲,立即拍著他的腦袋,皺眉罵他:「你是狗嗎?」

  「是。」許嘉禮撫上她的後頸,細細摩挲著,沉笑幾聲:「你的小狼狗。」

  聽到話里的稱呼,戚禾愣了下,「你怎麼知道這個詞的?」

  許嘉禮勾了下唇,「姐姐都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

  「......」

  這人是不是在罵她老?

  戚禾伸手掐了掐他的臉,語氣不爽道:「你才不是小狼狗呢。」

  「嗯?」許嘉禮俯身將人壓在洗漱台前,盯著她,語調稍抬,「那我是什麼?」

  「你是,」戚禾忽而咬了他一口,含糊道:「披著羊皮的狼。」

  許嘉禮忽而笑了聲,明知故問道:「那我是羊還是狼呢?」

  戚禾揚了下眉:「你覺得呢?」

  「我覺得只要姐姐想,」許嘉禮垂眸看她,伸手摸上她的腰,掌心有些曖昧的移動,拖腔帶調道:「我什麼都可以是。」

  戚禾被逗笑,身子前傾靠向他,眼尾微挑,語氣慢悠悠:「弟弟。」

  許嘉禮身子沒動,任由她貼近,只是盯著她的眸底淺棕被染了一層深色,有些暗沉,

  戚禾指尖輕輕撫過他的胸膛,字詞稍拖:「縱.欲過度傷身。」

  她把他的手拍開,抬了下眉,「我們清心寡欲幾天。」

  「......」

  看著他的表情,戚禾沒忍住笑了下,仰頭親了親他的嘴,給他個甜頭安撫一下,「行了,趕緊去煮飯。」

  許嘉禮舔了下唇,難得的也沒有反抗,乖乖的轉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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