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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容回過神,本要咳嗽的,硬生生憋住了,臉色變紅,半響之後扯了扯嘴角,笑容卻是比哭還要難看。

  「不是已經喊下朝了麼,你怎麼還在這?!」

  「以後,下朝之後,我都會留下來。」

  「……為什……阿嚏!」又是一個噴嚏。

  霍景霆皺了皺眉,拿了一塊乾淨的帕子,遞給沈容,嫌棄的道:「把臉擦乾淨。」

  沈容:……

  還真的是有強迫症。

  沈容只好擦了擦臉,頭痛得眼眶微紅,繼續問:「為什麼?」

  大抵是因為表情過於可憐,眼眶還淚眼婆娑,這話似乎問得格外的委屈一樣。

  霍景霆別開了視線,看向青決,道:「以後大王每日上完早朝之後,都由我帶大王晨練。」

  沈容:……

  青決:……

  以往他也勸過大王,終日坐著批閱奏摺,對脊椎不好,但大王平時上完早朝之後都會去睡半個時辰的回籠覺,誰說都不聽,但由霍將軍來管得話,估計能立竿見影。

  「有意見?」把話說了出來,霍景霆也就看回了沈容。

  沈容抿著嘴巴,神情真真切切的帶著委屈,生病的女人格外脆弱,沈容這個女人也不例外。

  「好……」在霍景霆看了自己半響之後,沈容妥協了。

  「那寡人現在能回去休息了嗎?」

  霍景霆點頭,後退了一步,沈容站了起來,卻一下子頭暈,晃了晃身子,宮女正要去扶,霍景霆卻是走了過去,直接把沈容打橫抱起。

  除卻了霍景霆之外,全部人都驚呆了,沒有任何的動作。

  包括沈容。

  她頭有點暈,現在誰能告訴她,是誰讓她享受了一把公主抱?

  是霍景霆!

  霍景霆瞥了一眼她,走出大殿,冷淡的道:「無論是你,還是我,總該是要先適應,婚後才不會彼此尷尬,再者……」霍景霆停頓了一下,「再者總該是要做點事情給別人看,無論是大臣也好,還是魏國的百姓也好,讓他們能相信你我二人能相濡以沫,相互扶持。」

  腦子昏昏沉沉的沈容竟覺得霍景霆說的極為有道理……

  好吧,抱就抱,無論是她也好,還是霍景霆也好,互相摸都摸過了,還會害怕抱嗎?

  不怕!

  雙手霸氣的摟住了霍景霆的脖子,卻不察在哪一瞬間霍景霆的身子忽然僵硬了一下。

  霍景霆抱著沈容一路走回寢殿,不僅把一眾宮女內侍都驚呆了,就是路芸瑤和路芸暮也都驚呆了。

  路芸暮嘴巴微張,目送霍景霆抱著沈容進了寢殿,半響後愣愣的問身旁的路芸瑤。

  「姐姐,我沒有眼花吧?這兩人竟然正大光明的摟摟抱抱了?」暗地裡兩人有過什麼勾當,路芸暮也清楚,只是她完全想不到像霍景霆這麼一個不言苟笑的人,竟然就怎麼在大庭廣眾之下抱起了沈容。

  這……恩愛是要秀給誰看的?

  「怎麼辦,看到這一暮我都想找個人來卿卿我我了。」

  路芸瑤聞言,皺起眉看向她,勸道:「芸暮,別打公子玉的主意,你是鬥不過他的。」

  路芸暮勾起一抹笑,眼中有幾許媚意。

  「我呀,最喜歡的就是看這些聰明人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再者,我打公子玉的主意,也省得到時候他真的介入到了將軍與大王二人之中,我們要做的不正是要排除一切阻礙著二人的障礙嗎?」

  路芸瑤搖了搖頭,還是不放心的勸道:「別把自己也套進去了。」

  路芸暮笑意更深,「套進去不正好?那麼公子玉便會被我纏得無暇去介入別人……」路芸暮的話語略微一頓,視線停住,語中帶著笑意,」現在不正是我派上用場的時候麼。」

  聞言路芸瑤順著路芸暮的視線看去,正是公子玉。

  大概是聽說沈容感染了風寒,這才趕過來的。

  路芸暮正要走過去,公子玉似乎也看見了路芸暮,沒有半點猶豫,隨即轉身。

  「公子,我們不是要去看望大王嗎?」

  公子玉微微搖了搖頭,道:「不急」

  「信候君若是不急的話,到我的殿中坐坐,可好?」

  聞言,公子玉不能再當做聽不到,只好轉身,看到已經走近的路芸暮,面帶疏離的笑意,「麗夫人,在下一個未婚男子,去你的寢宮,似有不適。」

  路芸暮嘴角微勾,反問:「那……信候君來大王的寢殿,就合適了?」

  公子玉稍愣,路芸暮又乘勝追擊:「若不然,我去信候君的殿中坐坐也可以。」

  公子玉啞然失笑,「只怕這也有不便。」

  路芸暮笑意斂去,依然後微勾嘴角,「看來信候君對我有成見,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強求了。」

  公子玉抱以歉意,淡淡的一笑:「告辭。」

  看著公子玉離去的背影,路芸暮轉身看向路芸瑤,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對於正大光明的君子,路芸暮就喜歡用些不怎麼光明不怎麼上得台面的小手段。

  第三十七章 借酒撒潑

  病來如山倒, 沈容的風寒越發嚴重, 高燒不退, 昏睡了一整日之後, 高燒才退了下來, 太醫開了方子, 同時也讓她靜心養病, 可沈容倒是想要靜下心來養病,但環境是安靜的,心卻怎麼也靜不下來, 她生病了,為何守在床頭的會是霍景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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