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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輕音一反常態,不吝施捨的給了笑容,朝著他揮了揮手,「娘親現在有事,你去找爹爹玩。」

  說完之後,她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季律,使了個眼色,「孩子爹,帶孩子去。」

  季律視線在兩人之間走了個來回,對上小屁孩可憐巴巴的眼神,招手,「丑東西,過來。」

  「妖祖大人,你不能拋下我!」阮白白見此,立馬出聲制止道。

  小屁孩腳步一頓,回頭看了她,然後抬頭問向輕音,「娘親這是我的小夥伴,可不可以下手輕點。」

  「當然可以。」輕音點頭,理了理手腕上的衣衫,「為娘我只是找你的小夥伴聊聊天,放心不會害她性命的,安心去玩吧。」

  等季律拎著礙事的人走遠,輕音才重新將視線落在阮白白身上,見對方一臉的警惕,忍不住搖了搖頭,「早知今日,你又何苦過來招惹本君。」

  「妖化成人本就不易,不好好修煉就知道整日將情情愛愛掛在嘴邊。」

  還是做兔子,吃吃喝喝曬曬太陽,無憂無慮了無牽掛的多好。

  ☆、第98章

  等人都走了,輕音才回身看了眼地上的阮白白。

  「真想不到你對夜澤的感情如此深。」她搖了搖頭,有些可惜的說道,「他這種自私的人,竟也有人喜歡。」

  阮白白面露警惕,想到之前夜澤對輕音的態度,聲音不由得加大道:「這些與你何干?」

  輕音攤了攤手,抿了抿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本君只是為你不值罷了,沒別的意思。」

  「世間的男子千千萬萬,你何必吊死在那一棵歪脖子樹上,更何況這歪脖子樹早就沒了,你如今這又是何苦呢?」

  「這是我和夜澤之間的事,你沒有資格評判,你以為你是誰?」阮白白掙扎著從地上起身,艱難的站了起來,看向輕音的眼神中帶了一絲輕諷。

  「本君是沒什麼資格。」輕音話落手中突然出現一塊小巧的石頭,「不過近日,整理雜物突然發現一個有意思的東西,不知何時弄出來的。」

  「你想看看嗎?」輕音淡淡瞥了眼阮白白,而後也不能對方回答,輸入靈力,手中的留影石瞬間光芒一閃,一道場景便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阮白白下意識看去,見到熟悉的人時,她更是下意識的往前探了一下,可是還沒等邁出一步,便生生止在了原地。

  影相中的男子不顧女子的哭泣祈求,毫不留情的將人推下了山崖。

  即使面帶愧疚,神情悲戚又怎麼樣,做了還是做了。

  兩人的情義在那時也應早就斷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

  留影石的畫面還在繼續,一幀一秒都在提醒著她當初發生了什麼,提醒著那時的她是多麼無助,多麼絕望。

  阮白白嘴唇微動,眼眶一紅,不自住地又流下了幾行淚,搖了搖頭勉強保持著一絲清醒,弱柳扶風,擠出來的聲音更是輕得飛散在四處,「這個不是真的,師……師尊也許會有他的難處。」

  「那不是什麼難處,若是他願意總會有更好的方法不是嗎?」輕音瞥了眼留影石上的人影,沒想到當初的隨手一筆還有些用處,「但是他沒有。」

  「而且,本君沒猜錯的話,你不也是這麼想的。」

  「沒有,不是的,不是的……」阮白白不知想到了什麼,猛地後退一步,調動靈力用盡全力手臂一揮,一道靈光便將輕音手裡的留影石擊碎,「這是假的。」

  輕音看了眼手裡的碎渣,面上划過一絲可惜,嘴上卻道:「真是浪費,還好本君向來有留一手的愛好。」

  「這東西本君還有很多,你還想看嗎?」她側了側頭,詢問的看向阮白白,接著擺出了一排留影石。

  阮白白面色發白,定定的看著那些東西,微微抿起唇瓣,視線慢慢轉向輕音,最後竟是不管不顧的沖了過來。

  「這可是你先動的手,本君只是自衛而已。」輕音腳尖輕輕向後一點,便躲過了她的攻擊。

  …………

  季律遛著小小的丑東西,每次對方往自己身上撲的時候,都眨都不眨眼的將人打遠,如此往復,也不知道這小東西哪兒來得毅力。

  「爹爹,爹爹,抱……」

  季律聞言,神色一動看著再次從地上爬起來的小東西,沒有像以前一般動手,反而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對方的額頭,看著對方揮舞著短手,「為什麼叫本座爹爹?」

  「本座可不記得有你這般丑的後代。」他瞧著好玩,又使了些力將人從後脖領處拎了起來,「而且物種不同,怎麼可能會有關係呢。」

  「爹爹」他話剛落,便見著前面的小孩撇了撇嘴,圓圓大大的眼睛瞬間蓄起了淚,「抱抱。」

  「丑東西,不許叫本座爹了,聽到沒有。季律嫌棄的拿另一隻手戳了戳手上人鼓起的臉頰。

  「在幹什麼?」輕音一過來就看到這樣一副場景。

  季律見她來了,瞬間抬頭,將手裡的東西扔下去,「沒事,鬧著玩。」

  「這是哪兒來得兔子?」季律湊近幾步看著輕音手裡拎著的蔫答答的兔子,摸了摸下巴道:「瞧著渾身都是病氣,若是做了吃了,怕是不好。」

  「怎麼就想著吃」輕音聞言有些好笑,將兔子隨手塞到跑過來的小屁孩懷裡,「你自己做兔子的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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