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第160章 拓跋宏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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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覺一天又要過去了,太陽都快要下了山,這段時間馮潤只願靜靜地坐在窗前,彈琴唱歌,或者畫畫寫字,時間空閒了好多,本來她是十分不耐這些事情的,可是現在她卻越來越喜歡這些了,性子也被磨的喜靜了許多,就連梅兒也說她變得沉穩多了,以前總是太任性,做事不夠沉穩,而現在的她卻越來越有耐性了。

  一連幾天,都不見拓跋宏來宏潤宮了,這讓馮潤覺得很不正常,從前無論他再怎麼忙,怎麼累,每晚他都會回來陪她的,這幾天不見,馮潤似乎總覺得這心裡空落落的,她甚至懷疑拓跋宏又有了新歡,又留戀在了哪個嬪妃的宮中,她越想越覺得心裡不安,她打算要去看個究竟。

  正午,馮潤親自燒制了拓跋宏最愛吃的鵝掌去到了御書房,在門口她遇見了服侍在拓跋宏身邊的孫公公,見馮潤到來,他連忙過來打了一聲招呼:「老奴見過昭儀娘娘!」

  「孫公公不必多禮,想問皇上在裡面嗎?」馮潤輕聲地問道。

  孫公公面色有些難為情了,可是還是硬著頭皮看向了她:「皇上這些日子很不好,生病了還沒日沒夜的忙政務,誰勸也不停,總是不休息,臉色很不好,老奴也是擔心的不得了!」

  「皇上生病了,公公你怎麼也不來告訴本宮一聲?找太醫來瞧過了嗎?」馮潤很是焦急地問道。

  「娘娘你冤枉老奴了,是皇上不讓老奴告訴娘娘您的,皇上怕娘娘在著急上火,皇上知道娘娘的肺不好,又怕將這病過到娘娘的身上,皇上真是太心疼娘娘了,讓老奴都感動的想哭!」

  說著,孫公公的眼淚竟然真的噼里啪啦地掉落了下來,馮潤快步走到了門口,沒有一絲猶豫地推開了門進去了,守在拓跋宏身旁的宮人看到馮潤,都有些鬆了一口氣的感覺,拓跋宏也抬起頭看向了馮潤。

  當她看到他蒼白的臉色,充滿血絲的眼睛和下巴有些頹廢的鬍子茬,心中頓時一陣頓頓的痛,宮人們都退了出去,此時御書房裡就只剩下了她和拓跋宏,她剛要提步靠近他,他卻突然大喝一聲:「別過來!」嚇的馮潤驚在了那裡,進退兩難,她不解地看著他,他馬上也意識到他這一聲有些焦急了,歉意的看向了她,放緩了語調:「你別過來,你身子不好,我的病會過到你身上的,你快回宏潤宮吧,我休息兩天就沒事了,等我病好了再去陪你!」

  他都病成了這個樣子,還在想著馮潤,讓她的心中頓時被感動填的滿滿的,她沒有理會他的話,快步走到了他的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已經是滾燙滾燙的了,看來是發高燒了,他有些不情願地抓住了她的手,看著她滿臉的擔憂,心疼地說道:「我真的沒事,你聽話快點回去,萬一你要是生病了可就不好了。」

  馮潤搖了搖頭,堅定地看著他:「平心而論,如果今天是我生病了,你會離的我遠遠的嗎?」

  「那不一樣,我是男人,而且我身子底子好,你要是病了我更心疼。」他輕輕的幫馮潤將一綹碎發理順。

  她固執地不肯離去,說:「你都懂得這個道理,那你就應該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你都這麼心疼我,難道我就不會心疼你了嗎?你還發著高燒,你這樣我怎麼能離開呢?我就陪在你身邊哪都不去,你放心,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嬌弱,我不會被傳染的。」

  拓跋宏知道拗不過她,沒有辦法只好勉強的點點頭,看著她:「你呀,我真不知道該把你怎麼辦才好了,你真是個很磨人的小東西。」說著,他寵溺地緊緊將她抱在了懷裡,想要和她永遠都不分離。

  當孫公公領著太醫進來的時候,馮潤已經把拓跋宏扶到床上躺好了,給他擰了冷帕子敷在了額頭上,太醫走上前的時候,他已經昏昏沉沉地睡著了,太醫給他把了把脈說只是受了風寒又加疲勞所致,開了方子讓他休息幾天就沒事了,臨走前,太醫還不忘叮囑馮潤:「娘娘也要多保重身體,千萬別著了涼。」

  太醫是最清楚馮潤的病情了,所以特意叮囑了她幾句,馮潤輕輕推了幾下拓跋宏,輕聲地喚著他的名字:「元宏,起來先把藥喝了吧!」

  拓跋宏睜開眼,乖順地將藥都喝了下去,馮潤始終守在他的床前,不斷給他擦著汗,漸漸地,拓跋宏出的冷汗也少了,他緊緊地握著馮潤的手沉沉地睡了過去,他很怕自己再睜開眼時見不到馮潤了。

  馮潤看了看那案几上堆起了一摞奏章,她示意孫公公過來一下,孫公公快速地來到了馮潤的身前,小聲地問道:「昭儀娘娘,您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

  馮潤並沒有說話,反而是將拓跋宏的手慢慢地給掰開了,將她的手抽了出來,繼而將孫公公的手快速地塞進了拓跋宏的手裡:「孫公公先委屈你陪皇上坐會,本宮要去將案几上的奏章給批覆一下,皇上不能再這樣勞累了!」

  「昭儀娘娘,這樣不太好吧!」孫公公的臉都扭曲了。

  馮潤不再理他,竟自朝案幾走了過去,這是一次鍛鍊自己如何處理朝政的好機會,馮潤認真地看了一下拓跋宏在奏章里的回覆,她不得不佩服拓跋宏的治國能力,他的確是一位很有作為的國君。

  拓跋宏始終攥緊著那手不放,孫公公無奈,只好躺在了他的身旁,馮潤一直批閱奏章到深夜,就在她批覆完最後一個奏章時,她的眼睛都已睜不開了,伏在了案几上睡著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拓跋宏醒了過來,他發覺馮潤的手還握在他的手中,他感到了極致的幸福和甜蜜,輕輕地撫摸上了她的手,可是總覺得這隻手有些古怪,他不由地轉過身來,驚的:「啊!」地一聲,直接將那隻手甩出去了老遠。

  「你個大膽的孫公公,你個老變態竟然將你的手塞到了朕的手裡,你不覺得你很噁心嗎?」拓跋宏有些發火地指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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