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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星決抬手打斷,淡聲道:「還有機會扭轉。」

  「那些人不在?」姬初雨還是沒有見到那些監控的人,之前說了要一直監視應星決在演習場的一舉一動。

  「撤了。」應星決轉身前道,「我嫌疑被排除了。」

  帝國軍校主力隊一行人想要問原因,但這附近都是媒體記者,他們只能先回答記者的問題。

  ……

  等到頒完獎,各軍校也都各自回到寢室,這時候才把之前賽場外發生的事聽了一遍,知道居然還有人敢再一次綁架軍校生,卻被出局的衛三攪合了。

  「這麼說,小酒井武藏不是應星決殺的?」路時白問來告知的老師。

  老師點了點頭:「不光不是他殺的,他體內還有一個微型數據記錄器,放了十年,從十年前就已經有人在打他主意。」

  「栽贓陷害……」路時白皺眉,「小酒井武藏被連累了。」

  「如果不是衛三突然出局,去爬應星決的窗戶,恐怕還不知道他要發生什麼。」老師感嘆。

  「爬應星決的窗戶?」霍子安一聽就嗤笑一聲,「衛三是想去對他暗中動手吧,以前在帝都星還知道深夜,現在直接白天動手?」

  老師咳了一聲:「畢竟沒有動手,反而救了應星決,帝國軍校那邊還是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不對。」路時白懷疑道,「他們在應星決體的數據記錄器動手腳,只是為了栽贓他?這麼長時間的局,決不是這件簡單。我看分明是背後之人想借應星決之手殺害軍校生,五所軍校只有達摩克利斯軍校沒有死人,連那個校隊成員都救了回來,是不是他們……設的局,否則怎麼會次次被他們的人發現。」

  「你這麼說,也不完全符合邏輯。兩次發現應星決的人雖是衛三,但她這次是被南帕西軍校的山宮兄妹一起拉出局的。」這麼幾天,各軍校老師也在分析,始終不能完全推斷出來背後人的目的。

  路時白翻看直播回放,果然衛三和山宮兄妹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方式,一起出局。

  一番交談過後,平通院的老師離開,路時白看著站在窗戶前的宗政越人:「閣主,這件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我們不得不提高警惕。不是其他軍校私下算計,那這件事就是獨立軍做的。」

  宗政越人隨口應了一聲,他視線落在窗戶下方的路面,卻在想一件事:姬初雨過往眼中的勝負欲消失了。

  大賽前,宗政越人唯一放在眼裡的對手只有姬初雨一個人,前兩場比賽也依舊如此。兩人地位相仿,他相當了解姬初雨的心理。

  但這次見到姬初雨,他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是因為……應星決不在,所以對這次賽場排名失去了信心?

  達摩克利斯軍校寢室大樓,主力隊寢室。

  「這次比賽感覺太奇怪了。」廖如寧一個人霸占客廳整張沙發,嘴邊叼著一根超長吸管,延伸到玻璃茶几上的飲料瓶內,「衛三你不在,我還以為我們要拼死重創才可能拿到排位。」

  「我還等著你們混戰一天一夜。」衛三同樣有些興致缺缺道。

  金珂從房間裡出來,推開廖如寧一隻腳,擠著坐下去:「山宮波刃和山宮勇男什麼情況?」

  「他們收到了獨立軍的加密消息,說是感染者在賽外有行動。」衛三把之前發生的事解釋了一遍。

  廖少爺越聽越不舒服,乾脆坐了起來,飲料也不喝了:「十年前就開始對一個孩子下手布局,什麼喪心病狂的行為?根本不是人!」

  「感染者從某個意義上講,已經不是人了。」霍宣山道,「再者,十年前更早時候,他們不是已經對應星決下了手?」

  旁觀者聽了心裡都不舒服,更不要提應成河了,他坐在椅子上,眼睛通紅一片:「我堂哥做錯了什麼?」

  「沒做錯什麼,只是他等級太高。」金珂一字一頓道,「背後的感染者在怕他,只不過當年應家主事之人把應星決護得好,沒讓他出生命危險。後期應星決自己感知運用厲害,普通感染者無法近身,所以他們才會選擇在大賽期間出手。」

  「微型數據記錄器有安全檢測程序,所以當年動手改的人只能改了一點,可以操控應星決陷入昏迷中三次。」霍宣山分析,「感染者或許還有更大的陰謀,獨立軍很著急,甚至不惜對我們暴露,他們應該知道什麼。」

  「知道也不會告訴我們。」廖如寧重新咬起了吸管,「山宮兄妹說從加密消息上看不到發信人是誰,說明他們內部也在防範。」

  金珂沉思半晌,忽然抬頭看著衛三:「你手腕內的微型數據記錄器有沒有做過檢查?」

  衛三低頭伸手,看著自己的手腕:「沒。」

  頓時客廳四個人都轉頭齊刷刷盯著她,應成河眼睛還紅著呢,聲音有點啞:「你這個也是第一軍區那個人做的。」

  「……那我去找人看看?」衛三把自己給忘記了。

  提起這個,金珂又想起一件事:「之前的血液檢測,井醫生有沒有給你報告?」

  衛三搖頭:「我沒去找井醫生,他也沒聯繫我,應該沒出來。」

  話音剛落,她忽然扭頭朝窗外看去。

  外面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月光,但偶爾飄來的烏雲又把這僅存的一點光遮擋住。樓下路兩旁,樹枝隨風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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