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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拙眼睛紅成了一片,被水霧襯得淡了一些,看上去悲傷極了。而仝玲的表情也不好看,過往的回憶並不美好。

  閆圳的一番話嚇到了那些綁匪,原來他們的跟蹤、計劃對方早就了如指掌,其中一個人二話不說,揪起仝玲的衣領質問她:「這是什麼情況,你騙我們?!你給我說清楚!」

  仝玲喘氣都費勁了,拍打著對方的手,終於對方鬆開了,她邊咳邊說:「我也不知道,我錢都給你們了,我怎麼會騙你們。」

  仝玲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回憶中斷,她接著跟安拙說:「你走後,他開始跟綁匪們談判。」

  閆圳當時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喂,談談吧,我開的條件很豐盛。」

  仝玲快聲制止:「別聽他的,你們先答應我的。」

  綁匪一把推開她,對著閆圳:「你說。」

  閆圳氣定神閒:「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們的一切我都提前知道了,我的人如果在今天定好的時間裡見不到我,你們恐怕尾款都沒有拿到就會被抓。當然,我之前沒有報警,那之後也不會報,前提是你們把她交給我,我要的始終是她,那些錢就當是謝謝你們幫我引出仇人的報酬吧。」

  他越說仝玲心越涼,而綁匪們各自看看,其中一人對閆圳說:「好,你要想活命就別耍花招,錢怎麼給?」

  閆圳又說:「但我有個條件,一會兒過來的女人與這事無關,我會把她弄走,不會讓她有所察覺。」

  「呵,行,還想看看到底有多漂亮呢,本來以為今天能開個葷,算了,有了錢老子什么女人找不著。」

  閆圳臉色沉了一分,他要求綁匪給他鬆綁,一會兒好打發人走。仝玲抓住機會說:「不能松,他會散打,沒了束縛你們打不過他。」

  綁匪哼了一聲,不屑道:「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嗎?會點散打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我還不信了。」說著給閆圳鬆了綁。閆圳活動了下手腕,慢慢道:「她騙你們呢,我就是花錢買了個俱樂部,況且,我剛說了,我早知道你們要綁我,卻還是來了,我的目標從來不是你們。」

  話音剛落,門鈴響了,閆圳臉色一緊,他一把抓住仝玲,沖綁匪使了個眼色:「借她一用。」下一秒,他就暴力地把仝玲的上衣撕掉了,拉著只著內衣的她走到門前,其中一名綁匪輕聲吹了個口哨,而閆圳在她耳邊惡狠狠地威脅道:「你知道該怎麼做,做錯了,我就把你身上的這最後一層也撕了,讓他們開葷。」

  仝玲知道他是認真的,後面虎視耽耽的亡命徒的口哨聲猶在耳邊,她除了配合閆圳別無選擇。

  安拙發現仝玲的眼神變得狠戾起來,她心裡一驚,是回憶到她行兇的一幕了嗎安拙呼吸變得急促,仝玲語氣不善道:「那些見錢眼開的玩意兒,放走你以後,就跟閆圳商量錢數了。那幫傻子,跟他們說了他會拳腳功夫,偏不信。結果被他反殺,全被打趴下了。」

  這點上仝玲說得是實話,但細節她沒有說,閆圳之所以能一下子幹掉三個同樣有功底的亡命徒,是耍了些手段的,但這個手段卻是仝玲永遠不願提及的恥辱,她當然不會說給安拙聽了。

  當時,氣走安拙關了門後,閆圳一把把仝玲推給了吹口哨的那位,語氣輕浮道:「不是要開葷嗎,誰花樣玩得多,我給誰加錢。」

  哪還有猶豫,兩個綁匪拉著仝玲把她拉到了裡屋,期間伴隨著仝玲的咒罵。被扔到床上的仝玲想到了死,但這種想法沒有遲續多久,恨意燒滿了她全身,她不能死,她要看著閆圳死。

  兩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在她身上上下齊手,仝玲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她像案板上待宰的魚,痛苦無助。

  就在仝玲絕望的最後時刻,身上的束縛沒了,她坐起來,拿起旁邊的被單蓋在了身上,看著眼前扭打在一起的三人。驚魂未定的情況下,本能地,她穿上了衣服,一邊穿一邊觀戰。

  閆圳如果輸了,他會死,而她也不會有好結果,閆圳如果贏了,他不會死,而她恐怕比死還難受。

  並沒有給她多長思考的時間,外面那個在閆圳進來前就被他幹掉了。屋裡雖然是二對一,但他們都不是閆圳的對手,全部被他打得起不來,失去反擊的能力。

  就這樣閆圳還不停手,對著那個說要開葷的綁匪下手尤其狠,眼見著是朝著要他命去的。仝玲忽然發現,三個人都已被閆圳打得失去了行動力,而閆圳現在卻還沒來及顧上她,這真是個好機會。

  她環視一圈,發現了檯燈,她拿起來照著閆圳的後腦就是一下,閆圳流血了,回頭看向她。

  他站起來,朝著她走來,好像除了流了些血外,他什麼事都沒有。仝玲害怕了,嘴裡吼著:「這不能怪我,是你,是你讓他們侮辱我,我恨你!」

  閆圳打掉她手中檯燈的底托,對她說:「你也知道這是侮辱,同樣身為女性,支使他們綁人不算,還要毀了她,你太惡毒了。我只是讓你嘗了你慫恿別人要對她做的十分之一,你就受不了了。怎麼樣,這滋味好受嗎?」

  閆圳甩開她的手,好像那是什麼髒東西,他拿出電話在打之前又說:「我真是做對了,就知道留下你是禍根,今天你的表演,讓我看到了你的底線,我真是被嚇到了,怎麼可能再給你傷害她的機會。仝玲,一切都結束了,做好一輩子出不來的打算吧,這次可不是□□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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