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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以為afo把大家能力都吞了的鼬哥:當時就是憤怒,真的憤怒

  因為鼬媽一死就斷電而並沒有吸收到刀劍男士所謂的個性(實際上也沒有個性)·能使用長得像火遁的東西還是靠科研力量卻被鼬哥誤會的afo: 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試圖安撫一隻看起來沒啥問題實際在準備暴走的宇智波的歐叔:(狂擦汗.jpg)

  * *

  鼬哥一直覺得太宰收養的那個小孩看自己的時候總有些不對

  但他大人不計小人過

  並且覺得這種毛毛躁躁的性格還挺討人喜歡的

  所以常常——

  「我的部下真是廢物啊」

  「對待小孩要稍微溫和一些啊,太宰先生」

  「噫,鼬君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不 我已經是成熟的大人了。」(面無喵情.jpg)

  然後那一周芥川都覺得太宰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奇怪

  芥川:肯定是在下還不夠強的緣故!才不懂得身為強者的太宰先生的眼神! 在下還太弱了!

  *

  感謝觀看麼麼噠

  第103章

  鼬還記得夢中陽光的氣味。

  年幼的他小小的手攥著不知道是誰的衣物, 咿咿呀呀地說著自己都聽不懂的話語。

  而被他這樣對待的人沒有任何疑問,反而像是聽懂他的話語一般回答著尋常的話語。

  然後夢醒了。

  這個時候往往只有他一個人。

  他坐在空無一人的房間,某種可怕的浪潮一瞬間翻湧上來, 如同海邊的浪潮一般將他整個裹挾在內。

  後來長大一些, 依舊年幼的鼬已經明白了那種滋味究竟是什麼, 卻從來沒有將之顯露在人前。

  即使是織田作之助,也從未見過他幼年的那個模樣。

  但是此時此刻, 在all for one站在他身前的時候,年幼時那種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的黑暗再度包裹了他。

  無法喘息。

  即使將胸腔從中破開,也只有風會穿過空洞的胸口, 而那股無法喘息的滋味, 即使如此也無法破解。

  他知道自己陷入了某種迷障。理智告知了他一切,但身體卻難得不受理智的束縛。

  就這一次吧。

  他難得對自己妥協。

  就這一次。

  於是少年眼中的勾玉旋轉連成圈,化作奇異的花紋。

  而他身上紅色的力量築構出須佐能乎, 高傲地掃平一切。

  原本應該是如此的。

  原本理應如此的。

  但是被阻止了。

  被自己稱為老師的男人帶著他的招牌笑容俯下身, 寬厚的大手摸上他的發頂,聲調是少見的小心翼翼的柔和。

  「沒關係了。」他聽見男人說, 似乎是在安撫著他。

  但是哪裡沒關係呢?

  他想。

  畢竟當初被殺害的人不是他, 即使他這個時候說什麼沒關係之類的話語, 也不過是虛假之語。

  因為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明明已經不在此世了。

  但明明頭腦中是這樣想的,身體卻像是失去控制一般鬆懈下來。

  強大的須佐能乎的結構也鬆散下來, 武士的盔甲已卸還原成骨架, 最後收回他的身體。

  好冷啊。

  歐爾麥特已經離開了他,或許是因為收回的力量還帶著黑夜的冷氣, 鼬只感到入骨的寒冷。

  稍微有點冷

  他想。

  綠谷出久忍不住去看那邊的場景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少年孤獨地站在原地的場景。

  那邊歐爾麥特已經和all for one對毆起來,腦無迅速地被NO.1的英雄一拳打到大概是平流層以外的什麼地方, 此時只有一個大土豆作為對手,即使如此雙方的交戰也是相當讓人移不開眼。

  而此時此刻附近的居民幾乎已經被疏散完畢了,最為危險的一棟樓被鼬方才放在一個極為微妙的位置,幾乎是裡面的人剛被解救出來的下一刻便轟然倒塌。

  但綠谷出久只看向宇智波鼬,向來聰慧的少年此刻竟然拿不準是不是應該靠近少年。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少年只站在黑夜之中,便幾乎與黑色融為一體。

  他身上的黑袍已經被損壞得七七八八,露出內里的衣物。

  淒冷的風從少年邊上吹過,捲起那濃重黑色的袍角,最後歸於平靜。

  綠谷出久看著那個少年,下意識握緊了拳。

  **

  「那麼,我出發了。」

  男人俯下身,將手中的鈴鐺系在同伴手上。

  「雖然不一定能起作用,但山姥切殿至少也要在我解決完一切之後再去見美緒殿下才是。」他說著調笑一般的話語,面上卻不見一絲笑意。

  「請祝我武運昌隆吧,山姥切殿。」

  語落男人收回手,下一刻消失在原地。

  而當男人消失許久之後,沉默坐在房間一角的山姥切國廣才緩緩抬起頭。

  那張稱得上是俊秀的面孔此時已經被黑色占據,頸部甚至有部分肉眼可見的黑色鱗甲,他的口中發出嗬嗬的聲音,在如此半晌之後那雙似乎被黑色占據的眼中終於有了一絲原本的碧綠。

  但下一瞬這絲綠一閃而過,消彌於孤寂的愫黑,盡歸於毫無溫情的冰冷寒意。

  *

  綠谷出久無由地感到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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